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609章 是你自己毀了自己
    面對陳語茜,我沒什麼好愧疚的。她做了那樣的事,我剛好撞到她打電話,不可能坐視不管。

    “我錄音你和別人的通話,是因爲你要陷害司昀年。我是司昀年的朋友,我既然撞見了這件事,不可能不管。”

    我冷聲道。

    這件事上我自認問心無愧,自然不會怕她問我。

    “好啊,你真講義氣,真正義。”

    陳語茜披頭散髮,紅着一雙眼,看着我的目光裏充滿狂熱的怨恨,她恨聲道:

    “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自以爲是什麼不染人間煙火的白蓮花,自以爲可以高人一等,其實就是運氣比我好罷了!如果你和我是同樣的境地,你也會做一樣的事情!”

    她能說出這種話來我一點都不驚訝,我不緊不慢地笑着回擊道:

    “白蓮花有什麼不好?總比像陳小姐這樣黑心,做出讓人唾棄的事情要好吧?我知道你做了這種壞事,自己心裏都不安,所以才跑到我面前來刷存在感。沒關係,你想發泄什麼情緒就發泄吧,我不和你一樣。”

    她這是在爲自己的邪惡找藉口。

    我也不是沒有落魄過,可即使是被陷害入獄後重新出來生活,頂着所有人的冷眼艱難求生,我也沒有像她這樣要毀了一個無辜的人。

    更何況,我當初是被陷害入獄,而司昀年從沒對不起過她,還在她先不仁的情況下對她留有情面,是她自己對不起自己,她活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都是咎由自取。

    陳語茜被我無所謂的態度氣得更加瘋癲,她攔在我面前,不讓我走,忽而冷冷怪笑道:

    “溫瀟,你知不知道,因爲和我無冤無仇的你的推波助瀾,我先走已經走投無路,一無所有了。所有人都和我撇清了關係,網上有成千上萬的人罵我,說我不配活着。

    你這麼幫司昀年,那些傳聞一定都是真的吧,你是真的對他有意思,對不對?這樣的話,我們也算是情敵了呢。呵呵,我原以爲他靠上的名媛是你的小姑子左嫆宛,卻沒想到他傍上的人其實是你這個富太太。我就說呢,再次見面,他怎麼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看到陳語茜的神情,心想如果她有精/神病,現在一定就是要發作了。

    隨即,我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就在陳語茜要撲到我身上時,左愈派來跟着我的保鏢攔住了她的動作。

    只見她手裏拿的赫然是一把水果刀。

    這是想幹什麼,和我一個關係不大的路人同歸於盡?看來這女人在被揭穿陰謀後是真的瘋了,真把我當成假想敵了。

    司昀年也是夠慘,居然碰上這麼個前女友。

    被保鏢架着,陳語茜不顧一切地瘋狂掙扎,亂喊亂叫:

    “溫瀟,我恨你!我恨司昀年!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我無語的又後退一步,免得被這個女人噴一臉口水,也沒心情去和她解釋什麼。

    但這時,一個冰冷的男聲忽然響起:

    “閉嘴。”

    我有些驚訝的轉身,看到左愈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邊。

    “你怎麼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被剛纔那一聲震住,只是用怨恨的目光瞪着我們的陳語茜。

    “陳語茜,別說讓別人不得好死,先替你自己的下場擔憂吧。你陷害司昀年的行爲,已經足夠被起訴。星華娛樂是業內的大公司,有着成熟的律/師團隊,李總知道這件事後很生氣,已經決定起訴你。”

    左愈冷冷道:

    “一旦你的罪名成立,你就會坐牢。”

    陳語茜渾身劇烈的顫動了一下,她好像恢復了一些理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眼眶通紅。

    “他們已經毀了我,現在還要送我去坐牢,司昀年真的太絕情了——”

    她的話沒說完,聽不下去的我就打斷她:

    “是你自己毀了自己,司昀年只是被陷害後證明他是清白的而已,難道你還想讓他站着不動任你陷害?你還是去監獄裏做你的美夢吧。”

    陳語茜像是被監獄這兩個字刺痛,痛苦地說:

    “不,我不能坐牢,我還年輕,我還想好好生活。”

    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樣子,我一點都不覺得她可憐。想好好生活,早幹嘛去了,她怎麼不在陷害司昀年前這麼想。

    “陳語茜,是誰幫你出謀劃策,又幫你買通那些特別的記者,爲你陷害司昀年的事鋪平道路的?”

    左愈看着情緒低迷的陳語茜,低聲問。

    陳語茜愣了一下,然後目光閃爍,搖頭道:

    “是我自己要陷害他,還能關別人什麼事。”

    得到這個回答,左愈揚起嘴角,輕輕地吐出一個名字:

    “蘭登。”

    我看到陳語茜那驚訝的樣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找到你的應該有兩個人,一個人就是我說的蘭登,另一個人我在這裏不想說名字。”

    左愈無視她眼裏的驚愕,淡然道:

    “如果沒有蘭登在背後的幫助,光憑你一人的力量不足以做到這種程度。但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如果你真的進了監獄,你以爲他會救你嗎?他不找人將你這個會亂說話的女人滅口,就算他仁義了。”

    陳語茜徹底慌了神,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左愈真的猜對了。

    “你會和我說這些,是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麼?”

    她就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對左愈道:

    “你問啊!我知道的都會說!只要你能讓我不進監獄!我們做交易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左愈嘴角的笑意淺淡又無情:

    “剛纔我說出蘭登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在試探你的反應,我想知道這件事和他到底有沒有關係。很可惜,你直接給了我答案,我現在已經沒什麼要從你這裏知道的了。”

    說完,他對保鏢道:

    “把這個要圖謀傷害夫人的女人交給曼城的警/方,我們左氏也要起訴她,罪名是傷害未遂和人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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