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安排人,先去把塔吊給我拆了!”付心寒吩咐道。
所有人都是詫異萬分,蘇紅衛更是被付心寒這個安排弄得有些懵逼。
搭建這個塔吊,當初可是足足花了一百多萬。這尼瑪說拆就拆了?
“不是,付先生,這個塔吊到底怎麼了?你爲什麼好端端的要拆掉啊?搭建一個塔吊,可是得百萬花銷啊。公司再有錢,也能這麼折騰吧。”
蘇紅衛是實在沒忍住,眼前這個高總請來的小年輕風水師,他是越看越覺得不靠譜。
人家風水師來了,哪個不是拿着羅盤,然後又是拋金錢古幣,又是在演草紙是推演九宮八卦,不得折騰半天才能下定論。
這個小年輕倒好,上來就在地圖上大筆一揮,感覺就是隨隨便便在紙上畫了一條線,然後就在地圖上畫了幾個圈。上來第一個命令就是要拆大塔吊!
付心寒看蘇紅衛抱着胳膊沒動靜,付心寒又喊了一句:“蘇經理,我要拆塔吊,你愣着幹什麼呢?趕緊安排人。今天任務還多,必須在下午三點三十三分錢弄完這些活。”
蘇紅衛嗯了兩聲,然後把人都喊了過來,正好管塔吊的人也在場,他扯着嗓子說道:“都聽到了吧,都按照這位大師的吩咐的去做,把塔吊給拆了!”
蘇紅衛又給專門管塔吊公司合作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再派人過來一起拆。
也就在這邊安排任務時候,忽然有民工指着不遠處周甜那輛大衆CC說道:“周總,好像有條狗在你車上撒尿。”
果然一條捲毛泰迪正撅着腿,對着周甜粉色的大衆CC的前輪胎上撒着尿,那個泰迪脖子裏拴着繩子,可見是有主人的,主人熟視無睹,放任這條狗在周甜的車輪上尿尿。
主人是個染着黃毛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裝嫩老男人,手裏牽着三條狗繩,除了那條泰迪之外,還有兩條黃色的狗,付心寒不怎麼懂狗,也認不出這是什麼品種的,只覺得這兩條狗的毛和那個主人頭頂染得黃毛倒是一個顏色。
看到自己的愛車被狗尿了溼了輪胎,周甜跑到車跟前,人還沒靠近就聞到一股騷氣。
“你的狗怎麼往我車軲轆上尿啊!”周甜氣呼呼的瞪着那個黃毛。
黃毛不以爲意,他白了一眼周甜,眼中還覺得周甜大驚小怪。
“又沒尿你車門裏面,車軲轆在馬路上跑,馬路上有屎有尿的你還不是照樣開過去了。再說了,狗的那玩意長在我狗身上,它愛在哪裏尿,就在哪裏尿,我也管不了。”
周甜被這個黃毛的胡攪蠻纏氣的憋紅了臉,她指着黃毛怒道:“你怎麼不講道理!這是你的狗,你就該管着它!”
那泰迪好像聽到周甜在指責它主人,頓時還朝着周甜跑了兩步,對着周甜就是一陣汪汪亂叫。
周甜感受着身後男人溫熱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她一時害羞,還是因爲被那個黃毛氣的,臉龐通紅。
周甜迅速從付心寒懷裏逃離出來。
那條泰迪還在對着周甜狗仗人勢般旺旺的大叫着,另外兩條大狗也吐着舌頭警惕的盯着周甜。
黃毛見周甜被自己的泰迪嚇了一跳,他不僅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幸災樂禍的像是看了笑話一樣哈哈笑了幾聲。
“你!”周甜指着黃毛,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黃毛牽着狗,準備繼續遛狗。
他直接囂張的朝着周甜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吆喝道:“都讓開,都讓開,再被狗咬了,別怪我,是你自己不躲開的啊!”
站在人羣
中的那個藍色安全帽,他叫丁磊。周甜是他大學的女朋友,他此刻看着周甜躺在付心寒的懷裏,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嫉妒。
“周甜以前是我的,現在還是我的!”
丁磊心中迅速閃過一個‘英雄救美’的計劃。
只見丁磊忽然一個箭步跳了出來,他對着黃毛的襠部就是一腳,當場就把黃毛給踹了一個趔趄,黃毛直接向後猛地退了幾步,狗繩也脫手。
不過那幾條狗倒是沒有什麼動作,都圍着摔倒在地的黃毛身邊來回走動。
“我曹尼瑪啊!你TM敢踹的老子!”那個黃毛坐在地上指着丁磊就是破口大罵。
“敢欺負周甜,我弄死你!”丁磊故作大義凜然的說道。
周甜猛地聽到這個藍帽子的聲音,他的心頭不禁一顫。
“是你?!你怎麼在這裏?”周甜剛纔沒有發現人羣中的丁磊,此刻丁磊的忽然出現,讓周甜神色一驚。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這個聲音伴隨了她大學整整四年的時光,如果不是畢業前出現的那個意外,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會和那個聲音的主人在一起,但是那個意外讓她心碎了。
周甜還記得那是一個陰雨天,她無意中看到丁磊的胳膊上挽着另外一個女生走進了校外的一家賓館。
那個女生是隔壁班的,長相不如周甜,但是那個女生家世很顯赫。後來周甜聽說丁磊一畢業就進入了那個女生家族企業工作,不過後來周甜也不再關心丁磊,至於丁磊畢業後怎麼樣,周甜一無所知。但是此刻忽然見到了‘挺身而出’的丁磊,這種很突然的意外讓周甜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
丁磊是那種長着一副奶油小生的面容,他扭頭看着周甜。
“周甜,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周甜微微有些愣神,不過她下一句並不是相互問候,而是猛地提醒道:“小心身後。”
這丁磊帥不過三秒,他忽然被身後的一條大狗猛地撲倒,那條大狗還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