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如本以爲付心寒就這般水平,哪裏料到付心寒的臉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他話鋒一轉,接着說道:“不過,劉小姐的左掌的紋路,卻是鴛鴦紋。”

    劉曼如問道:“什麼是鴛鴦紋?”

    劉曼如心裏還以爲付心寒在說她和許君是鴛鴦什麼的。

    不過她哪裏想到,付心寒隨後嘴裏誦道:“鴛鴦紋現主多淫,好色貪杯不暫停。朝雲暮雨年少愛,老來猶有後生情。”

    “什麼淫啦?色啦?你到底說些什麼東西!”

    劉曼如又不傻,雖然聽不懂付心寒嘴裏誦的那些詩詞,但是明顯能夠聽出不是什麼好詞。

    許君也覺得付心寒等會的解讀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他也怕等會雙方難以收場,他趕緊說道:“付先生,曼如就是鬧着玩的,別給她算了。”

    既然許君發了話了,付心寒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但是劉曼如卻不幹了,劉曼如雙手交叉,板着臉,雙眸帶着氣焰。

    “你必須給我算下去!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解釋清楚,我跟你沒完!”

    付心寒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劉曼如,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命格淫邪,也就是會和很多男人發生事情,並且年級越大,那方面越強烈。

    但是付心寒看她的手相,這個女人三年來只和一個男人發生過關係。

    想來發生過關係的人應該是許君。

    劉曼如能夠如此剋制秉性,本就是一件艱難事情,但是她做到了。所以付心寒說她不簡單。

    不過,三年前,劉曼如的一些往事,卻是有些多爲不齒之事。

    “劉小姐,既然你非讓我說,那我就說了。”

    “故弄玄虛,你倒是說啊,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看我會不會輕饒了你。”

    許君有些微微發怒了。

    “夠了!別胡鬧了。”

    有了許君的打斷後,劉曼如翹起二郎腿,氣呼呼的坐在了沙發上。

    “許總,他說什麼淫了,色了的,你沒聽見嗎?他在詆譭我名譽,你不管嗎?”

    付心寒有些無語,他笑道:“劉小姐,那些什麼淫了,色了的,不過是我說出了你掌紋裏的東西,再說了,我不過是說了句開口白,還沒有解讀,你憑什麼就認爲我是在詆譭你呢?難道是你心裏有鬼?”

    “你!”

    劉曼如本來已經要氣

    的抓狂時,她忽然調整了一下情緒,很快冷靜了下來。

    “付先生,剛纔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不過您剛纔推算的,真的有些不準,我劉曼如和許總認識以來,對許總一心一意,從來沒有過二心,更沒有幹過什麼淫邪亂七八糟的事情。”

    劉曼如說完後,又是含情脈脈的望了一眼許君,她本就是桃花眼,頓時讓許君短暫的陷入失神的狀態。

    付心寒心說,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

    付心寒從她的手相里,還真看不出她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因果。

    付心寒便沒有再過反駁,他也不是傻子,今天他要是把話說開了,他要是說劉曼如二十歲破身,三十歲前墮胎不下十次等等事情,許君的面子肯定掛不住。

    付心寒乾脆不再多言,他只是用手敲了下桌子,這一聲脆響,把陷入桃花眼的許君給喚了回來。

    “許總,這位小師傅剛纔算得不準。不過我相信他應該是偶然失誤的。”劉曼如對許君笑道,同時用餘光偷瞄着付心寒。

    她這句話似乎有言和之意,但是不準兩個字卻又咬字格外清晰。

    付心寒也不屑解釋,也就沒有開口。

    “行了,什麼準不準的。你也真是的,別難爲人家付先生了。”

    因爲付心寒打了劉曼如的弟弟,劉曼如心中怨恨付心寒,許君把剛纔的一幕,當成了兩人在置氣。

    付心寒說道:“許總,我們就直接說說你的事情吧。”

    許君也點點頭道:“我最近還真碰到了一些怪事,這件事我也找過其他師父問過,人家都說是我想多了,但是我這個人總感覺不對勁,我就想請付先生幫我看看。”

    “您要是方便的話,可以給我講講看。”

    “那就麻煩付先生幫我看看,不管有沒有結果,我都會給先生一筆好處費的。”

    許君倒是挺會做人,提前就把好話說了。

    付心寒想了一下,他說道:“許總,什麼好處費就免了吧。其實我今天來,也是有事找你幫忙。我近期也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不過因爲資質的問題,沒有天使資金協會的推薦書,審覈可能比較難通過。”

    許君立即明白了,他爽快的說道:“我就是全國天使資金協會的副會長,推薦書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回頭我處理好了就給你。”

    付心寒也明白,自己能順利拿到許君的推薦書,還得看他

    接下來的表現。

    不過就目前許君這兒的情況,還有許君身邊的這個女人,說真話可能還會得罪許君的面子。

    就像那次姚家老太太請來汽車大王朝文理,付心寒當面點破朝文理的是接盤俠,白白養活了二十多歲的白癡兒子。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可是奇恥大辱,如果不是付心寒早年對朝文理有恩,再加上朝文理爲人是非分明,沒有遷怒付心寒。

    真相往往傷人又傷面,許君也不是朝文理。

    付心寒便打定主意,等會看機行事,不該說的,付心寒便不準備再說。

    許君剛要講自己的事情,劉曼如卻插嘴道:“許總,你還記得上次歐陽大師是怎麼給你看相的嗎?人家大師都是直接給你看相,不用你多說什麼,並且歐陽大師說的結果十分精準。人家歐陽大師說了,看相和中醫把脈的規矩其實是一樣的,中醫先把脈,再說病情。看相也一樣。你還是按照人家相師界的規矩來吧。”

    許君一回憶,上次那個叫歐陽非的風水師的確是看完自己的八字和麪相,就能把自己最近碰到的怪事說的一字不差,甚至還能猜出自己那個怪夢。

    許君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付先生,你們相師界的規矩我不太懂,上次那個給我看相的歐陽先生,確實先看的相。”

    付心寒也不覺得奇怪,相師界確實有這麼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但是這個規矩也不一定非要執行,因爲相師不是神仙,也是凡人,僅僅靠八字和麪相來推測,能推測的東西是有限。

    中醫可是望聞問切,問這個過程又怎麼能少得了。相師同樣如此。除非是真正的佛家聖僧,可以用他心通這類的神通來觀察一個人的生老病死全過程。

    不過既然劉曼如提出來了,付心寒又不想輸給那個所謂的歐陽大師。

    “許總,那就按照規矩來,你是想怎麼個測法,看相,測字,解夢還是斷八字?”

    許君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測字吧。”

    付心寒又說道:“測字取字方式也有很多方式,摸字,說字,寫字,指字,許總你看你喜歡哪種?”

    許君問道:“什麼是說字?”

    “求測人任意說一個字,或者隨意選一本書,說出這本書哪一頁,哪一行,第幾個字。這個有緣的字便是求測人命中息息相關的字。”

    許君聽完說道:“這個方式有意思,我也剩的費腦筋去想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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