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妨再逗留一下,看看戲便是。”

    然後付心寒幾步走到了裏面,徑直走到了擺放賀禮的桌前,他也拿起譚玉禮送的那個玉牌。

    譚玉禮的一看付心寒,然後嘴巴一撇道:“怎麼滴,你也覺得玉牌有問題不成?”

    付心寒一句廢話也沒給譚玉禮講,他拿起玉牌,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全部瞠目結舌,這人是怎麼回事,上來直接就把人家譚會長送的玉牌給砸了。

    譚玉禮也沒想到付心寒居然會直接砸了玉牌,他指着付心寒,嘴巴大張,有些難以置信。

    譚玉禮的身邊的人指着付心寒責備道:“你這個人什麼毛病,你有什麼話好好講不行嗎?直接就砸了人家的玉牌!”

    “譚會長送的玉牌,雖然沒你那個什麼羅盤價值好幾千萬,但是這個玉牌,可是竇天斗大師的作品,恐怕沒個幾百萬也拿不下來。你就這麼給砸了!”

    付心寒看着眼前這個些人,他抱着胳膊說道:“值多少錢,我賠!不過你們仔細看看這玉牌,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羊脂玉的!?”

    狗眼尖的視力好,眼睛也尖。

    地上被摔成兩半的玉牌,玉牌的外表確實裹着一層羊脂玉,但是裏面卻是最普通的和田玉。

    狗眼尖這下樂了,他指着地上的兩半玉牌笑道:“都看到了吧,我沒胡說吧,就這破玩意,還敢說是真貨。”

    此刻譚玉禮真是恨不得把付心寒和狗眼尖給生剝活吞了,此刻他臉上是一會青,一會紅。

    現場的人看着這一幕,也都無話可說,剛纔他們還替譚玉禮說話,結果一轉眼的功夫,自己打自己的臉。

    徐太極咳咳兩聲,然後說道:“算了,算了,放禮花的時候差不多到了,我們都出去放禮花。”

    風水協會的人,時間觀念極其強,什麼時候剪綵、什麼時候開門、什麼時候放禮花,都是精算到秒。

    有人走到徐太極身邊,提示道:“徐會長,華南風水

    協會的謝百年,謝會長還沒到呢,要不要等他到了再放禮花?”

    徐太極看了看錶,還有幾分鐘就到了他算得時間。

    徐太極想了一下,然後說道:“不等了,謝會長他老人家事務繁忙,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到,我們按時開始。”

    之前牛頭山上,付心寒和謝百年有過一面之緣,不過二人甚是投緣,在山上暢聊了很多事情。

    付心寒知道謝百年今天應該是江城的一位身居高位的大佬家中作客,他要讓那位大佬出資保護牛頭山,同時壓制櫻花國人的企業,就是不知道那位大佬會不會給謝百年一個面子。

    謝百年只有忙完那件事,他纔有有空過來參加徐太極的開業大典。

    衆人走出大門口,有夥計正在分發禮花筒,人手一個。

    分發禮花筒的時候,付心寒走到徐太極身旁。

    付心寒看了頭頂的門匾,然後問道:“徐大師,你這個天心閣的門匾,你找誰做的?”

    “找江城一個木工廠做的,那個木工廠是個廠子了,活做的不錯,怎麼了?”

    門匾出自大廠,既然不是某個人送的,或做的,付心寒就推斷不出這個門匾的上的佈局是何人所謂。

    馬上就要放禮花了,付心寒拿着禮花站在徐太極身邊。

    付心寒看了一眼徐太極的臉色,徐太極雙顴紫紺,所謂發紫,就是口脣、鼻尖、耳朵、甲牀等皮膚、粘膜較薄,色素較少,所以看上去有些發紫。

    付心寒先不看面相,他只從中醫角度看望病相,徐太極這是有心臟突發疾病的徵兆。

    “徐大師,你心臟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付心寒這麼一說,徐太極頓時一驚,自己剛纔心臟猛抽了幾下,他以爲是自己今天太高興了,激動造成的。

    “你還別說,我現在心跳就感覺跳的很快,剛纔還猛抽了幾下,我以前可是心臟沒毛病的,是不是太激動了?”

    付心寒搖了搖頭。

    這根激動不激動,

    沒一毛錢干係。

    付心寒說道:“門匾上有人做了手腳,天心閣的心字,心上的一點底漆是用人血塗的,外漆用鎏金覆蓋。”

    “啊!這怎麼會啊!”

    徐太極喫驚這會,大夥已經人手拿着一個禮花筒,整齊的站在一排,徐太極站在正中間,請來的專業攝影師對着衆人比劃着茄子。

    徐太極身後的夥計提示道:“師父,你算得放禮花的時間到了。”

    徐太極嗯了一聲,然後暫且停下和付心寒的竊竊私語,然後他舉起禮花筒。

    徐太極喊道:“一、二、三!”

    隨着徐太極倒計時完畢,衆人扭動禮花筒,漫天的彩色禮花條噴射出來,一片喜氣祥和的氣氛。

    攝影師對着衆人放禮花的場景,又是一陣猛按快門。

    放完禮花,拍完照片,徐太極又和付心寒走在一起。

    付心寒說道:“那個人使用的佈局手段,是一種魯班術,心字一點沁血,對應的便是人的心臟。有人要在你開業的日子對你下手了。”

    徐太極臉色一變,他看了一眼那個門匾,越看也越的古怪不祥。

    “付老弟,你給支個招,現在我該怎麼辦?”

    “徐大師,今天是你開業的大喜日子,門匾肯定不能摘。這是一片老參的根鬚,你現在立馬喫下。應該能暫時護住你的心房,等今天過去了,我來幫你破局。”

    “付老弟,你哪來的老參?”徐太極接過老參的根鬚,一邊喫,一邊奇道。

    “我剛纔順手從你店鋪的櫃檯裏撕吧下來的,這老參還不錯,是個真品。”付心寒笑道。

    徐太極一聽頓時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那個老參是件一品法器,老參長在土裏,一般存活年限長,都會有一定的靈性,除了藥用,還以用於製作法器,五行裏土克水,人蔘可以用來當土屬性的法器用來鎮水旺的陽宅。

    徐太極喫的這個老參,是他花了好幾百萬大洋從拍賣行裏買的,就這麼被自己給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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