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也說道:“只要你給我老婆道歉,我今天也饒你一命。”

    金鍊子瞪着付心寒,他現在真的有些惱了。

    “瑪德,碰到個傻逼。想找揍是吧。”

    金鍊子把手裏的公文包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然後把骨節按得噼啪響。

    大廳里人立即被熱鬧吸引,人羣大多數對付心寒指指點點,卻沒有人敢去指責金鍊子。

    “這小子就是找揍,人家都說放他一馬,還不知道死活上去挑事。”

    “你懂個屁,要是你老婆被欺負了,你能咽的下這口氣。”

    “他這叫傻逼好嗎?我要是他我就不出個風頭,逞英雄小心被人打死。”

    此刻金鍊子握住拳頭,他臉上的橫肉抖了一下,一個直衝拳就朝着付心寒的臉上砸了過去。

    接下來這一幕不出意外其他人意料。

    付心寒被金鍊子一拳頭打的身體向後退了一步,鼻腔也被打出了血。

    金鍊子是那種混子,可是練過的。在散打隊,他的一拳可是連教練也不敢直接去接。更別提其他普通人了,但是金鍊子卻奇怪,自己卻沒有一拳打翻付心寒。

    付心寒吃了一拳,他心裏暗道大事不妙。

    他體內的氣被身體幾個要穴位封堵了!無法運轉氣,付心寒就好像一個槍手沒有子彈一樣。人幾乎是廢了一樣。

    至於爲什麼付心寒不能調動體內的氣,還不是因爲付心寒昨晚受了傷,他體內的氣全部用來修復傷勢,所以自動封閉了穴位,這相當於一種自我保護機制。

    這種狀態,起碼要維持一天,直到付心寒的炎症消除。

    金鍊子一拳頭沒打翻付心寒,他還不信這個邪。

    “曹尼瑪的!”

    金鍊子第二拳打了過來,付心寒還是沒躲過,這次付心寒被打的身體向後一傾,身子直接倒在了人羣裏。

    金鍊子看付心寒被打翻了,他鄙視的咧嘴笑了下。

    “不自量力。”

    金鍊子老爹還在樓上輸液,所以他也不想在這兒墨跡。打翻付心寒就想走人。

    “站住!你還沒給我老婆道歉呢!”

    付心寒擦了擦鼻血,他擡起頭,上前走了兩步撕住了金鍊子的衣角。

    “你TM是想死是吧?”

    金鍊子轉身就是疾馳的一拳,付心寒這次身子一扭,臉上躲過了攻擊,但是金鍊子一拳打在了付心寒的胸膛上

    ,付心寒被打的倒退了幾步。

    付心寒捱了三拳,他還想起來。

    這個時候姚婉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攔住了他。

    “心寒,夠了!”

    付心寒看着姚婉清,他有些愧疚。

    “他欠你的道歉,我可能要晚點才能給你要回來了。”

    姚婉清拿出一張衛生紙,擦着付心寒臉上的鼻血。

    “拿什麼拿啊???”

    她還想訓斥付心寒幾句,但是看着付心寒身上的傷,還有臉上的新添的青紫。她卻說不出責罵付心寒的話。

    她忽然覺得付心寒改變了,以前的他,遇到事情只會沉默,從來不會出頭,更不會爲了自己出頭,說白了就是懦弱。

    但是今天的他,明知不可能打得贏金鍊子,卻會挺身而出。雖然很蠢很弱,但卻讓姚婉清心中有所動容。

    付心寒望着金鍊子,他忽然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意。

    他說道:“差不多了。”

    “是你離死差不多了嗎?”金鍊子嘲諷道。

    付心寒自知穴位封閉,他沒什麼戰鬥力。

    不過付心寒觀金鍊子的面相,發覺他今天是命犯天殺星的運勢。什麼是天殺星,水滸傳裏李逵就是天殺星轉世,李逵什麼性格,性格易衝動,且命克至親,李逵的老母親就是被李逵背到山裏,結果他一不留神,老母親被老虎吃了。

    雖說老虎吃了李逵的老母親,過錯也不全在李逵,但是從易學角度來說,李逵就是克至親的命格,他只能遠離父母,而不能近父母。

    金鍊子平時無所謂,但是就在今天,他命犯天殺星。

    只要他今天不生事,不惹事,不幹衝動的事,他今天也不會衝犯天殺星。

    但是偏偏不巧,金鍊子連打付心寒三拳,一拳還把付心寒打出了鼻血,鼻血都弄到了他的拳頭上。

    此刻付心寒看金鍊子的面相,已是顯示天殺星衝頂,今天金鍊子的至親必然要出事。

    這天殺星化解之法倒也簡單,不過會化解之法的人卻少之又少。付心寒當然懂得化解之法,不過他顯然不會那麼簡單的幫金鍊子化解,除非???

    就在這時,金鍊子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一看來電,就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着急。

    “老大,你趕緊上來啊,你媽死了!”

    金鍊子被電話那頭這句別

    扭的話給氣到了。

    他對着電話吼道:“曹尼瑪的,你媽才死了!”

    電話那頭的小弟顯得很委屈,他解釋說道:“老大,真的是你媽死了,你快上來啊,來了你就知道我沒騙你。”

    金鍊子的老爹在醫院裏打點滴,老孃明明好着呢,一直在樓上陪着老爹。

    金鍊子就罵道:“我媽剛纔還好好的,你TM是不是傻逼了!”

    電話那頭換了一個聲音,是金鍊子老舅的聲音,老舅的聲音顯得更着急:“你還在下面幹什麼呢!還不快上來。你爹、你媽都快不行了,你直接來急診科,他們現在正在搶救呢!”

    老舅的話,就好像一把劍插在了金鍊子的心窩。

    他臉上的表情愣住了,他想不通,自己不過下來短短十幾分鍾,怎麼老爹,老孃一下子就不行了?

    這犯天殺星本就是來的猛,去的也快。所以金鍊子的父母出現眼前此狀況,也不出付心寒的意外。

    不過這犯天殺星剋死父母也不是一瞬間的,在日斜之前,也就是下午7點之前,都能化解。

    就在金鍊子愣神時,付心寒對金鍊子說道:“我送你一句話,你今天犯天殺星。你欠我老婆一個道歉,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道歉你麻痹啊!”

    金鍊子罵了句髒話,就朝着急診室跑去。

    金鍊子走後,付心寒還坐在地上,姚婉清用手攙着付心寒,想要扶他起來。

    “婉姐,你就別扶我了,你腳本來就崴了。”

    姚婉清鬆開了付心寒,這是付心寒第一次叫她婉姐。

    “你剛纔叫我什麼?”

    “婉姐啊,你比我大兩歲。你又不讓我喊你老婆,叫你婉清又覺得不夠自然。婉姐多好聽啊。”

    “好聽嗎?反正我覺得很奇怪!”

    姚婉清居然沒有拒絕這個稱呼,付心寒嘴角微微翹起,看來自己今天沒有白白捱了一頓打,自己的老婆開始嘗試接受自己了。

    付心寒沒有立即起身,而是他脫去自己的外套,鋪在了地上。

    “你的腳不能再亂動了,你先坐地上,我給你推拿一下。”

    姚婉清像是沒聽清付心寒的話,她問道:“你說你會推拿?”

    付心寒不置可否,他脫去了姚婉清的鞋子。

    他的手握住了姚婉清的腳掌,付心寒剛準備去脫襪子。

    姚婉清說道:“你還要脫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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