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曼拿着手裏的照片,就要往飯店裏走。

    他表弟猛子一把拉住魏曼,然後說道:“姐,周甜那個賤人你倒是可以隨便收拾,可是那個姓付的,他好像和高總關係很好啊,咱們是不是???”

    “怕個屁!周甜這個小賤人是高總的包養的女人,高總給她買房子車子,她就是腳踩兩隻船回報高總的嗎?高總要是知道付心寒在搞他的女人,高總還不得和姓付的的翻臉!”

    魏曼推開飯店門,就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

    付心寒和周甜是背對大門的,此刻付心寒還在陪着周甜父母邊喫飯,邊聊着天。

    付心寒說道:“叔叔阿姨,等會喫完飯,我先送你們去住宿的酒店,你們好好休息休息。”

    周甜父親趕忙搖手道:“住什麼酒店啊,酒店多費錢啊,我們就住甜甜那兒。”

    周甜母親又問道:“甜甜,你租的房子,應該有客廳吧?到時候我跟你爸就住在客廳裏。我們住在客廳,不會影響你們倆的。”

    周甜的房子是一廳兩室的,倒是足夠她父母住。

    周甜臉一紅道:“爸媽,你們住我那兒。心寒他,他有自己的住所。”

    也就在這時,魏曼踩着高跟鞋發出一聲聲高傲的噠噠聲,走到了付心寒他們桌前。

    “周甜你住的那個房子,據我所知好像是我們高總給你買的,什麼時候成了你租的了?”

    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周甜頓時猛地扭頭,同時心跳也是忽然加快。

    魏曼!怎麼她也在這兒!

    “魏曼,你這話什麼意思?”

    魏曼怪笑着看着周甜和付心寒,然後她又彎着嘴角看向了周甜的父母。

    周甜的父母不解的看着魏曼。

    周父小聲的問道:“這位是?”

    魏曼兩隻胳膊交叉抱胸,然後語調很尖銳的說道:“我是周甜的同事。”

    “既然是同事,那你也一起坐下喫飯吧。”周父客氣道。

    魏曼冷笑道:“你女兒身份高貴,她可是我們高總和付總的女人,我可沒資格和您女兒同桌喫飯。”

    周甜猛地坐起身子,就要拉

    着魏曼往外走。

    魏曼這個女人再胡說八道下去,自己的父母萬一再知道些事情,這讓周甜根本無法收場。

    “魏曼,你到底要幹什麼!”

    “周甜你個賤人既然敢這麼做,你還不讓別人說了!”

    “你給我閉嘴!”周甜是真的發怒了。

    周甜是那種身材嬌小型的,她沒有推開魏曼,反而讓魏曼一胳膊肘把周甜給推搡的倒在了座位上。

    魏曼指着周甜,然後瞪着有些有些受到驚嚇的周甜父母,她大嘴一張,扯着嗓子叫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你們女兒就是個小賤人,她住的房子,是我們高總給她買的,她開的車,也是我們高總給她買的,還有她家裏櫃子裏那些幾萬幾十萬的衣服首飾,全部是我們高總給她買的。你們知道高總爲什麼給你們女兒買這些東西嗎?”

    此刻周甜的父母已經驚嚇的傻坐在座位上,眼前這個女人一句句話都指向自己的女兒。

    周甜在他們眼裏,一直都是那個乖乖女,聽話女。

    但是周甜的父母看着眼前這個兇巴巴的女人,他們也聽得出來,這個女人接下來的話會是什麼。

    也就在這時,“啪”的一聲悶響。

    付心寒一巴掌抽在了魏曼的臉上。

    “你給我滾出去!”

    魏曼捂着臉,她瞪着付心寒,眼中充滿了憎恨。

    付心寒又是一巴掌甩在了魏曼的臉上。

    “你難道耳朵聾了,我讓你滾出去!”

    魏曼被連續扇了兩巴掌,她左右兩邊臉都紅彤彤的,隱隱有紅掌印。

    魏曼內心憎恨的情緒幾乎達到了頂峯,她也不再捂着臉,她也不怕付心寒再抽她,這個女人徹底瘋狂了。

    “付總,周甜這個小賤人你還真是不嫌棄,你沒來之前她是我們高總的小三,你玩二手貨是個什麼感覺?應該會很爽吧?”

    付心寒雙拳緊握,如果不是周甜一把抓住付心寒,付心寒一定會巴掌扇死魏曼。

    此刻周甜的父母已經是又驚又怕。

    同時他們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說的。

    “你一定是造謠,我們女兒不可

    能是別人的小三!”

    “就是,你血口噴人!”

    周父周母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周父甚至手拍桌子的時候不小心弄翻了茶杯。

    “我是不是造謠,你們看看這些照片吧!”

    魏曼手裏還攥着一塌子照片。

    這些照片拍的可是夠全的,除了那晚偷拍周甜親吻付心寒,甚至連曾經高雄軍和周甜手牽手的照片也偷拍的有,再加上週甜那輛大衆CC,還有周甜家的門牌號。

    魏曼把照片一把拍在了周甜父母面前。

    “你們好好看看吧,這就是你們的女兒!當個小三還腳踩兩隻船,沒點羞恥心!”

    周父周母拿起那些照片,當他們看到照片裏一個五十歲的老男人握着自己女兒手的照片時,周父當場就把照片給撕了個粉碎。

    周母眼睛瞬間流出淚水,雙手也顫抖的拿着剩下的照片。

    “這,這,這???”

    周母甚至說不出話來,嘴裏只能喃喃幾個字。

    “爸媽,你們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周甜看着周父周母,她聲音嘶啞,嗓子裏發出的聲音也讓人覺得很是蒼白。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這些照片,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周父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我們含辛茹苦供你上大學!不是讓你進城給人當那個的!你把我們周家的臉,都丟盡了!”

    付心寒想勸說什麼,可是他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周父看到周甜親吻付心寒的那張照片,他更是把照片直接扔到了地上。

    周父指着付心寒:“你老實告訴我們,你和周甜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不說你是自己開的公司嗎?爲什麼人家又說你是周甜的老闆?!”

    沒等付心寒說話,一旁的魏曼冷哼道:“我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付心寒,付總!我們公司新入股的大股東!”

    周母追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結婚了?你也是在包養我女兒嗎?”

    付心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他確實結果婚的。

    魏曼見到付心寒左手無名指帶着戒指,結過婚的男士的確都是戴在左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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