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生生的一張小臉蛋兒就這麼暴露出來。如
“對對對。對不起，路少，我……”對方急得都快哭了，跪坐在地上。淚眼婆娑望着路恆。
要是換作別的時候，程落肯定還會過去關心對方有沒有摔疼。
但是，剛纔那濃烈的香水味兒讓她瞬間琢磨過味兒來。
再看那店員臉上雖然慌亂，但是眼睛卻直勾勾的盯着路恆，有什麼意圖，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路恆身上的其實瞬間大變，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好幾度。
然而，店員還沒發覺，仍然捧着自己扯壞的面巾可憐巴巴的望着路恆，又慌又羞的樣子，換作別的有心人估計就我見猶憐了。
可惜……
“滾！”路恆低吼一聲，店長回過神。嚇得三魂都沒了七魄。
“哎呀，你幹什麼，還不快走。”店長順手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一把糊在了對方臉上蓋了個嚴實，和另一個人一起，一人拉着一邊手。把對方半拖半扯的拖走了。
路恆已經閉上眼，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緊抿的嘴脣昭示着他的不悅。
“怎麼樣，沒事兒吧？”這人估計噁心壞了，一手揉着額頭，久久都沒說話。
店長再次回到路恆面前鞠躬道歉。說是自己管理不擅，求路總網開一面。
程落是第一次碰見這種場面。
以前只聽說哪個女人惹了路恆，下場如何如何，聽着總覺得有點玄乎。覺得不至於。
再看其他人，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剛纔一直在偷窺這邊的店員們如今都跑沒了，一個二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牽連到自己身上。
路恆突然站起來。拉起她就往外走。
程落是被路恆塞進副駕駛的，緊接着他就上了駕駛室。悶不吭聲發動車子，一路狂飆。
下來時十幾分鐘的路程。回去的時候只用了不到五分鐘，路恆駕駛着車子一路風馳電掣開進了地下停車庫。
“嘔……”車子還沒挺穩，路恆就巴着車門乾嘔起來。
程落也慌忙下了車，繞過車身來到他身旁，看他嘔得辛苦，想要在他背上拍幾下，伸出手卻停頓在半空中，但是想到剛纔離開的時候。路恆還拉了她的手，她當即果斷的在他背上拍了拍。
路恆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程落就看到他眼眶裏紅紅的，眼裏蓄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看起來有點可憐。又有點無助。
那一刻，路恆看起來竟像是出門在外被人欺負了的小孩兒。
看到這一幕，程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腦海中有個相似的畫面一閃而過，程落來不及捕捉就又消失無蹤了。
而那一閃而過的畫面，究竟是真實存在，還是眼前的畫面刺激的連鎖反應，她也無法確定。
“回去洗……”程落說着話，路恆也轉過身面對着她，等看清他衣領下面的情況之後，頓時就驚得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