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一百二十二章 齊匪的厲害
    齊匪粲然一笑,那媚色便如同春日飛速盛綻的牡丹,豔豔地灼目:“怎麼?你不過在冷墨夜身邊待了幾日,便覺得自己了不起了麼?本公子要的東西,爲何不敢搶?”

    “齊匪,我們相識的時間不長,你或許不瞭解我,我不怪你。”

    金綿綿亦是笑呵呵的,手掌的紫荊雷悄然匯聚,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形成一道光雷拍向齊匪。

    “噗通!”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傳來的時候,血戒已然回到她手中,而齊匪,則是滿面焦黑頭髮倒豎地摔在地上,衣裳亦是破破爛爛,只餘幾片布頭遮身。

    他心頭的震驚無以復加,這丫頭是什麼來歷?竟是精通此等詭異之法?

    金綿綿將血戒收好,對齊匪冷冷道:“若是你下次還敢搶,燒焦的,就不是你的頭髮了!”

    她就是了不起,除了冷墨夜,其他人在她面前又算什麼?

    “咳咳……”齊匪又是兩聲咳嗽。

    “你這丫頭,不識好人心,那血戒上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多少怨氣,又有多少陰氣?我拿走它,是爲你好!”

    “齊小六,你不用找理由誆我,搶血戒的緣由你自己心裏最是清楚!”金綿綿恨極了齊匪這樣。

    血戒雖陰氣極重,卻也是極爲難得的辟邪之物,佩戴於身,只要不見血光,便可將周遭的陰魂怨氣盡數吸收。此前血戒一直被冷墨夜戴着,已然有了他身上的氣息,有心之人只要稍作改動,便可形成咒法,傷冷墨夜於無形。

    齊匪此人雖與冷墨夜相交,卻圓滑善變,心機深不可測,誰知道他打什麼壞主意?說白了就是一句話,她不信他!

    轉身出門之際,她又頓住,側目看着齊匪的狼狽模樣,道:“藥你想喝便喝,你這條命死了活着全是你的事,不要拖累他。”

    金綿綿摔門而出,齊匪氣笑了,繼而眼眸染了寒芒,這個丫頭之前還是一副好欺負的模樣,遇到冷墨夜的事卻像炸了毛的山鴨子,撲棱撲棱的。

    不過,這也讓他對金綿綿的興趣愈發濃厚了,這丫頭小時候就不是個簡單的,長大了,更是有趣。

    金綿綿走後,一個船伕模樣的人進來爲齊匪整理頭髮衣裳,神色之間有一絲侷促,半晌才小聲道:“公子,派去的人都死了。”

    齊匪沒有說話,卻是令船伕愈發緊張,攥在袖子裏的手不停地顫抖,額間亦是冒出汗珠。

    等到齊匪換了好了衣服,又恢復原本妖媚的模樣之後,船伕“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公公公、公子饒命,公子饒饒饒、饒命啊……”船伕的舌頭打結,驚懼的神色讓他的整張臉看起來萬般可笑。

    齊匪兩片嫣紅的脣上揚,笑得搖曳生姿,舒了口氣側躺在牀上,無骨之身段柔柔軟軟,極致地魅惑!

    他緩緩地將身後一縷髮絲拿在手中把玩,打了個哈欠,眼中幾縷氤氳的水波將一雙鳳眸襯得愈發妖嬈:“辛苦你們了。”

    船伕看得怔住,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忘了害怕,亦是忘了呼吸。

    半個時辰過後,齊匪的眸光冷然如冰,尖銳地仿若能穿透銅牆鐵壁,跪在他身前的船伕身子冰涼,已然是一具屍體了。

    “扔下船,餵魚!”齊匪清冷冷說着。

    須臾,便有兩個人進來,緘默着將屍體擡下去。

    “廢物!”

    齊匪的面色一如陰雲,旋即倏然勾脣,籌謀了許久,他就不信這一次還比不過他!

    ……

    三日後

    金綿綿站在甲板上,冷冽的寒風陣陣,她不由搓了搓手,凡間的冬日總是這樣,讓人充滿了絕望,又帶着希望。

    二虎從船艙出來,臉上的興奮怎麼也掩不住:“船家說,最多還有半個時辰就到江州了!”

    到了江州,就能見到冷墨夜了!

    那般厲害威風的一個人,自己定要好好表現!

    金綿綿睨他一眼:“不去照顧你的齊公子了?”

    這幾日來,當屬二虎最活潑,繞着齊匪忙前忙後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齊匪的小廝!

    二虎撓着頭笑:“齊公子再好,也沒有冷世子厲害啊!”

    齊匪剛好從船艙中出來,聞言哼了一聲:“二虎,你說什麼?”

    “二虎說齊公子一表人才,風華絕代!”

    金綿綿攔在二虎身前截斷了他的話,二虎這小子太實誠,什麼都告訴齊匪,就連在橋頭村的時候她被冷墨夜扔出冷宅沾了一手狗屎的事兒,他都往外說!

    齊匪那廝接連笑了她好幾日!

    “嘖嘖嘖,我不聽你說,我要聽二虎說!”齊匪一把將二虎從金綿綿身後拉出。

    “二虎,記着你的身份!”金綿綿道。

    “嘖嘖嘖,小俠女,你纔跟了冷墨夜多久,這說話的語氣倒是學了個一模一樣!”齊匪搖頭惋惜:“可惜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公子,被帶壞了!”

    那一句“如花似玉的小丫頭”在金綿綿刀子一般的眼神注視下,硬生生地改成了小公子。

    “哈哈哈哈哈……”

    他這句才說完,二虎便忍不住指着金綿綿大笑:“齊公子,你沒瞎吧?如花似玉?就她?你不知道,他在我們村……”

    “二虎就是愛開玩笑,你別介意!”

    金綿綿衝着齊匪笑笑,手輕緩緩地抓在二虎的手臂上,二虎的身子僵直地轉向金綿綿,兩瓣脣彷彿被死死縫住,如何也張不開口。

    只瞪着一雙牛眼絕望,又被大妞算計了!

    “齊公子,你跟了我一路,現在就要到到江州了,該分道了吧?”

    “分什麼?我與小俠女日日夜夜都在一起,纔不要分開!再說了,你那日還輕薄了我,說好的負責呢?”

    齊匪將自己的披風解下,披在金綿綿身上,神色之間皆是委屈。

    “你胡說什麼?!那次是個意外!”金綿綿拒了他的披風,真的惱了。

    “哦……”齊匪的鳳眸之中透出幾縷失望,甚至還有一絲氤氳的水霧:“那次是意外,那我剛上船的時候呢?我都被你摸遍了全身,三日前你又在我房裏那般欺負我,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

    金綿綿:“……”

    二虎:“……”

    二虎默然縮了脖子,衝金綿綿翻了個白眼,不知廉恥!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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