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便指向他桌子上那本《風頭那些事》說道:“那就這本書,第二十頁第八行,第六個字吧。”

    付心寒剛要去拿那本書,卻被劉曼如提前拿起那本書,她對着許君嬌柔的笑道:“許總,我來給你看看是什麼字?”

    許君看着劉曼如拿起書,他哈哈笑了笑:“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調皮。”

    劉曼如拿起書,然後她走到了窗臺前,然後矯揉造作的翻着書。

    “第二十頁,第八行,第六個字,是個‘空’字。”

    劉曼如道出是‘空’字後,就立即合上了書,然後話鋒就轉到了付心寒身上。

    “小先生,這個‘空’字,作何解釋啊?”

    付心寒看着劉曼如的神色,她剛纔眼神中分明是閃過了一絲狡猾,她爲什麼會有這種眼神,難道她故意報了一個其他的字?

    付心寒心中有些疑惑,如果這個這個‘空’字不是許君選的,而是劉曼如選的話,那付心寒肯定沒法算出許君的事情,而且極有可能會算出劉曼如的命。

    許君對劉曼如十分信任,付心寒準備自己拿過書再看一下,哪裏料到劉曼如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然後一隻手搭在了許君的肩頭,那本書就擱在劉曼如的屁股下面。

    這放付心寒伸出去一半的手,又無奈的收了回來。

    許君也問道:“付先生,這個‘空’字到底怎麼樣啊?”

    付心寒嘆了口氣,他說道:“這個‘空’字,古代也做‘孔’,‘孔’爲象形文字,金文字形中,‘孔’像小兒食乳之形。換言之就是小兒索取無度,榨乾母體。”

    付心寒還沒解讀完畢,劉曼如就怒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是說我們許總是寄生蟲,要榨乾公司的資產嗎?”

    許君倒是沒生氣,他說道:“公司股份雖然不是我一個人的,但是想要從公司裏索取錢財,就算是我這個總裁,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其實付心寒算得還真是分毫不差,

    這個‘空’字是劉曼如選的,劉曼如覬覦君子資本不是一天兩天,足足三年了。

    如今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付心寒說的話讓她忽然心頭咯噔一聲。

    劉曼如心中更是嘀咕道:“今天真是見鬼了,這個黃毛小子是神算子嗎?這都能算出來。”

    付心寒看了一眼劉曼如,這個女人他早就覺得不對頭。不過許君家的家事,他也懶得管。

    付心寒要的只是許君給他開出推薦書,許君這些亂七八糟的私事,他也不想攪入其中。

    付心寒擺擺手說道:“你能讓我說完話嗎?”

    劉曼如沒好氣的說道:“你說,我看你還能說點什麼!”

    “如小兒食乳之形,還令有一個寓意,就是像嬰兒哺乳一般,渴求知識,想必許總近期應該去過高等學府,提高過自己的學識吧。”

    付心寒現在實在沒辦法,既然這個字壓根不是許君說的那個字,不過這也難不住他,付心寒觀看許君兩眉之間的祿學堂處,顏色泛紅,且有文曲星遊走五嶽四瀆之態,付心寒就斷定許君必然最近去過高等學府,應該是進修過。

    當然了,付心寒也看到了許君印堂的黑氣,不過他報喜不報憂,那股黑氣濃烈至極,不好對付。

    許君聽完付心寒話後,他哈哈笑道:“付先生果然算得很準,我上個月剛去紐約大學進修了半個月的MBI,其實我當時是準備過去擴展人脈的,但是沒想到那個老師水平很高,我受益良多啊。”

    劉曼如見付心寒只是說了這麼一件破事,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如釋重負。

    雖然付心寒說準了一件事,但是和許君內心的期盼還是有些出入。

    那次那個歐陽非,可是一語道破許君的碰到的事,根本沒去說那些生活瑣事。

    許君心中此時給付心寒打了分,付心寒在許君的心目中,顯然是不如那個歐陽非的。

    不過許君並沒有死心,他還準備再讓付心寒看看。

    “付先生,我最近一直

    在做一個怪夢,夢見自己在一片亂墳崗,天空烏壓壓一片,遠傳一個提到腦袋的無頭將軍,一直在追趕我。我夢裏一直在跑,我根部不敢停下來。這個夢,我夜夜都能夢到,讓我十分痛苦。”

    劉曼如勸道:“許總,人家歐陽大師都說了,這個就是您犯小人了,他說不礙事,過些日子就會不治而愈的。再說了,上次您去米國,米國的那個催眠專家你也見了,那個專家也說,您這就是壓力太大,操勞過度造成,要我說啊,您就應該把董事長職位讓給你弟弟,你也好輕鬆一些。”

    付心寒嘴裏唸叨着無頭將軍,他忽然想起了一進門的關二爺石像,那個石像的脖子處就有修補的痕跡,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聯繫?

    付心寒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他問道:“許總,你夢裏場景一直都是那片亂墳崗嗎?”

    許總短暫的回憶後,他說道:“是啊,每晚做這個夢,都是在那個亂墳崗。”

    付心寒還在琢磨這個夢時,他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氣在屋裏面迴盪。付心寒擡頭一看,發覺這股寒氣居然是從許君身上散發出來,而且他印堂的黑氣更加濃烈了。

    許君這是大難臨頭,撐不過一個禮拜的徵兆。

    這才短短過了十幾分鍾,之前許君面相雖然面相有災劫,但並非刻不容緩,如今卻是忽然一下變得兇險起來。

    難道有人忽然對許君起了殺意?

    付心寒看了許君一眼,許君正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自己。

    付心寒不禁嘆了一口氣。

    付心寒對許君說道:“許總,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許君看到付心寒眼神正瞥着劉曼如,許君本想說劉曼如不是外人,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和付心寒走到了辦公室外面。

    屋裏面的劉曼如看着兩人揹着自己走出了屋子,她頓時氣得把手裏的手機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不過很快劉曼如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屏幕上微信的對話框有這樣一段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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