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第一百九十五章 來挽棠春要人
    “爹,今日我成親。”

    冷墨夜的面色也沉了下來,周身的寒意四散,嚇得在場的奴婢們紛紛垂眸,生怕波及到自己。

    夏玉容冷笑一聲:“世子,你娶回來的這個女人好大的本事,竟暗中派人將柏兒擄走!我倒是想問問,柏兒還那麼小,哪裏就招惹你了?”

    夏玉容的眼睛盯着金綿綿,毫不掩飾其中的惡毒。

    “王妃上來就到挽棠春要人,可有人證物證,證明冷墨柏是被我挽棠春的人帶走的?”金綿綿道。

    夏玉容還配不上她叫一聲母妃,若不是今日大婚,挽棠春的守衛休假三個時辰,又豈是旁人隨意闖得進來的?!

    “怎麼沒有?絲竹和奶孃就是證人!她們二人親眼看着那人把柏兒帶進挽棠春!”

    夏玉容的聲音尖細,此時聽來還有些刺耳,聽得讓人下意識皺眉。

    冷墨夜的眸光涼涼地看着冷易海:“誰敢動挽棠春的東西,格殺勿論!”

    頃刻間,長刀出鞘的聲音響起,冷易海帶來的人一個個被身穿鎧甲的兵士押了出來。

    冷易海左右看了看,瞪向冷墨夜:“逆子,你敢在家裏藏兵?!”

    這是謀逆大罪!

    冷墨夜接過一個兵士手中的長刀,揮手之際被押着的家僕人頭落地。

    “別人叫你一聲懿王,你當真以爲自己就是懿王了麼?別忘了你這個懿王,是如何得來的!我身爲金翊統領,帶幾個心腹來參加婚宴還不需要別人置喙!”

    冷墨夜將長刀入鞘:“送客!”

    冷易海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當年他隨父征戰,的確用了一些手段才坐上懿王的位置,但他都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冷家大房?爲了這個不孝子!

    夏玉容則管不了那麼多,一門心思認爲冷墨柏就是在挽棠春。

    “你把柏兒交出來!我求求你了,柏兒是我的命啊!”夏玉容幾乎癱軟。

    門外傳來半夏的回稟:“世子妃,人找到了。”

    金綿綿的神色未變,緘默着對半夏點點頭,旋即一個麻袋便被秦風秦越兩兄弟擡了進來。

    早在夏玉容進門的那一刻,金綿綿便將探查飛蛾放了出去,兩句話的工夫便將人找到了。

    夏玉容愣住:“這……這是什麼?”

    金綿綿勾脣:“王爺和王妃不是來找人的麼?我替你找到了!”

    “柏兒!”

    夏玉容尖叫着便親自上手解開麻袋,但這裏面裝着的卻是滿臉血污、奄奄一息的冷墨鳶。

    冷墨鳶的眼皮腫得厲害,微微張着,眼角當即落下兩行淚珠。

    “娘……娘救我,我好疼……”

    夏玉容卻顧不得那麼多,急急問她:“怎麼是你?柏兒呢?弟弟呢?”

    “娘……我好疼……”冷墨鳶似是聽不見她說話,一直重複着。

    “我問你柏兒呢?!你們不是在一起嗎?你把弟弟弄哪兒去了?”夏玉容彷彿失去耐性。

    金綿綿蹙眉,走過去探上冷墨鳶的手腕,還好,心脈未損。

    “王妃,她傷得不輕,還是先叫大夫吧!”

    金綿綿憐憫地看了冷墨鳶一眼,夏玉容的心裏,似乎沒有這個女兒的位置。

    冷易海也看不下去了:“先把鳶兒擡回去,找大夫!”

    “王爺!就不能讓她先說柏兒在何處嗎?柏兒才那麼小,出了事,我這個做孃的怎麼活?”夏玉容說着說着便帶了哭腔。

    “娘,我……我也是你的女兒啊!”

    冷墨鳶躺在地睜着一雙紅腫不堪的眼睛,勉強擡頭看着夏玉容。

    夏玉容則是瞪着金綿綿,着魔一般:“王爺,你看鳶兒都在她這裏,柏兒也一定在!柏兒還那麼小,離不開娘啊!”

    冷易海還算鎮定,俯下身看了看冷墨鳶的傷勢,輕聲問道:“鳶兒,告訴爹,是誰傷了你?柏兒……柏兒在何處?”

    “爹……”

    冷墨鳶氣若游絲,原本就是強撐着,如今怒氣功心眼皮一翻就要暈過去。

    金綿綿也忍不住暗暗翻了個白眼,放出一絲紫荊雷到冷墨鳶體內,她現在還不能暈,至少要引衆人找到冷墨柏……

    冷墨鳶感受到體內的變化,神色怪異地掃了金綿綿一眼,又幽幽看向冷易海,脣瓣抿了抿,說出一句驚呆了衆人的話:“爹,女兒這一身的傷,是冷墨柏乾的!”

    金綿綿嘆了口氣,房間中的被褥有明顯被翻動過的痕跡,上面帶着淡淡的血腥之氣,只怕那冷墨柏原本是衝她來的,方纔她與冷墨夜都進了玉佩空間,冷墨柏遍尋不到,纔將目標放在冷墨鳶身上。

    方纔她放出的探查小蟲所傳回的畫面太過驚悚:冷墨柏周身血紅,月光之下長出長長的獠牙,如一匹餓極了的小狼,撲向冷墨鳶……

    而冷墨鳶之所以滿臉是血,全因她掙扎所致,至於眼睛,便是中了血族之毒。

    若不是金綿綿派人將她帶回,她的性命怕是不保了!

    “那你爲何會出現在挽棠春?”夏玉容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句:“你在挽棠春出事,一定與她脫不了干係!”

    夏玉容的手直指金綿綿。

    “啪!”

    蛟鱗鞭在夏玉容身前打了個旋兒,冷墨夜的神色冷寒:“懿王,看好你的家眷!”

    冷易海的呼吸急促,雙眸染上赤紅:“放肆!自小到大,你不願喊我爹,我依着你,單獨住挽棠春,我也依着你,想不到竟是將你慣得無法無天!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爹,她也是你的母親!”

    “我的母親是夏如之!被她害死了!”冷墨夜說得心痛。

    他與母親的緣分,每一世都如飄萍般淺薄。

    “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你娘當年是因病而亡!”冷易海衝着冷墨夜瞪眼。

    他最後悔的便是在冷墨夜小時候由着他的性子來!

    “那也是你害她生病,你害她傷心!你敢說不是?這個女人就是證據!如今她敢傷我的女人,我不殺她,已然是顧念父子之情,你莫再挑戰我。”冷墨夜指着夏玉容,一字一句,字字誅心。

    誅的,是冷易海的心!

    金綿綿有些怔愣,她從未見過冷墨夜如此失態。

    冷易海沉默着瞪了冷墨夜半晌,夏玉容則是滿懷期待的看着冷易海,究竟是小兒子重要,還是這個逆子重要,王爺心裏還分不清嗎?

    魔君一心只想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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