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兵自然就是呂布埋下的暗子,用來監視韓遂軍的。
“這顏尚竟然還混上了主帥的位置。”
能被呂布派回來的兵卒,自然有些特殊,大多都是原先馬玩佈下的士兵。對顏尚的仇恨自然不用多說。
對顏尚極爲厭惡和不齒。
看來顏尚掛帥的消息,暗子毫不猶豫的把這個消息傳遞回去。
……
韓遂的大營中,此時又是另一番氣氛。
爲了慶祝顏尚掛帥,韓遂特地拿出了好酒好菜,也算是爲顏尚站隊。其他人雖然對顏尚印象都不怎麼好了。
但看在韓遂的面子上,也紛紛祝福顏尚旗開得勝。
“爲什麼會這樣……”喝着酒的顏尚強顏歡笑哦,心中盡是苦澀。
在不久前他就偷偷聯繫過韓遂。
……
“韓遂大人!求您收回成命吧!”“那呂布真的會殺了我的!”“求求你,換個人吧。”顏尚苦苦哀求。
這在韓遂看來,就是顏尚想要臨陣脫逃,面色嚴峻的拒絕:“我的號令已經發了出去,你讓我收回來?這是讓我失信嗎?”
當場韓遂的氣場全開,壓向了了顏尚。
韓遂雖比不上呂布,但韓遂在顏尚心中也是有許些陰影讓顏尚不得不低頭。
所以韓遂爲了懲罰也是爲了警告顏尚,特地在顏尚出征前宴請諸將。
“喝了這杯酒,就領兵出征吧。”韓遂眯着眼,看向了神情顯然有點低落的顏尚,嘴角微微上揚。
“尊令。”顏尚暗自嘆了一口氣,舉起了自己的就被,閉上眼一口喝下酒。
美酒入口,卻苦澀難以下嚥。
“來!大家都乾了這杯!”看到顏尚喝下酒,韓遂點點頭,對着諸將再次舉起酒杯。
諸將都很給韓遂面子,大讚好酒,好酒之人還多喝了幾杯。
強制顏尚出征,韓遂不是沒有自己的打斷,雖說剛開始們迷惑。但現如今韓遂如何看不出顏尚心中的小心思,口口聲聲說不懼怕呂布。
但實際上怕的要死。
在他營寨中,韓遂自己都不敢說不怕呂布,但韓遂從顏尚提起呂布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恐懼。
再結合之前總總,韓遂察覺到之前馬玩大敗可能許些曲折,但因爲一時大意。
關鍵性的信息都被顏尚抹除,現如今韓遂想要試探試探顏尚,看看這顏尚究竟藏着什麼祕密。
所以顏尚被迫出征。
……
“明日顏尚將會掛帥出征?”作爲呂布智囊的賈詡,呂布在韓遂軍中安插暗手等陰暗行動一致都是賈詡負責,得知暗手傳來的消息。
事關重大,當即賈詡就把消息告知了呂布。
“消息是否屬實?”呂布聽到賈詡說出顏尚明日掛帥出征,頓時很是激動。
“千真萬確。”賈詡如實的把暗手聯絡,加上他幾重的確認程序,這個消息沒有與差錯。
“那明日,便是破局的好時機啊。”想到這裏,呂布臉上不由露出笑容。他並沒有立即喊打喊殺,他知道並沒有意義。
眼下只有他跟賈詡兩人,也沒必要這般。
雖說賈詡是個讀書人,但身爲西涼人的他,同樣也有着一槍血勇。
對顏尚也是向來不齒,他知道明日顏尚會遭受些什麼。
“這是他該付出的,不是嗎?”呂布也笑了。
賈詡笑了笑,說道:“那我先去準備明日出徵事宜了。”
呂布點點頭,確實是該準備了。他軍中不乏曾經是馬玩旗下的西涼兵卒,除了幷州騎兵跟羌人騎兵。
還有很大部分都是西涼騎兵,馬玩一家的慘狀,以及備受污名,很顯然這是西涼將士們不能忍受的。
必要血洗,再能祭奠亡靈!
“咚咚咚!”
第二日,顏尚如期出征。
爲了掩蓋這次出征,顏尚做了許多準備,遮蓋帥旗,隱藏在軍中之中。就按照其他將領以往那般例行公事。
“看那帥旗?”呂布軍這邊,專門負責瞭望眼尖的兵卒眼睛不由瞪大。
“顏?”
“這不是顏尚的旗幟嗎?”一個曾經在馬玩旗下服役的西涼兵卒,看到顏尚這面旗幟頓時激動不已。
帶着憤怒的激動。
“怎麼回事?”“我的帥旗是誰掛出來的?”顏尚在看到自己的帥氣高高升起,頓時氣急敗壞!
他手下的士兵很是不解,“沒有帥旗怎麼打仗啊!”
“這也是韓遂將軍吩咐的啊。”
“不行!我是隸屬韓遂將軍的!怎麼能掛我的氣質,把韓遂將軍的旗幟掛上去!”一提到韓遂,顏尚強忍着怒氣跟着士兵解釋。
一番造作。
顏尚總算是把自己的帥旗換成韓遂的。
“怎麼又變成韓遂的了?”
呂布這邊的瞭望塔士兵,一看帥旗又變了。
顏尚掛帥這個消息,一傳一十傳百,但大家一看帥旗變成韓遂的,很是不解。
一些不解的士兵,紛紛上報給自己的軍官,軍官層層上報報到了呂布這裏。
“真是有意思。”呂布看向張遼馬岱他們,問道:“你們怎麼看?”
張遼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鬧烏龍了?”
“不可能的。”馬岱搖搖頭說道:“依我看,就是顏尚那小兒心虛了。很顯然此次定是韓遂要他出徵。”
“報!”
就在張遼跟馬岱討論的時候,門外的斥候再次來報。
呂布看向斥候,揮手讓他進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那斥候面帶嚴肅彙報:“君候,旗幟又變了!”
“又變了?”呂布眯着眼,毫不猶豫的走出答應,看向了韓遂軍中,那帥旗高高掛着一個顏字。
“君候。”
就在呂布跟一衆將領剛過來沒多久,一個年老的兵卒帶着一幫臉上帶着稚嫩的兵勇走過來。
呂布看着他們全副武裝,回想着這批士兵是昨天上陣的,不解問道:“你們這是何解?”
年老的兵卒,看着一衆將領一番掙扎。
又看向了呂布,最後抱拳半跪:“懇請君候,領我等西涼兵卒一同出戰!伐顏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