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厄運小姐的戒指,是付心寒在山竹縣古玩街買的,當時在古玩街鬧得動靜不小。所以許鵬不難查出這位戒指最後落入了付心寒的手中。

    桃花眼劉曼如道:“付心寒的風水造詣很高,我們從她女人手裏搶東西,我有些擔心。”

    “付心寒是風水造詣高,我得罪了他,他還能把我殺了不成?”許鵬忽然長嘆了一聲道:“曼如,弄不到那五件法器,我的命運你應該知道。我背後的股東可以斥資百億扶持我,他們也可以分分鐘讓我從人間消失。這個戒指,我必須得到!”

    也就在這時,一個穿着道袍的人已經走到了清揚裝飾的大門口。

    奔馳裏的劉曼如指着姚婉清身邊的徐太極說道:“那個江城第一風水師徐太極在,恐怕有些棘手。”

    許鵬注視那個道士,他自信道:“尋道士是頭陀大師的弟子,由他出手討要,江城第一風水師又能如何!”

    姚婉清和徐太極正在寒暄,忽然看到一個穿着道袍年齡有些一眼看不出來的男人走到了他們面前。

    姚婉清看向這個道士:“這位道長,您有什麼事情嗎?”

    尋道士眯着眼睛,他的餘光掃視了一眼姚婉清手上戴的那枚黑色戒指。

    “這位小姐,我和您有緣,想給您算個命。”

    姚婉清以爲這個道士就是來化緣的,她立即從兜裏拿出了十塊錢,準備給那個道士。

    不過這個道士居然不爲所動,他面色若有若無的輕笑道:“這位小姐,我不是來要錢的,我就是來給你算命的。”

    一旁的徐太極聽到算命兩個字,他哈哈大笑道:“你還給想給姚小姐算命啊,你這不是搞笑嗎,姚小姐老公就是命理大師,用得着你這個野道士來算?趕緊拿着錢走人,別在這兒惹人嫌。”

    尋道士本來是微微垂着頭,徐太極此番話似乎觸到了他。

    尋道士緩緩的擡起來頭,她緊盯着姚婉清:“你十八歲那年,那一年咸池遇七殺,大運,流年合成的七殺局,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是非常危險的,會是人生一次重大的變故,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是那一

    年毀的容。不過在你二十四歲那年,你八字通關,夫星入命,這也是你人生一大變故,這一年,你接納了你的丈夫。”

    姚婉清忽然臉色猛地一變,眼前這個陌生的道士居然說的一字不差。

    徐太極心中更是驚詫,他剛纔初次見到姚婉清,因爲姚婉清帶着口罩,中庭被擋的嚴嚴實實,他只是從姚婉清的上庭和下庭大致看了一眼面相。

    下庭是過往往事,姚婉清下庭確實有過七殺局造劫難的特徵,而姚婉清的上庭,夫妻宮位置確實明亮。

    不過徐太極拿不到姚婉清的八字,只憑着上下庭根本看不出姚婉清的流年大運。眼前這個野道士,居然隔着口罩,僅僅憑着姚婉清上下庭就把姚婉清的命給看破了。

    “你到底什麼人!”徐太極指着尋道士喝道。

    “我只是給姚小姐算命之人。”尋道士笑意顯得漏出。

    徐太極心中忽然覺得這個野道士不會是付心寒的仇家吧。

    鬥不過付心寒,來找他老婆的麻煩。

    徐太極也算男人,他大步一邁,就走到了姚婉清的身前,擋在了尋道士面前。

    “這裏還輪不到你來算命!”

    尋道士的笑意更濃了。

    他忽然嘴一張一合,嘴裏吐出了一口濁氣。

    所謂濁氣,是人喫五穀雜糧產生的污穢之氣。不過在尋道士吐出的這口濁氣,卻是充斥着凶煞氣息。

    徐太極不會觀氣術,他吸入了幾口濁氣,頓時徐太極覺得如鯁在喉,喉嚨中好像有火在燒一般,他額頭瞬間冷汗彌補,人也痛苦的半跪在地上了,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呼吸也越來越艱難。

    “徐大師,你怎麼了?”

    姚婉清見徐太極忽然莫名其妙的痛苦到底,她有些手足無措。

    尋道士吐出來的這口濁氣觸碰到姚婉清的一瞬間,姚婉清手指上帶着那枚厄運小姐閃過一絲普通人覺察不出的光幕,那光幕如同一堵牆比般阻礙住了那個股濁氣。

    尋道士雙目發出一道精光。

    “果然是不過五的那枚厄運小姐!這是件頂級法器啊!難怪師父

    他老人家一定要弄到手不可!”他心中暗道。

    姚婉清想去扶徐太極,可是一隻手忽然握着了她纖細的手臂上。

    “姚小姐,我是給你算命的,你且聽我算完!”

    “我不聽,你放開我!你對徐大師做了什麼?”姚婉清扭動着手臂,就是甩不開尋道士的手。

    此次尋道士抓着姚婉清的手忽然如同摸到了烙鐵一樣,他的手掌上冒出一陣青煙。

    尋道士暗道:這厄運小姐果然是護主神器,它不讓有惡意的人觸碰它的主人。

    尋道士沒有鬆手,他忍着疼,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姚小姐,你命格簡單,你後半輩子沒有什麼大風大雨,無災無難。你根本用不到什麼護主的法器,你手指上的那枚黑色戒指,我勸你交給我,那枚黑色戒指只會給你惹來麻煩!”

    其實尋道士這句話卻是不實的!姚婉清的命格,分明就是極爲罕見的一種黛玉命格!

    城西廣場的工地上,黑傘教的那個病態男人要讓付心寒加入黑傘教,但是付心寒拒絕了。

    病態男人從兜裏拿出手機,他調出了一個直播視頻。

    他把手機的畫面對準了付心寒。

    “你不要過來!”

    “姚小姐,你就交出黑色戒指吧!你也爲徐大師考慮一下吧!我不救他,他會死的。”

    手機裏的畫面,赫然是清揚裝飾門口,姚婉清被一個野道士握住手臂索要戒指的畫面。

    有人敢動姚婉清,付心寒勃然大怒!

    自己的女人,付心寒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敢傷害他!

    再看到一旁痛苦倒地不起的徐太極,付心寒眼神中已經閃過一絲狠厲。

    他雙拳握緊,目光中帶着殺意。他看向了病態男人。

    “你們是想拿這個視頻威脅我嗎?”

    黑傘教的那個病態男人平靜的說道:“你誤會了,我們黑傘教,不會是你的敵人!”

    也就在這時,付心寒看到視頻裏忽然出現了一個打着黑色的人。

    那個病態男人說道:“現在出現在你視線裏的人,纔是我們黑傘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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