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曼猜出付心寒是結過婚的,她更是帶着怪腔調道:“我們付總,怕是家中有美人,外面再金屋藏嬌。他們成功人士,哪個不是這樣啊。”

    魏曼見付心寒身子動了動,她嚇得立即退後了兩步。

    周父聽完,更是把頭直接埋進了膝蓋裏。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在周父周母眼裏,付心寒這種身份,就如同魏曼所說,在外面包養幾個女人也是很常見的事,但是被包養的女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女兒!而且自己的女兒,居然同時被兩個老總包養!這種羞辱讓周父周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魏曼剛纔扯着嗓子叫喊,讓周圍圍觀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喲,那個小姑娘居然是個小三啊。”

    “偷偷當小三就算了,這還被當着父母的面給點破了,你說這尷尬不尷尬!”

    “還有那個男的,看着怪普通的,真是沒想到居然也是個大老闆,不過年紀輕輕就在外面包養小三,這社會風氣越來越差了。”

    又有個年長的人感嘆道:“現在社會風氣就是這樣的,其實想開點也沒啥。”

    魏曼看着周甜的爸媽這幅擡不起頭,沒臉見人的樣子,又看了看周甜,周甜滿臉都是委屈和傷心。

    最後看向付心寒,付心寒面沉似水,更是被周圍人指指點點。

    魏曼心裏那種打擊報復後的快感油然而生。

    付心寒看着心情悲痛、並且擡不起頭的周父周母:“叔叔,阿姨,我給你們說實話吧,我和周甜,並不是什麼情侶關係。”

    魏曼陰陽怪氣道:“周甜,人家付總敢作敢當,人家都承認了,你們不是情侶關係。”

    付心寒沒有立即搭理魏曼,他繼續對周甜父母說道:“我和周甜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

    “你們要是沒關係,那照片裏,甜甜爲什麼要親你?”

    “你女兒只是單純的喜歡我,難道喜歡一個人也有錯嗎?再說了,只是親了一下,我和並沒和周甜發生任何關係。我也不會和周甜發生什麼關係。”付心寒鄭重其事的說道。

    周甜父母見付心

    寒說話如此嚴肅,似乎不像是信口開河。

    他們都擡起頭,望着付心寒。

    付心寒繼續說道:“你們女兒很優秀,你們作爲她的父母,應該比任何人都瞭解她。以她的優秀程度,爲什麼你非要信了別人的讒言?不相信你們女兒是靠着自己在城市裏買車買房?”

    “你們女兒年薪接近百萬,她工作也有一年多了,在江城貸款買車買房,有什麼問題?爲什麼說非要被包養呢?”

    周甜父母聽了付心寒的話,他們女兒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班裏第一名,上大學也是班裏最優秀的。

    此刻周甜父母忽然心生了疑惑,難道真的是自己誤解了女兒。

    付心寒語氣一轉,他忽然指着魏曼,說道:“這個女人,就在前幾天,她的財務總監被革職了!她被革職和你們女兒有直接關係,這個女人在職期間玩弄職權,是你們女兒上報高層,我們聽取你們女兒的建議,將這個女人革職!所以這個女人怨恨周甜,纔有了她今天蓄意抹黑報復周甜的這一幕!”

    付心寒如此鄭重的說完此話,周甜的父母都望着付心寒。

    如果按照付心寒的話,他們女兒非但不是什麼小三,還是公司裏很受領導重視的骨幹。

    魏曼一看周甜的父母開始信服付心寒的話,她大叫一聲:“你們別聽他胡扯!這照片,還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現在照片,貼圖換臉技術又不是什麼高科技,客戶想要什麼照片就有什麼照片!”付心寒一聲冷笑。

    “周甜明明就是小???”

    魏曼話還沒說完,她忽然被人揪住了頭髮,背後揪她頭髮的人手上一發力,弄得魏曼慘叫着身子就趴在了地上。

    再看魏曼身後,是一個穿着黑西服的面無表情的男人。

    那個黑西服男人的男人,正用恭敬的表情看着一個雍容華貴的婦女。

    這個婦女不是別人,正是高雄軍的太太鄧紅。

    黑西服揪着魏曼的頭髮,把魏曼扯到了鄧紅的腳下。

    鄧紅是明天回米國的飛機,不過在她回米國之前,她有兩件事要做。

    第一就是找付心寒取

    藥,第二,就是要把高雄軍包養的那個小三魏曼給收拾了。

    魏曼這個小三在昨天晚宴上公然勾搭自己的老公,這讓鄧紅忍無可忍。

    鄧紅上午就安排人做空了魏曼的個人財產,當然這些所謂的個人財產,都是以前高雄軍買給她的。

    此刻魏曼被黑西服揪住頭髮按在地上,她的頭擡不起來,高跟鞋也摔在了地上,裙子也踩在黑西服腳底。

    魏曼用餘光只能看到鄧紅的紅裙,她努力掙扎起來,可是黑西服力氣很大,壓着她紋絲不動。

    “你是魏曼吧?”

    魏曼聽到這個聲音,她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

    這個聲音她記得清清楚楚,這是高雄軍的正牌夫人,鄧紅的聲音。

    “魏曼,你這個小賤人,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勾引我老公高雄軍的啊?”鄧紅聲音不大,但是卻充滿了殺意。

    此刻魏曼心裏忽然生了一股寒意。

    她當高雄軍小三整整一年,這一年她肆意妄爲,彷彿一點不用擔心高雄軍正牌夫人一般。

    但是此時此刻她被人押在鄧紅的腳下,魏曼覺得這一次,自己可能要完蛋了。

    “鄧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知道錯了?你告訴我,你到底哪裏錯了?”鄧紅冷冰冰的問道。

    “我不該和高總在一起的。”

    “高雄軍爲什麼會和你在一起?難道是高雄軍看上你了不成?”

    魏曼想了半天,她低沉道:“是我勾引他的。”

    “那你真是賤啊,居然勾引有婦之夫。”

    飯店裏圍觀的人都驚呆了,今天這一幕真是太有戲劇化了吧。

    剛纔這個女的還在討伐另一個女,說別人是小三。

    結果這沒一刻鐘的功夫呢,這個女人就被人家正牌夫人給按在了地上了。

    付心寒此刻看向了周甜父母。

    “叔叔阿姨,你們看到了吧,這個女人才是周甜公司那個高總真正的小三。如果周甜是所謂的小三,現在人家高總的正牌夫人鄧總就在眼前,如果周甜是高總的小三,人家鄧總會放過周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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