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偏執總裁替罪妻 >第826章 替罪羊
    如果真讓瑪姬上臺就糟了,他們再闖上臺一定會被衝着演奏家去的威脅,驚動就守在舞臺旁的安保人員,到時候瑪姬很容易就能做到趁亂脫身。

    如果瑪姬進了後臺,他們卻被攔住再去和劇院方溝通,等他們脫身黃瓜菜都涼了。

    領頭的便衣暗自焦急,而眼下這個距離也攔不住坐在第一排中間位置的瑪姬。

    就在他絕望時,瑪姬的右腳剛踏上舞臺,左手卻被人拽住。

    瑪姬回過頭,面色不怎麼好看,白藍雪卻笑意吟吟地望着她,輕聲道:

    “小姐,你的裙子應該是被座位刮到了,會走光的。”

    聞言,瑪姬下意識地往身後看,卻什麼也沒看到。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是被騙了,再用餘光瞥到那些蠢蠢*的保鏢離她越來越近,她氣急敗壞想要甩開白藍雪的手,對方卻非常固執地拉着她,就是不放手。

    “你想幹什麼?”

    瑪姬厲聲道,但又不能叫保安過來,否則她更走不了,只能用力和白藍雪較勁,卻發現面前這個看着柔弱的混血女孩手勁極大,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甩不開。

    “小姐,有人要找你說話,你這麼急着走是不想見到他們嗎?”

    白藍雪面上笑得人畜無害,但口吻裏卻有冰冷的深意。

    她雖然不知道肖家的保鏢*有什麼事,但既然肖宇是左惟墨的朋友,那她就姑且幫一下未婚夫的朋友。

    而且根據她的經驗,也只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這麼急着逃走。

    瑪姬徹底冷下臉,她顧不得太多,直接對安保吼道有人對她使用暴/力,而在安保趕過來時,肖家的保鏢早就將瑪姬圍了起來。幾方拉扯下安保直接報了警。

    片刻後。

    左惟墨匆忙走進音樂廳,看到白藍雪一邊喝着冰水,一邊望着瑪姬和幾個保鏢。見到白藍雪沒事,他也就放心了,走過去問,“你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白藍雪見他過來,聳肩道:

    “誰讓肖公子要找的人就坐在我旁邊呢。”

    左惟墨有些想不通,“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找那個女人的?”

    笑了一下,白藍雪緩緩說,“因爲肖家的保鏢走進來時我就看到他們了啊,他們一直看着那位瑪姬小姐,然後瑪姬也明顯注意到他們了,所以纔在演出恰好結束時要上臺獻花,這明顯就是要走後門逃跑的節奏。”

    說完,她看到左惟墨默默地看着自己一句話都不說,有些疑惑道:

    “難道我分析錯了?”

    左惟墨笑道:

    “不,你說的一點沒錯,我只是在想,有一個洞察力過人的未婚妻,我不如果對你有半點不忠都會被你立刻發現吧。”

    白藍雪故意板起臉說:

    “所以你做事要悠着點哦,我的眼睛可是很毒的。”

    左惟墨的眼裏是深沉的笑意,“你的洞察力強是好事,我保證,你以後只能從我身上看到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深的感情。你這麼在意細節,相信我的溫柔都毀不掉了。”

    白藍雪被他說的有些招架不住。

    而瑪姬那邊的氣氛就遠沒有這麼甜蜜。

    報警之後,倫敦警局的探長很快就帶着人來了,但肖宇和他們溝通一番,探長就拿着照片質問瑪姬說:

    “請你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瑪姬強硬道:

    “我去星巴克上廁所犯/法嗎?你們管不着我吧。”

    探長見多了這樣一開始不肯交代的嫌疑人,他冷笑一下就道,“我們是在辦案,請你配合。

    當時夏小姐失蹤,就只有你在這個時間段出入女衛生間還揹着可以當做作案工具的琴盒,還有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剛纔爲什麼要跑。你如果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就只能請你回局裏坐了。”

