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護宮,神位入局,他這個別墅的風水不錯。”付心寒順帶還點評了兩句吳創世的房子。

    “付先生,我冒然的問一句,你和吳創世有過節?”

    付心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錦繡集團比吳天集團經營的產業不同,所以楊康不太瞭解吳創世,不過楊康還是提醒了一句:“付先生,我聽說吳創世這個人很陰險,你最好不要和鬥,如果要鬥???”

    楊康停頓了一下,然後忽然用低沉的語氣說道:“那就得打蛇打七寸!置他於死地!如果付先生需要我的幫忙,你儘管可以給我說,我或許可以幫你。”

    吳天集團只是江城本地的地產企業,而錦繡集團,則是華夏上市五百強。楊康自然有他對付吳創世的手段。

    付心寒在畫板上畫完最後一筆後,他沒有接楊康的話,而是對楊康說:“你爸的身體最近怎麼樣?”

    “承蒙付先生恩情,我爸身體好多了。”

    “如何消除你爸身體內殘餘的煞氣方法,我都寫在這張紙上了,方法不難,你們按照這張紙上的方法去做,一個月內,你爸體內的煞氣可全部消除。事後,你們再把這張紙給燒了。”

    楊康雙手接過付心寒遞來的白紙,他小心翼翼的收好,又是一番感激的話。

    付心寒合上畫板,讓直升飛機返航。

    下了飛機的時候,楊康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他從包裏掏出兩張邀請函,小跑着送到付心寒的手裏。

    “付先生,下個月的有場盛大的慈善舞會,我們楊家有幸成爲承辦方,到時候你可以帶着嫂子過來參加。”

    付心寒接過邀請函,這張邀請函上面還有編號,編號拍在二十以內。

    到時候慈善宴上,這兩張邀請函的座位會在第一排。可以說是頂級VIP。

    付心寒記得當初老丈人那個老同學到他們家來炫耀的時候,臨走時他們就拿出邀請函在付心寒和姚婉清面前炫耀,付心寒記得他們的邀請函上的編號,好像都三百靠後了。

    付心寒接過了邀請函,他本來就想着

    帶姚婉清去參加舞會,他要那場盛大的舞會成爲姚婉清褪去面罩的紀念日。他要讓全場的人爲姚婉清的盛世美顏而傾慕。

    “那謝謝了。”付心寒把兩張邀請函收好,便和楊康告辭了。

    回到工地後,付心寒喊來蘇紅衛。

    付心寒把自己畫好的圖紙鋪開在蘇紅衛面前。

    蘇紅衛趴在圖紙上,拿着圖紙看來半天。

    只見圖紙上在江城城南郊區一座海拔三百米高的野山上畫了一個紅圈。

    紅圈裏又畫了一個拱形橋。

    “付總,我人比較笨,沒看到你畫的什麼意思啊?”

    付心寒指着圖紙說道:“蘇經理,我圈出來的野山,你知道在什麼位置吧?”

    “這個我知道在哪,不就是城南南郊那個野山嘛。”

    “我要你在三天內,在這座野山山腳下東南方位,修一座簡易拱橋。”

    蘇紅衛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奇怪道:“付總,到那個鬼地方修這個拱橋做什麼啊?”

    付心寒神祕的一笑。

    “我要射天狼!”

    “射天狼?”

    付心寒指着拱橋說道:“你看這個拱橋像不像一個弓?”

    “拱橋本來就是半圓形,確實和拉弓的時候外形輪廓有點像。”

    付心寒的指頭順着這個拱橋,又指到了西城廣場放心,付心寒的指頭指的那個紅點,分明就是那個廢棄工廠的位置。

    “蘇經理,那你覺得那個煙囪,像不像一根弓箭?”

    蘇紅衛盯着地圖,他猛地發現廢棄工廠那個煙囪,正好一條直線直接搭在了那個野山下面的拱橋上。

    儼然是一副搭弓射箭的場景,蘇紅衛眼睛再次忽然一亮,這幅弓箭,赫然指的方向,居然是天鵝湖別墅區!

    他忽然有些明白付心寒所說的射天狼的意思。

    “付總,你這是布的什麼風水局吧?”蘇紅衛有些失聲的叫道。

    “吳創世既然不讓我們拆煙囪,那我也叫他嚐嚐穿心煞!”

    付心寒在刑位開了凶門,他

    佈置的這個穿心煞,這可是比城西廣場的穿心煞要厲害百倍。

    “蘇經理,那個拱橋的施工方位,一定要按照圖紙這個方位來佈置,這個方位是我從吳創世命格中推演的,我這個穿心煞,我只射他一人!”

    蘇紅衛心中激動,老闆這是要翻盤了。

    難怪白天他不再堅持拆煙囪,原來老闆這是要讓吳創世騎虎難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老闆,我現在就去召集人手,我們連夜就去造橋。”蘇紅衛興奮的說道。

    “對了,咱們自己的工人不許再用了。”付心寒吩咐道。

    “爲什麼啊?咱們工人都聽話,我用的順手了。”

    “因爲你的人,出了叛徒。”付心寒心平氣和的說道。

    “不會吧?出什麼叛徒了?”

    “咱們今天要去拆廢棄工廠煙囪,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只有你的工人。你覺得爲什麼偏偏文物局,還有那些老頭老太太,還有吳創世爲什麼會選在今天過來,還不是你的人泄露了我們的消息。”

    蘇紅衛此刻也意識到這一點,他頓時覺得有些對不住付心寒。

    “行了,我不怪你,等那個叛徒揪出來之前,你手下的工人暫且不要用了。”

    三天後,一座做工粗糙的三十多米的拱橋忽然出現了南山下面,南山這邊屬於郊區,也沒有幾個人路過,憑空出現的拱橋,也無人問津。

    付心寒在完工的橋上走過,順便又在橋上做了一些風水手腳,讓這個搭上大弓的穿心煞,精準打擊到幾十裏外的吳創世。

    從南山郊區出來,付心寒接到了山哥的電話。

    之前付心寒在派出所拘留,山哥的人得罪了付心寒,山哥一直想找機會給付心寒擺一桌請罪。

    付心寒應了山哥,喫飯的地方就在山哥開的茶館裏。

    山哥開的茶館,負一層是麻將廳,一樓是個檯球廳,二樓纔是茶館。

    如此佈局,顯得不倫不類,檔次不高,但是很接地氣那種。

    進了山哥的包間後,包間裏的場景嚇付心寒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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