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張揚的話,吳懿笑着問道:“可是西羌之地那時候的事情?”
張揚片好肉後,放下八面漢劍搖頭道道:“也沒多久,就前段時間的事情。”
“西羌之地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加入君候呢。”
“那個時候我還在河內。”
張松連忙問道:“哦,可是前段時間匈奴霍亂幷州的時候?”
張揚點頭道:“你猜的沒錯,匈奴霍亂幷州,要知道幷州可是君候的家鄉啊君候能忍?
剛打下西羌之地沒多久,轉頭帶着十多萬騎兵去殺匈奴。
幾番大戰下來,君候的人馬跟我匯合,對了那個時候我還在河內。
後面跟着他們混了幾仗屠了個傻子鳥王的,最後兵發匈奴王庭,當時匈奴勢力跟我等差不多。
但在君候帶領下可謂是‘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偌大的王庭被我等踐踏,這世間再也沒有匈奴!”
“壯哉!”張松很是激動道。
吳懿也是連連拍手,“真是令人嚮往啊!”
“持刃痛飲匈奴血!”
“這盤踞幷州數百年,對我等威脅巨大的匈奴竟然被滅了!”一時間吳懿也是感慨無比。
呂布立下的功績任何人都無法磨滅。
光是憑藉着呂布滅了匈奴這一點。
任何人的光輝都壓不住呂布。
“來!”
“我等也喝酒!”張揚高興的哈哈大笑。
仿若斬殺匈奴的場景還在昨天,一時間張揚很是激動。
張松也是賠笑,當即把二十年陳釀五糧酒開了給張揚滿上一杯:“這酒味道還是很香的。”
張揚聞了一口點頭道:“味道十分的濃,一般的西海燒都比不上這陳釀。”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酒香味。
比起西海燒過之而不憂。
吳懿嘿嘿笑道:“畢竟這可是二十多年五糧陳釀的,可謂是一瓶難久啊。”
“二十多年的陳釀,真是不錯的好酒啊!”
張揚喝了一口連連感嘆看向吳懿道:“不過今天能找來這等好酒,你等估計是有什麼消息傳給我吧?”
張松笑道:“果然是瞞不了張揚將軍你啊,是的,朝堂那邊的事情有着落了”
吳懿也是感慨道:“忙活了那麼多天總算是解決了。”
見到兩人這麼說,張揚也很是好奇問道:“哦,是劉州牧那邊鬆口了嗎?”
對於這件事,張揚也算是有點了解。
他猜測是不是劉璋那邊退讓了,由劉璋提出了聯姻。
若是這般的話,張揚覺得這事情就好玩了。
吳懿連忙搖頭否認道:“怎麼會呢,不是州牧這邊,若是州牧這邊開口那怎麼得了。
是嚴顏那邊鬆口了。”
“嚴顏?”張揚眼中露出詫異:“先前他不是最爲反對的嗎?”
吳懿的話,讓張揚點頭。
若是劉璋提出的話,那這事情確實大條了。
所以其他人提出張揚也不算意外。
但聽到是嚴顏提出。
張揚就很詫異了。因爲現在張揚知道嚴顏是最死硬那個,怎麼都不肯答應,吳懿他們就是爲此糾纏了好一段時間。
但唯獨沒有想過嚴顏會讓步
張松點頭:“是啊,所以我們都沒有想到嚴顏會站出來,所以我等根本就不需要先前的謀劃。”
“沒想到嚴顏竟然會站出來。”
“這。”不要說張松吳懿他們驚訝了,就連張揚這個外人他也是很驚訝。
在跟嚴顏這些天相處他知道嚴顏這個人,在他看來嚴顏是最不可能讓步的那個人,但竟然讓步了。
這讓張揚感嘆世事無常,不久前吳懿他們還在他跟前罵嚴顏是個老頑固,但現在嚴顏已經成了最開明的那個人。
吳懿笑道:“嚴顏這個人啊,對這些事情看的很清楚,識大體,益州派一衆人能夠信服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我有個疑惑,可能有點不太好說。”張揚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跟吳懿說。
吳懿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張揚道:“哦,有什麼不好說的?”
“嗯。”
“是關於令妹的。”張揚喝了口酒,看向吳懿道。
吳懿皺眉道:“我妹妹?怎麼了……不合適嗎?”
說着吳懿的聲音有些忐忑,生阿婆張揚會一口回絕他妹妹,若是張揚這邊行不通的話,他們謀劃了那麼多天的事情就要以失敗告終了。
這讓吳懿十分難以接受,所以一時間吳懿臉上滿是憂愁。
看着如此忐忑的吳懿,張揚搖頭道:“也不是不合適,只是不知道令妹的想法如何她願不願意?”
“這。”一邊沒有摻和的張松,臉上也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一時間吳懿臉上也是露出了恍然的神情,連忙對張揚道:“放心吧,令妹能攀上呂布將軍這等英豪,哪裏會有什麼意見……
令妹那邊……張揚將軍你就放心吧!”
“好,如果你這樣說的話,我就放心了。”張揚見此點頭,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
“我們將會在八天後往返。”
說者無意。
聽者有意。
張揚這番話,讓吳懿陷入了思考當中。
八天往返。
這並不意外,但張揚先前提到的讓吳懿不得不沉思。
在離開了張揚所在的院子後,張松見到吳懿這般,不由擔憂的問:“你妹妹那邊真沒有問題嗎?”
面對張松,吳懿不敢保證,嘆氣道:“我不知道啊,應該……會答應吧?”
“這。”
張松皺眉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妹妹那邊要抓緊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只有八天時間,這事件很緊啊。
若是你妹妹哪裏有意外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若是一切都搞定了,真在吳懿妹妹這裏出現意外,那張松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難不成到頭來真要一場空?
“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就算有問題,我也會跟我妹妹商量的。”
“我有把握說服她。”吳懿艱難的點頭。
“這樣我就放心了。”張松點頭離去。
看着張松離去,吳懿的心裏越發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