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軍趕緊拿出紙巾,幫着魏曼擦拭臉上的紅酒。

    魏曼見到高雄軍,一下子把滿腔的‘委屈’全部發泄了出來。

    “高總,他們太欺負人了,你剛纔不在,你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羞辱我的。”

    魏曼一邊說,一邊梨花帶雨,哭的一塌糊塗。

    “高總,你知道我和周甜私人關係不好,那天我因爲和周甜吵架,被你責罰了。我已經知錯了,我見到周甜我就躲着她,可是她仗着攀上了新來的付總,不知道她在付總面前說了什麼,付總讓服務生出去買了兩瓶劣質紅酒,然後就帶着周甜,把紅酒全部澆在我頭上。”

    魏曼越說越委屈,哭哭啼啼,好一副惹人心疼的樣子。

    魏曼長相本來就是那種漂亮豔麗型的,雖然如今弄得一身紅酒,但是漂亮女人哭泣,再配上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的確弄得高總也是我見猶憐。

    高雄軍當時也沒有想太多,他有些生氣道:“付總和周甜未免做的太過分了吧!他們人呢!”

    魏曼見高雄軍動氣,她心中的目的也快達成了。

    魏曼一下子撲到了高雄軍的懷裏,本來魏曼身上全是紅酒,高雄軍不想抱魏曼的,但是見魏曼今天弄成這幅模樣,又是滿臉淚水,哭的跟淚人一樣,臉上寫的全是委屈。

    高雄軍也沒好意思拒絕,便抱着魏曼輕輕拍了拍的她的後背。

    不過高雄軍似乎像是猛地想起什麼。

    今天可是不像平時,她老婆可是在現場啊。

    高雄軍趕緊把魏曼從懷裏推開。

    不過這一幕,卻被鄧紅的助理看到了。

    魏曼還在哭哭啼啼,現在已經博得高總的憐惜,不過魏曼也怕高總細緻調查這件事,因爲她心中已然是有了主意。

    她一邊哭,一邊用手擦着眼淚,然後故意強大着笑容說道:“高總,我求您件事。”

    高雄軍動了氣,魏曼這個女人在牀上還是挺討他歡心的,他老婆鄧紅那方面冷淡,周甜這個小妮子脾氣有點倔,有時候不好掌控,唯獨這個魏曼一

    直心甘情願的給自己當小三,高雄軍還真有些離不開魏曼。

    高雄軍拍着胸脯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魏曼趕緊裝出一副很懂事的樣子,她扭捏道:“我知道高總是對我好的,但是我也知道付總是公司的大股東。”

    魏曼說着說着,兩條手臂不由自主的搭在了高雄軍的肩膀上。

    “高總,我雖然今天被付總羞辱了,但是我求你千萬不要爲了我的事,去找付總和周甜。我不想因爲的事情,影響你們領導之間的關係,我更不想因此影響咱們公司未來的前途。”

    付心寒的確一言一行都會影響雄科集團的前途,而且如今高雄軍已經聽命於付心寒,他自己更是不想和付心寒之間發什麼不愉快。

    此刻魏曼如此‘懂事’,弄的高雄軍更是心中對魏曼充滿好感。

    他要的就是這種又體貼,又有‘功夫’,關鍵還懂事的女人。

    “魏曼,這次就苦了你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

    魏曼嘴角不易覺察的上翹了幾分,她心中微微得意。只要自己巴結好了高雄軍,以後她就有機會來報仇。

    魏曼忽然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高總,算了,有些話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嘛。”

    “周甜好像,好像和付總關係有些不正常……”

    此話一出,高雄軍臉色微微一變。

    周甜雖然明面裏不是他包養的小三,但是在高雄軍的心底,周甜就是自己的女人。

    周甜這個丫頭是有些勢利眼,難道真如魏曼所說,周甜這是犧牲了色相,攀上了付心寒?

    魏曼看着高雄軍一臉狐疑的表情,她心中一陣得意。

    她一招弄得付心寒和周甜都是一身臭,就算兩個人沒什麼,高雄軍這般猜測,也會弄得無中生有,到時候肯定會有好戲看。

    不過高雄軍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我安排司機,先送你回家吧。”

    魏曼坐在車裏,他的表

    弟猛子帶着幾個人走了過來,猛子一個人鑽進了車裏。

    猛子手臂上還掛着繃帶,這條手臂還是付心寒給卸掉的。

    猛子一進車裏,聞到魏曼滿身酒氣,剛說了句:“姐你喝了多少啊?”

    這句話剛說完,他就被魏曼這一身紅酒落湯雞的形象給嚇到了。

    “我曹,姐,你這是去洗紅酒浴了嗎?”

    魏曼氣的一拍座椅:“我洗個屁!我這是被付心寒和那個賤人潑的!”

    “臥槽TM啊!姐,我今天帶了不少人,我這就給你報仇去!敢動我姐,我們新仇舊恨一起報!”猛子當即就要嚷着去揍人。

    魏曼叫住了猛子,她說道:“猛子!我之前發短信給你,讓你安排人跟蹤周甜,人沒跟丟吧?”

    猛子說道:“姐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哪次辦砸過!周甜那個賤人回家了,好像是姓付的叫的代價,親自送她回去的。”

    “跟緊點,另外把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多拍幾張!要是付心寒能進了周甜的屋門,那最好不過了!”魏曼臉色漏出了一絲陰險。

    魏曼這邊醞釀着陰險的心思,她哪裏料到,她自己也被人盯上了。

    晚會的一個安靜角落裏,鄧紅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端着一杯綠茶,她輕輕抿了一口。

    她的私人助理剛纔把高雄軍和魏曼身體接觸的事情告訴了鄧紅,此刻私人祕書的手機響了一下。

    私人助理看着手機,然後恭恭敬敬的對鄧紅彙報道:“鄧總,這個魏曼現場擁有一套價值四百多萬的高檔複式房子,有一輛價值四十萬的寶馬3系,今天她身上那套晚禮服,還有脖子和手上的首飾,價值加起來大概也在兩百萬左右。”

    私人助理一邊說,一邊看着鄧紅的臉色。

    那助理見鄧紅面色不變,她就繼續說道:“魏曼,在雄科集團任職期間,擔任公司財務總監,年薪在一百萬左右。她的經濟能力,無法支撐起她現在擁有的這些資產。經過我們調查,高總這一年的流水資金中,有……”

    “不用說了。”鄧紅放下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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