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對狗眼尖豎了豎大拇指,表示說的不錯。

    “這個羅盤,就是我之前借給徐會長的,既然我今天是空手而來的,那我今天就把這個羅盤送給徐會長,作爲我的賀禮!你們說,這份賀禮,應該夠表達我的禮儀了吧?”

    付心寒此話一出,全城寂靜。

    這讓太讓人震驚了吧,哪有送個賀禮,送幾千萬的東西的!

    已經有人在下面驚歎道:“我勒個去,三千萬的賀禮……這價格都夠買下徐會長的店鋪了吧?”

    “這還有什麼說的,人家這夠意思了。”

    徐太極也是喫驚的看着付心寒,雖然付心寒答應把這個羅盤長期掛在店裏,但是徐太極也知道那個羅盤始終是付心寒的,現在付心寒居然要把這個羅盤徹底送給自己,這個羅盤的價值,他最清楚不過,這實在是太過貴重了。

    “付老弟,這使不得啊,你千萬不要衝動,你要是非要送,那我可醜話說到前邊,這個羅盤我連借都不借了,你現在就拿走。”

    付心寒看徐太極這是有些急眼了,他笑道:“徐會長,你我的關係,豈是這一個羅盤能比的。你何必在乎這個羅盤的價值呢,再說了,今天我這個羅盤不送出去,有些人不得看我笑話了。”

    譚玉禮聽到付心寒居然送出了這麼一大份禮,他本來想借此來話題來爲難嘲諷付心寒,現在撲了個空。

    徐太極見此情景,他嘆了一聲氣,然後心裏道,也罷,我今天就收下來,日後我再想辦法投李報桃吧。

    這邊徐太極答應收下羅盤,另一邊那個就狗眼尖的人忽然哈哈大笑。

    衆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狗眼尖。

    場面本來就一片尷尬,你這麼一聲大笑,變得更爲尷尬了。

    “狗眼尖,你笑什麼啊。”徐太極瞪了一眼狗眼尖。

    狗眼尖眯着眼說道:“徐會長,氣氛太沉重了,我笑一笑調節一下氣氛嘛。”

    好嘛,別人笑,都能活躍氣氛,你這麼一聲乾笑,弄得別人以爲這裏出了什麼大笑話呢。

    狗眼尖嘿嘿一笑,他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那個玉牌,這個玉牌是譚玉禮送的賀禮,是個假貨,之前狗眼尖本來就要揭祕了,結果中間付心寒正好來了。

    他這個人心直口快,無所顧忌,不怕得罪人,只圖說出來痛快,也不知道這個性格算優點還是缺點,總之這個社會狗眼尖添了一下子嘴脣,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夥,我真的是活躍氣氛的。剛纔我剛點評到咱們譚會長的送的賀禮,就被這位財大氣粗的兄弟給打斷了,我現在接着點評啊。”

    譚玉禮瞪了一眼狗眼尖,然後冷哼道:“狗眼尖,你有什麼要點評的?”

    其實譚玉禮心裏還是有一點心虛的,但是這種心虛不過是一閃而過,這個假的玉牌是自己動的手腳,他不信別人能看出來。

    但譚玉禮還是低估了狗眼尖,狗眼尖輕瞟了一眼譚玉禮,然後呸呸道:“譚會長,你剛纔還嘲諷別人沒帶賀禮呢,你這麼一個大老闆,你送點東西就送點值錢的真品啊,你整來這麼一個假冒僞劣,你這就不對了嘛。人家崔天命,那是眼殘,買了假貨,您可不是眼殘吧,不會是故意的吧?”

    “你放屁!”

    “我送的分明就是真品,哪裏是假冒僞劣的!狗眼尖,你以爲你真的是什麼鑑寶國手大咖嗎?滿嘴放屁,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你再敢胡扯,信不信我把你轟出風水協會!”

    衆人一看譚玉禮火冒三丈,頓時心中都在猜疑,不應該吧,譚會長堂堂乾坤堂大老闆,不至於送個假貨吧。

    “我說什麼屁話了,我說的就是實話,這個玉牌就是個假貨,我苟宴這麼多年的鑑寶經驗,我還沒走過眼呢。”狗眼尖拍着胸脯不嫌事大的說道。

    譚玉禮還真是低估了狗眼尖,他沒想到這個狗眼尖還真能看出來。

    譚玉禮心中低語道:你TM看出來

    又能如何,你人微言輕,我是堂堂乾坤堂老闆,又是副會長,看看大夥是信我還是信你,你的話就是屁話!

    譚玉禮一把撕扯住狗眼尖的衣領,然後臉色極其嚴肅道:“這塊玉佩是我從西域採購的上好羊脂玉,請的雕刻大師竇天斗大師親手雕刻,開光更是我用無根水浸泡,置放在大佛寺裏七七四十九天。”

    譚玉禮一邊轉過身子看着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加大嗓門說道:“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你們可以去找西域玉石商人王偉,雕刻大師竇天鬥,大佛寺主次元覺方丈去核實!我敢以我副會長的名譽,保證這個玉牌就是真的!”

    在場的衆人一聽譚玉禮敢把話說的這麼死,而且人家拿出了這麼多的人證,這還有假的不成?

    譚玉禮此話還真是挑不出毛病,即使現在有人去打電話找那些人去問,得到的答案也是確有其事。

    譚玉禮在今年還真做了一塊羊脂玉的玉牌,也的確是他剛纔說的那些人做的。

    不過他送給徐太極的這塊,就是一塊仿造的假冒貨。

    所以譚玉禮根本不怕現在打電話覈實,哪怕是把那些人叫道現場,就憑着譚玉禮造假的手法,單單現在某一個人,也無法從外表上斷出是假貨。

    眼下譚玉禮如此信誓旦旦,而且說話着實令人信服,頓時人羣的意見又一邊倒,全部在罵狗眼尖滿嘴跑火車,亂評論別人的東西。

    “我們譚會長送的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假貨,狗眼尖,你眼睛要是不好使,你別亂說,你這是污衊你知道嗎?”

    “就是,有些人就是本事不大,倒是喜歡把事情搞大。”

    狗眼尖被人罵的人格都低劣了幾分,他氣的一把推開了譚玉禮,他快被人羣的吐沫星子給吞沒了,他的嗓門也蓋不過人羣,一時也辯解不來,氣的狗眼尖一甩袖子,惱怒的就要走人。

    “這位苟大師,請留步。”付心寒喊住了狗眼尖。

    “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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