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這話,都覺得付心寒是在故意戲弄武侯爺,頭次聽說被算命的人還得腳下走起來這個說法。
“姓付的,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連武侯爺都敢戲弄?”吳創世當即就指着付心寒怒吼道。
“是啊,武侯爺能陪着你玩這個遊戲,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你還蹬鼻子上臉,找死是吧?”武侯府的弟子對付心寒更是破口大罵。
“哈哈,我這人就這習慣,否則等會算不準了,那也是武侯爺不配合我。我輸也輸的不甘心啊。”付心寒懶洋洋的說道。
“老夫就陪你玩到底!免得你等會不服氣,說老夫不配合你。”武侯爺說罷,就徑直在練武場來回踱步起來。
“可以,可以,連走十步別停。”付心寒更是得寸進尺的說道。
“對,對,停下來,回頭再走回來,這次走十一步。”
武侯爺臉色有些不好看,被付心寒呼來喚去,但是既然武侯爺決定陪付心寒玩這個遊戲,他就會做到底。
一旁的許君都快急死,你怎麼不知天高地厚啊,武侯爺是你能調戲的對象嗎?但是此刻許君卻沒有機會去打斷付心寒。
在一旁觀看的宗辛安,當他聽到付心寒讓武侯爺走起來,他的眼皮會忽然一跳。
宗辛安忽然一股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
一直站在宗辛安身旁的唐震龍,他假裝很好奇問宗辛安道:“宗大師,這個姓付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那天付心寒給唐震龍做出風水法器武扳指,唐震龍就知道付心寒在風水方面是個行家。
他現在在套宗辛安的話。
宗辛安看着眼前的場景,他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妙。
“慶崇可能要輸了。”宗辛安忽然自言自語道。
“宗小師傅看着胸有成竹,怎麼會輸呢?”唐震龍問道。
但是宗辛安此時卻不再搭話了,他只是靜靜的凝望着場內。
練武場內,武侯爺踱步了幾分鐘後,他便停下了腳步。
“你可看夠了?”武侯爺看向了付心寒,他發覺付心寒他他走路的眼神似乎頗爲深邃,於之前東張西望的眼神截然不同。
付心寒此刻眨巴了幾下因爲目不轉睛有些乾澀的眼睛,他說道:“差不多了吧。”
“既然差不多了,那就到底爲止吧。你們倆誰先說?”
“讓他先說,我再想會。”付心寒做出一副還在冥思苦想的樣子。
“裝模作樣!等會原形畢露,我看你怎麼收場!宗小師傅,你就先說了吧。”吳創世就等着看付心寒的笑話。
宗慶崇也不想和付心寒浪費時間,他直接開口說道:“我剛纔觀武侯爺面相,和解黃曆結果是···”
宗慶崇剛開嘴,卻被付心寒直接打斷了。
“你不用說了,因爲你開口一句話,就意味着你輸了。”
宗慶崇指着付心寒怒道:“你TM放什麼屁?”
付心寒冷笑道:“我憑什麼,那你們不妨問問宗辛安老爺子。”
宗辛安面沉似水,他沒有說話,而是凝視着付心寒。
“那你說說看,我孫兒到底是如何輸了?”
付心寒目光轉向了武侯爺,他說道:“宗老爺子,你孫子想用觀面相的法子來算武侯爺。不過,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武侯爺是相不外漏之人吧!”
“相不外漏之人?”
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什麼是相不外漏之人?
宗慶崇不可置信的駁道:“這怎麼可能,相不外漏之人萬里挑一,機率極低!”
但是宗辛安老爺子,此刻忽然雙目大睜,他嘴裏低語道:“大意了,大意了!相不外漏之人,當真是相不外漏之人。”
付心寒這時說道:“所謂相不外漏之人,便是武侯爺天生了一張看不出命格的面相。這種面相的命格乍一眼看上去就是芸芸衆生般普通,實際這
只是表象,真正的命格,根本是無法從面部看出來的。所以剛我聽你說用觀面相術來和解黃曆,你怎麼可能和解的準,你必輸無疑!”
宗慶崇不服氣,他瞪着付心寒,然後反問道:“既然武侯爺是無面相之人,而且我們都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那我算不準,那你也算不準!這一局,又談何我輸了!”
付心寒微微一笑,他說道:“世人皆知相面術,卻不知相行術。”
“相行術,你放什麼狗屁,我怎麼沒聽說過還有這種術法?”宗慶崇譏笑道。
就連宗辛安老爺子,也是微微搖頭,他是聽過相行術的,不過這種術法,早就失傳了。
有人便問宗老爺子:“宗大師,您是咱們風水局的泰山北斗,他說的什麼相行術,您老可聽說過啊?”
宗辛安捋着鬍子,然後說道:“所謂相行術,說的就是看一個人行走的姿態,可以看出此人的命格。此方法早在民國就失傳了,我活了七十多年了,走南闖北了大半個華夏,我還從來沒聽說過當今誰還會相行術的。”
付心寒打了一個響指:“您沒見過,不見得華夏就沒人會。”
“你不會想說,你會那個失傳的相行術吧?”
衆人忽然想起,剛發付心寒好像在指揮武侯爺在練武場走來走去。難道他真的懂得這種失傳的相術絕技?
“行了,別故弄玄虛了。有屁趕緊放,別耽誤我們時間。”吳創世壓根就不信付心寒會什麼相行術。
付心寒託着下巴,然後像是思索了一下,然後他開口說道:“既然比的是和解黃曆,那我就說說武侯爺在今天這個時日的適宜和禁忌。”
付心寒眼睛看向了武侯爺,他正色道:“武侯爺,老皇曆今日卦象,艮爲山,爲山卦,動靜適時,下下卦。”
宗辛安忽然質問道:“武侯爺的卦象,你真的是靠你所說的相行術看出來的?”
付心寒沒有答覆宗辛安,一旁的宗慶崇絕不信付心寒就憑着這所謂的相行術能看出武侯爺的卦象。
“爺爺,你不會覺得他算得是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