接到電話時,艾米麗實在很奇怪,不知道左愈爲什麼忽然讓她平息這個人打架的事情。
“沒什麼特別的,他只是我夫人偶爾心疼一下的某個路人甲。”
聞言,艾米麗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頭腦,正要再說什麼。
“我還要送夫人回家,再說。”
說完這句話,左愈就掛斷了通話。
想到溫瀟剛纔說她對司昀年沒有任何意思的激動模樣,左愈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嘴角。
既然溫瀟碰巧看到司昀年被糾纏的事,還上了心,那他不介意出面幫這個小明星解決一些問題。這個小明星少一些事情,不那麼慘,溫瀟也不會再多關注對方。
而且,溫瀟沒有開口他主動打這個電話,這讓他更有一種隱祕的成就感。
只有他最瞭解他的女人,也只有他能滿足她的願望。
至於司昀年,只是一個路人甲。
————
一夜瘋狂,第二天醒來,我腰痠背痛,眼眶發青。
“左愈,你是不是故意找我茬?”
我照着鏡子,憂心忡忡地看着鏡子裏一臉腎虛樣的自己,實在不知道今天該怎麼去拍戲。
“夫人,你說什麼呢?我是在竭盡全力疼愛你啊。”
俊美的男人從我身後貼來,盡情放縱過後,他倒是容光煥發,生龍活虎。
一時間,我心理不平衡了。
見我面色不虞,左愈環住我的腰,蹭了蹭我的臉,輕聲道:
“如果你今天不舒服,那我幫你給劇組請假。就說你感冒了,要在家裏休息一天。我也可以留下來陪你,照顧你——”
這男人還好意思說。
可我纔不敢相信他說的照顧。他照顧我,開玩笑。要是再被他照顧一整天,明天我纔是真的爬不起來了。
因爲我能感到身後男人最火熱的那個地方。
“我好得很,爲什麼要請假?”
猛地站起來,我冷着臉道:
“我狀態好着呢。”
劇組的拍攝現場。
“左夫人,你昨晚幾點睡的?”
一見到我,裹着大衣看劇本的齊羽薇就湊過來,有些好奇地問。
我沒想到自己的氣色真的差到這種地步,被她一看就看出來了。
“也沒有多晚,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胡亂編了個藉口,我尷尬地笑着說。
齊羽薇的眸子裏卻閃過狡黠的光,然後她笑着湊近我,在我耳邊輕聲道:
“不過,你雖然有黑眼圈,但氣色還是很好的。畢竟和愛人之間的那種事,真的能滋潤我們女人啊。”
我霎時紅了臉,沒想到她竟然能猜到。
該死的左愈。
正在心裏問候左愈,不知什麼時候,一擡頭卻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司昀年。
“司先生,你想對我說什麼嗎?”
見他欲言又止,似是有話要說,我主動問。
聞言,司昀年輕輕地看了我身旁的齊羽薇一眼。齊羽薇是個人精,她怎麼看不出來司昀年的意思,立刻道:
“我去找導演對對劇本。”
她離開後,這裏就只剩下我和司昀年。左愈派來的保鏢則在不遠處虎視眈眈地看着我們。
“我還想再說一遍謝謝。”
看了我半晌,司昀年輕聲道:
“謝謝你昨天讓左氏的人打電話給那幫人,叫他們不要將昨晚的事說出去。”
他一說,我卻愣了。
我也沒叫左氏的人打電話去說這件事啊?
“司先生——”
正要說出心中的疑惑,卻被司昀年打斷:
“左夫人,你和羽薇姐一樣,喊我小司吧。我年紀小,又沒什麼身份,你喊我先生,太嚴肅了。”
他這麼說,我點頭。
“好,小司,其實昨天晚上——”
這一次,我又沒能把話說完。
“不好了,公寓怎麼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