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衛生間試圖強迫女性,我實在看不下去,就踢了他一腳。”

    劉瀾波哭着臉說道:“許總,你聽我解釋???”

    許君壓根就不聽,他是鐵了心要辦了這個劉瀾波。

    “你不用解釋了,從今天起,你不用再來公司了。我會給你姐姐解釋的。”

    就在這時,一陣陣噠噠的高登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雖然青春不在,但是風韻猶存,經過打扮後依舊顯得性感動人。

    這個女人就是許君的情人——劉曼如,當然許君的原配早就去世很多年了,而且許君還沒有子旭,他和誰是情人,也沒有誰敢說三道四。

    劉曼如是君子資本的副總裁,還持有一定的股權,這也當然是拜許君所賜。

    只見劉曼如面如桃花,不過臉上的輕輕的一顰一簇,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尤其是那雙眼睛,極其迷人。

    “許總,瀾波都被打了,再說都是誤會,沒必要讓他回家嘛,要我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劉曼如目光豔豔,看的許君也發不起火來。

    “那他必須給付先生道歉,付先生是我請來的風水先生。”

    劉曼如聽到風水先生兩個字,她的餘光立即就飄到了付心寒的身上。

    “哦,這就是你提到的那個風水師吧?喲,挺年輕嘛。”

    她見付心寒年級輕輕,又貌不驚人,眼神中無疑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輕視和放鬆。

    “許總,之前給你介紹的那位的歐陽先生,他看的也挺靈驗的,你怎麼又請了新的先生了?”

    “換個人看看,也沒什麼不好嘛。”許君說道。

    雖然許君揹着自己另外請了風水先生,劉曼如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也不以爲意。

    就付心寒這種黃毛小子,他能看出什麼。風水和中醫一樣,一般人沒個幾十年的沉浮,成不了大師的。

    劉曼如輕飄飄的看了付心寒一眼,然後她對劉瀾波說道:“瀾波啊,你給人家道個歉吧。”

    儘管劉瀾波不怎麼情願,但是他也不得已低頭。

    “對不起。”

    劉瀾波一聲帶着牴觸情緒的對不起,聽的付心寒也是尷尬

    。

    付心寒直接擺擺手,他懶得和劉瀾波這種人一般見識。

    “行了。”

    許君把付心寒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臨進屋前,身後的劉曼如也一直跟着。

    顯然許君把劉曼如當成了身邊的人,沒有刻意迴避她。

    “付先生,你的本事我是親眼目睹啊,我也就客套的不多說了,我今天請你過來,是想請您幫我看看風水。”

    付心寒一進許君的總裁辦公室,他就看到青氣浮於地表,這是主人命格中斷,活不過今年的徵兆。

    再看許君的面相,鼻樑疾厄宮倒是淡色無恙,可見他並非患有惡疾。

    再看許君的保壽官,這個官位就像是即將被問斬的文官,直不起腰來,寓意當然是不祥之兆。

    付心寒剛想說點自己看出的面相,但是他還沒開口,就被劉曼如給打斷了。

    “小先生啊,我聽許總說你很有本事,那不妨讓我先考考你如何?”

    劉曼如說話時總是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總是讓男人陶醉,所以她對男人說的話,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她。

    付心寒盯着劉曼如的雙眼,這雙眼猶如春日桃花,泛着春意和豔麗。

    “難道是桃花眼?”

    付心寒又多看了兩眼劉曼如,劉曼如的雙眼的確很好看,雙眼略帶粉暈,眼型似若桃花,水汪汪的,笑起來則像月牙一樣下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

    “這桃花眼怕是被哪個陰陽刺繡師給後天割出來的,不簡單。”付心寒看出了其中的奧祕,這也難怪許君會被劉曼如給吸引,要不是許君自己天生文曲星護佑,他的神志早被劉曼如給勾走了。

    劉曼如看付心寒目光出神,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眼睛,她心裏也是一陣鄙視。

    “什麼風水大師,不過也就是個尋常好色男人罷了。”

    許君看着付心寒這幅有些失態的眼神,他有些皺眉,便輕輕咳了兩聲。

    付心寒聽到許君的咳嗽聲,他這才扭過脖子,不再去注視劉曼如的雙眼。

    “小師傅,你就給我先算算吧,也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唄。”劉曼如又對付心寒說道。

    付心寒見許君沒有反對,他便應道:“你想算什

    麼?另外你怎麼個算法?”

    “你隨便算算吧,你都會什麼算法啊?”

    “我會的不多,也就是那幾種,看八字,測字,看相,解夢。”

    “我還以爲你和那些天橋上算命的不太一樣呢,原來你們這些大師也是這麼算命的啊。”劉曼如莞爾一笑。

    許君搖頭道:“你怎麼和付先生說話呢,付先生豈是那些地攤算命的可比嗎?”

    付心寒倒是無所謂,自己打了這個叫劉曼如的女人的弟弟,人家藉機現在說幾句諷刺的話,也是人之常情。

    付心寒還沒有小肚雞腸去計較這些小事,他說道:“那你就給我看看手相吧。”

    劉曼如說罷,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掌。

    付心寒看前還是說道:“那我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說吧,說吧。”劉曼如撐着左手,她身子懶洋洋的靠在靠背上,一雙穿着黑絲的大腿相互交叉。

    付心寒的目光只是在劉曼如的大腿上停留了幾秒,他便目光重回了她的手掌。付心寒不是道士和尚,自然做不到六根清淨,劉曼如後天桃花眼,更是多了幾分勾引男人眼球的能力。

    付心寒一隻手掐住了劉曼如的左掌,讓她的左掌掌紋鋪展開來。

    “小師傅,你輕一點,掐的我好疼。”劉曼如故作嬌柔道。

    許君聽着劉曼如的嬌聲,再加上付心寒的動作,讓許君覺得看着有些不舒服。

    畢竟自己的女人被一個男人又看又碰,誰也不會大度到不當回事。

    其實付心寒掐的力量一點也不大,劉曼如這完全是故作姿態。付心寒心中也有了另外一個主意。

    付心寒看了一會手相後,他鬆開了劉曼如的左手。

    付心寒面帶笑意說道:“劉小姐你十指綿綿,手如白玉,手直如筍。這說明您如今身份尊貴,並且將來壽命如筍,定會長命百歲。”

    劉曼如其實也怕付心寒說些不好的東西,畢竟自己剛纔擠兌過他。

    但是當她聽到付心寒說的這幾句開場話後,她的眼眉不自覺的上翹,心中更是愜意幾分。

    劉曼如心道:“諒你識趣,沒有胡言亂語。不過害的我剛纔白白擔心,看來本事也和那些天橋先生差不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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