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立即閉嘴不說。

    鄧紅因爲自己那方面冷淡,她也默許了高雄軍在外面招花惹草,只要不過分,鄧紅也是可以容忍。

    但是鄧紅此刻覺得高雄軍過線了。

    高雄軍給這個女人花多少錢,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只是今天高雄軍居然在晚會上和這個女人摟摟抱抱。

    這讓鄧紅就心中惱怒,自己今天可是也在會場裏,你高雄軍居然明知我也在,也敢和別的人如此親暱,鄧紅怎麼能不生氣。

    等會思忖了一下,她說道:“你幫我去辦一件事……”

    助理聽完後,便躬身離開了。

    付心寒把周甜送到了一個新開盤不久的小區裏,這個小區是一箇中檔小區,周甜的住的房子也是一個不過一百平的尋常房子。

    不過就算是這樣一般的尋常房子,周甜的薪水也是買不起的。這套房子,還是高雄軍給她買的,當初高雄軍要把房產證的名字寫成周甜,周甜居然沒有接受。

    現如今這套房子周甜只是住着,她並非真正的主人。

    “上去坐坐吧。”

    “不了。我今天的目的就是送你安全到家,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

    “叮咚!你獲得了一個懸賞任務,新任務是送我進門。”周甜忽然用清脆的聲音笑道。

    “我體力值用完了,恐怕做不了懸賞任務了。”付心寒調笑道。

    其實周甜心中很希望付心寒能上去坐坐,一個女孩子邀請一個男孩子去自己家坐坐時,這其中的含義,不用多說了。

    這是付心寒似乎此刻變成榆木腦袋一樣,好像就是理解不了周甜的心思。

    周甜見付心寒不爲所動的樣子,她崛起了嘴巴。

    “我的房間裏到底有什麼,有鬼還是有妖怪?你爲什麼不能上去坐坐呢?”

    “哈哈,你畢竟是個沒結婚的女孩子嘛。”付心寒說道。

    付心寒能說出此話,周甜心中是溫暖的,她聽的出來付心寒沒有對她和高雄軍之間那些事有太多的偏見。

    周甜見付心寒不跟自己上去,她也學着付心寒

    的樣子,慵懶的靠在了欄杆上。

    “你知道嗎?我老家很窮,我父母也是貧困戶,我能在城市裏工作,是我們全村的的驕傲,也是我全家的希望。我不能讓我們村裏人失望。”

    周甜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這些,她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我要在這個城市站穩腳步,我一個沒有背景的剛出大學的女生,哪裏可能!我必須攀上高總,哪怕是我失去一些東西,但是這件事,我從不後悔。”

    周甜看向了付心寒,然後自嘲的笑了笑:“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我很髒。”

    付心寒沒有立即去安慰周甜。

    周甜凝望着付心寒,然後又是無奈的低頭笑了笑:“付總,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很鄙視你的。你一身地攤貨,就好像當初我第一次穿着我擁有的最貴的衣服去面試,但是那套衣服在衆多面試的大學生裏,我顯得就跟剛出山的農民妞一樣,面試官連正眼都沒有看我。”

    “我現在是穿上價格不菲的衣服了,但是我見到我喜歡的人,我卻連句我喜歡你的話,我都沒有資格說了。”

    周甜說出這話時,她是擡起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深情。

    不過付心寒躲避了她的眼神。

    “周甜,你一定是喝多了。”

    付心寒並不是嫌棄周甜給別人當小三,而是她家裏有個愛她的女人,付心寒不會移情別戀的。

    更何況,如今只是周甜對他有意思,付心寒自己,他卻是說不清楚自己的此刻的感受。

    周甜也知道自己今天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付總,我確實喝多了。那我就回家了。”

    “你趕緊回家洗洗睡吧,喝的都開始說胡話了。”

    周甜臨上樓,她忽然轉過身子,對着付心寒親吻了一下。

    弄得付心寒有些措手不及。

    “付總,你別誤會,我沒什麼意思。西方禮節而已。”周甜倒是挺會說話,一句簡單的西方禮節,便想化解這種有些曖昧的氣氛,付心寒這個未經女的男人,他也被周甜弄得有些面紅耳赤。

    周甜踩着小碎步,上

    了樓。

    付心寒轉過身子,他擦了一下臉頰,回家可別讓婉姐給看出破綻了。

    在付心寒對面的草叢裏,鬼鬼祟祟的藏着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手裏還拿着照相機,剛纔一個勁的拍照,周甜親吻付心寒的那個場景,他也拍下來了。

    “你們兩個,藏了有一會了,出來吧。”

    付心寒對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喊道。

    那兩個人看自己被發現了,其中一個人趕緊把相機扔到了草叢裏。

    “藏在裏面想幹什麼?”付心寒瞅着這個兩個人沒好氣的問道。

    這個兩個人其中一個倒是挺機靈,反正被發現了,他乾脆也不藏着掖着,自己的目的就是跟蹤拍照片,他只要保證自己的任務完成就行,這人做出一副挺蠻橫的表情道:“有人讓老子來收拾你!”

    付心寒聽完後不禁笑了。

    “說吧,誰指使的?”

    “猛子哥!”

    付心寒明白了,自己打斷了猛子的胳膊,今天又把兩瓶紅酒澆在了魏曼的頭頂上,猛子是魏曼的表弟,這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今晚是來打擊報復的,不過這報復的手段,未免太幼稚了點吧。

    “行,我時間有限,那你們趕緊開始吧。”

    付心寒站在原地,做出一副接招的樣子。

    這兩個人大喝一聲,就朝着付心寒衝了過來。這兩個人心想,正好再把這個人給揍了,給猛子哥報仇。

    不過這兩個人幾乎是還沒衝到付心寒面前,倆人就已經人仰馬翻,他們膝蓋不知道怎麼就一酸,倆人就栽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喫屎。

    “行了,就你們倆這點功夫,還不如猛子呢,回去告訴猛子,想報仇可以,別搞得鬼鬼祟祟的。”

    付心寒說罷,留下疼的直叫喚的兩人,他叫了一輛網約車,回家了。

    三更半夜,南郊拱橋處。

    拆廢棄的拱橋倒在地上,十二根生辰驚魂柱周圍一米處也被清理出來。

    吳創世坐在車裏小憩,丁磊在車外面敲着窗戶。

    “吳總,我那安插在付心寒那邊的人給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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