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妻主獨寵夫郎 >江池予受傷
    江池予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各家公子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他早就被刺成馬蜂窩了。他很不習慣別人的目光,下意識又想和溫故鳶保持距離。

    溫故鳶像是看穿了江池予的心思一樣,反手就抓住他的手,迫使他和自己拉近距離。她眉眼彎彎,脣角微勾含着笑意,拉江池予向溫瑜之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江池予掙脫不開,看着她像成功偷腥的貓兒一般,他耳根微微泛紅,無奈小聲道,“王爺,你能不能先放開池予?”畢竟他們倆快走到太后和太女跟前了。

    溫故鳶知道自家小夫郎臉皮薄,很容易害羞,也就不繼續捉弄他了,捏了捏他的耳垂,故作惡劣道,“以後看小予兒還敢不敢再故意疏離我。”

    “鳶兒長大了,有了小夫郎就忘了哀家了。”聲音滿是打趣,源於一個滿頭白髮,面色紅潤的老人,他身上的衣衫儘管樣式簡潔,但料子和花紋一看就是出自皇宮的尚衣局。他精神矍鑠,眉眼間和溫故鳶稍稍相似,仍能看出年輕時也是個絕色美男,那是太后,蕭若珂。

    蕭若珂最疼愛溫故鳶的母親溫簡言,而溫簡言爲了保護溫簡翎早早的走了,又因爲溫故鳶是衆多皇女王孫之中,唯一一個將他的容貌遺傳到七八分的孫女。蕭若珂本就很喜愛這個孫女,就更加憐愛溫故鳶了。

    “皇爺爺,你之前就念叨鳶兒不娶夫,怎麼現在娶了夫郎,還唸叨鳶兒。”溫故鳶一轉臉就化身乖乖女的模樣,很是孝順,這是她模仿記憶裏的原主。

    “皇爺爺好。”江池予也按規矩行禮喚了一聲。

    “哎,好孩子,以後你就和鳶兒一樣不必多禮,哀家要是說不過鳶兒,你可要幫幫哀家。”蕭若珂終於看到溫故鳶成家立業,就算對江池予不是非常滿意,心裏也甚是欣慰了。

    “皇爺爺,休息好了,就該上山了吧?誤時辰就不好了。”溫暮之很不喜他們倆人祖孫慈孝的場面,明明蕭若珂平日裏對朝夕相處的她那麼嚴厲,卻對溫故鳶那麼慈愛,她纔是東玉的太女好吧。

    蕭若珂一向信佛,一直都很是注重祈福,想着時間確實不早了,點頭應下,便又出發了。

    這靈玉山不高,但上鳳吟寺的臺階也有幾千階,一步一步走上去,也是有些夠嗆。

    剛剛上山溫瑜之便開始纏着溫故鳶,一會兒說太累,一會兒說腳疼的厲害。原主除了肢體接觸向來都慣着他,而且溫瑜之也經常向原主撒嬌,溫故鳶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就依着他了。

    江池予不緊不慢的跟在溫故鳶後面,秋日的豔陽高照,他一襲白衣身姿挺拔倒是玉樹臨風。

    江子音觀察了他們三人許久,確定溫故鳶暫時不會注意到江池予,而祈福隊伍也是各自走各自的,就放心向他走去。

    “大哥哥,你看看昭王爺和六皇子看起來是不是更像金童玉女啊?畢竟你可是比昭王爺大了三歲呢。”江子音捂嘴輕笑。

    江池予並不想和江子音逞口舌之快,絲毫不理會他的話,繼續一步一臺階。

    江子音也不惱,反正江池予在丞相府也是這個脾氣,“大哥哥,我都爲你感到不平。”他嘆了口氣,“算了這畢竟是你們夫妻,我也不好多嘴。”衣袖一甩便離去了。

    江池予看到江子音居然不繼續挖苦他就走了,有些感到詫異,但空氣中好像染上了幾分江子音濃重的胭脂粉味。

    走了大概三分之二的路程,江池予的臉色開始發白,感覺腹中絞痛,他擡眸,溫故鳶和溫瑜之走在前面有說有笑,腦海裏又浮現江子音的那番話,心裏像是被什麼紮了一樣。

    腹中的疼痛越來越難忍,冷汗順着額頭流下,眼前的臺階出現重影,江池予不得不頓下腳步。

    一旁的邊月實在看不下去了,又想着那天自家公子對他的警告,他遲疑了。

    當江池予重新擡腳跨上臺階,沒有幾步,腳下一個不穩,便重重的被絆倒在地上了。

    邊月這才發覺自家公子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的嚇人時,趕忙扶起他走到一旁休息。

    不等江池予開口想說些什麼,邊月把他的警告拋之腦後,就立即小跑向走在前面的溫故鳶奔去。

    不一會兒,江池予感覺腹中的一陣陣絞痛不止,腦袋又沉的厲害,強行站起身來,只覺得眼前一昏,跌入一個滿是熟悉的檀木香柔軟又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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