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奇門神醫付心寒姚婉清 >第227章 避水珠被偷
    吳創世能走到今天,可以說和武侯爺的支持是分不開的。

    就拿他要喫下雷家的楚街金融大廈來說,如果今天武侯爺出事了,付心寒極有可能會翻盤,雷家說不定會有機會保住楚街金融大廈,吳創世所有的佈局就前功盡棄。

    就在所有人心緒都亂糟糟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朝着練武場跑來。

    跑來的人是武侯府的弟子,這些弟子身後便是緊追而來的武保利。

    武保利指着付心寒喊道:“他們還沒走!抓住他們。”

    只見這羣武侯府的弟子把付心寒和武天超團團圍住。

    付心寒覺得事情變得有點莫名其妙,難道武侯爺已經出事了,不對,這和自己推算的時間點還差了些時辰。

    付心寒看着氣喘吁吁的武保利,他說道:“大管家,把我們團團圍住,這是怎麼滴了?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幫你找東西了?”

    武保利是指望付心寒幫他找那張丟失不見的彩票,但是相比那件事,自己丟的彩票根本不值一提。

    “武天超,付心寒,你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我們武侯府的東西都敢偷!”

    武保利此刻連武天超少爺的名頭都不喊了,直接喊了名字,足可見武保利是真的急了。

    “我偷尼瑪了啊!”武天超直接口吐芬芳。

    “是啊,你倒是說說,我們偷了什麼?”付心寒沒好氣的問道。

    武保利面色一正,然後說道:“趕緊交出避水珠,否則今天你們倆誰都別想離開武侯府。”

    “哪跟哪?我們交出個屁啊,武保利,你睜大你狗眼去祠堂看看,避水珠就在祠堂裏掛着呢。”

    武保利也急眼了:“掛個屁啊,今天上午就你們打着去拜祭二叔的名聲去過祠堂,現在祠堂裏避水珠不見了,不是你們倆偷走了,又會是誰?”

    “TM的敢誣陷老子,武保利你真是皮癢了,找揍是吧!”武天超瞪大雙眼,握起拳頭就要上去揍人。

    也就在這時,又是一羣人走了過來。

    武侯爺帶着武家一衆親信走了過來,再看武侯爺的面色,已是面帶怒火,不說話就讓看的人覺得心生怯意。

    武侯爺和緊緊跟隨在他身邊的武天行,猛地一眼看

    到撕扯大管家衣領的武天超,他們頓時心中一驚。

    “武天超!你居然沒事?”

    武天超鬆開了撕扯武保利衣領的手,他回頭看向了武侯爺和武天行。

    雙方雙視後,氣氛瞬間變得冷寂起來。

    武天行自信自己那一掌的威力,儘管之前武保利已經給他們說過,武天超今早帶着付心寒來了。

    但是在武天行的想象中,武天超一定是氣若游絲,身體顫顫巍巍,不會有什麼活力。

    但是此刻一見,武天超站如松,氣息流暢,氣勢如虎,一點不像是重傷之人。

    “你們都巴不得我有事?”武天超反問道。

    武侯爺一聲冷哼:“哼,逆子!定是用了什麼古怪手段,修煉了邪功,否則怎麼可能會重傷後又能這麼快的恢復。”

    武天超也懶得辯解:“隨你們怎麼想,反正幾天前你們打了我那一掌後,我就不欠你們武家任何東西了。”

    武天行面色一正:“既然互不相欠,那把你們偷到手的避水珠交出來!這是武侯府的東西,你一個被我趕出家門的逆子,宅子裏的任何東西,都不屬於你。”

    “我要說多少遍,我沒偷!”武天超有點不耐煩了。

    付心寒說道:“既然說是我們偷得,總要拿出證據吧?”

    “還要什麼證據,你對我們武侯府懷恨在心,你又是風水師,知道那顆避水珠是珍貴法器,然後你就竄通武天超,偷走避水珠,破壞我們武侯府的風水陣,暗中報復我們武侯府。是個明白人,都能猜的到。”武保利指着付心寒吐沫星子滿天飛。

    “這都是你們的主觀臆想罷了,你們拿不出真憑實據,就證明不了是我們偷得。更何況,如果我們要偷,我們大可偷偷潛入,我們何必從正面進入,還告訴你我們要去祠堂拜祭二叔。”

    武保利無法反駁,他想了一下說道:“反正就你們嫌疑最大,要我說,先讓我們搜身。”

    “搜你奶奶個腿啊!你敢搜個試試!”武天超又要動手打人。

    武侯爺的聲音響起,在場的其他聲音立即都安靜了下來。

    “姓付的,是你告訴我,我今天適宜祭拜。我剛纔不惜廢了天行的出師慶典,並且安排我們武家上下老小去祠堂祭拜

    ,結果非但沒有如你所言,碰到什麼吉祥事,反而發現我們祠堂擺放的法器避水珠不見了。你這該做和解釋啊?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是你偷的,你又該如何辯解呢?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記住,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把握不好,我會安排人動用私刑的。”

    公安局局長秦長峯也在此,他立即打圓場道:“師父,千萬不要動用私刑。我立即安排刑偵隊過來勘察,避水珠被偷,還是交給我們專業的人來查。”

    “秦長峯,我們武道有武道的規矩,武侯府有武侯府的規矩。等我執行了規矩,你再安排人過來。”

    武侯爺的話不容反駁,弄得秦長峯十分爲難。

    武天超雙拳一握,然後做出一副不懼動手的意思。

    “付老弟,不用給他們廢話,誰要是動手,我就和他玩命。弄死一個是一個,反正這裏也不是我家了,大不了血濺武侯府!”

    付心寒從容不迫的說道:“大夥不用劍拔弩張,弄得緊張兮兮的。武侯爺,我說過今天你適宜拜祭。事實果然如此,正因爲你去取消了慶典,中途改去拜祭,僅僅因爲這一個舉動,你救了在場幾千人的命。”

    “此話怎麼說?”武侯爺抱着胳膊,用壓迫的眼神緊盯着付心寒。

    因爲練武場就在東湖邊上,付心寒朝着東湖邊上走去,圍着他們的武侯府弟子也圍着付心寒朝着湖邊走去。

    付心寒站在練武場東湖邊上,他仰望着東湖,然後眉頭猛地皺起。

    宗慶崇也湊到了湖邊,東湖清波盪漾,他看不出什麼異常。

    付心寒快步朝着練武場中央走去,臨走時,他對宗慶崇喊道:“別站在湖邊,小心沒命。”

    宗慶崇又回看了一眼東湖,東湖如同平靜的鏡面,當真看不出任何問題。

    “你少危言聳聽!”

    不過就在這時站在練武場中央的宗辛安面色焦急的對孫兒喊道:“慶崇,你快過來!”

    宗慶崇有些莫名其妙,爺爺的話他不能不聽,便也回到了練武場中央。

    付心寒回到練武場中央後,他說道:“沒有了避水珠,武侯府的百年風水局已破,還有半個小時,東湖水就會如同洪水一般,衝上武侯府,整個武侯府會被東湖水淹沒,不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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