    “誰說我要跑了?我只是要給臺上的演奏者獻花,都是那個神經病女人拉住我不讓我走,憑什麼拿這個污衊我啊。”

    說着,瑪姬看了一眼沉着臉的肖宇,勾起嘴角道:

    “我是清白的,跟你們走一趟又怎麼樣,無所謂。只是到時候如果你們調查完發現我無罪,那我要反過來告你們冤枉好人。”

    肖宇聽到她囂張的口吻,目光更加冰冷。

    等到瑪姬被警局帶走之後,肖宇和左惟墨低聲說了什麼,白藍雪在不遠處看着他們,沒有上前去打擾。易染不知在何時走到她身邊,彷彿後知後覺般輕聲道:

    “幸虧你剛纔反應快,不然就讓她跑了。”

    白藍雪輕輕搖頭,“我也是碰巧,直覺而已。”

    這時換了常服的秦情朝她走來,易染就笑着退到一邊去了。

    離開音樂廳,易染獨自走到走廊上,她戴上藍牙無線耳機低聲道,“魚餌已經拋出去了。那個叫瑪姬的女人,她的背景你們都摘乾淨了吧?”

    電話裏的人謙恭道:

    “您放心,就算肖家再怎麼調查她,也什麼都調查不出來。她本身就什麼都不知道,我是通過暗網聯繫的她,她只知道任務內容,她把裝着夏檸的箱子放到指定地方就離開了,連她劫持的人是什麼身份都一無所知。”

    易染低着頭不知想到什麼,又道:

    “那個去接觸薛雅夢的男公關呢?”

    “他也只是拿錢辦事,同樣都只知道我們讓他做什麼,絕對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們和他聯繫時,遮擋了面容,也用了變聲器,他提供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

    易染緩緩道:

    “這就好。不過,也別小看了肖家,還有左氏。再過一天就可以和夏家那邊聯繫了,記住,要以白氏集團的身份和夏久文聯繫,讓他以爲綁架夏檸的是白承瀝的人。

    白承瀝那邊要穩住,不能讓他察覺到異樣,他要是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可不會乖乖當替罪羊。”

    她早就計劃好把事情都推到白承瀝頭上,反正白承瀝本身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如果他沒看中夏家的稀/土生意,沒想分一杯羹,不是他先出頭對付夏家,她也找不到替罪羊,更沒機會去做這場螳螂捕蟬裏的黃雀。

    這一場局裏牽扯到了多方勢力,既然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那就看誰的聊齋玩得更好了。

    而易染顯然對自己更有信心。

    她又低聲囑咐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沒過多久,她回到音樂廳的入口處,卻看到白藍雪站在那裏,靜靜看着她。

    觸及到對方目光時,易染心裏一驚,雖然明知道白藍雪不可能聽到她通話的內容,卻還是因爲對方過於冷靜的眼神而覺得,這個才十八歲的少女好像看透了什麼。

    “你剛纔是去洗手間了嗎?”

    白藍雪看着易染,似乎若有所思。

    易染笑着說了聲是,白藍雪也露出微笑,“我也正要去洗手間。”說完和她擦肩而過。

    看着白藍雪的背影,易染的神情有些陰鬱,如果她的直覺沒錯,這個少女竟然有些危險意味。

    與此同時。

    左惟墨拿出手機看着左愈發來的視頻,畫面上,沈家的大小姐沈秋髮布了記者招待會,代替她弟弟向所有人鞠躬道歉,並出面說明,沈宴不是潛逃,而是通過引渡回到了新加坡接受法律制裁。

    這種話根本沒人相信,但沈秋卻一口咬定就是如此,她的態度堅決,不管別人說什麼都是如此迴應。

    看完視頻,左惟墨都不得不佩服她臉皮夠厚。

    看來,這位沈大小姐確實是比沈宴更值得重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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