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極看着譚玉禮這幅不情願的表情,就跟被強迫一樣,徐太極眼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

    “要是譚會長貪生怕死,覺得民族大義不重要,我們也不勉強譚會長了。”

    譚玉禮回瞪了一眼徐太極,他冷哼道:“誰說我不願比試了,我作爲協會副會長,在關鍵時刻,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過,咱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方式方法???”

    譚玉禮剛想說曲線救國之類的圓場面的話,北原拓呵呵笑道:“依我看,這種比試的方法就很好,不必改變方式了,直接開始比試吧。”

    人羣瞬間退後了幾步,譚玉禮嘴裏的話還掛在嘴邊沒講出來,他人已經被推到了會場的中心。

    崔天命、歐陽非,哪怕是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徐太極,他們都是真心決意過來比試,儘管實力差距大,但是北原拓還算是尊重對手,把他們當做對手,按照規矩比試,但是這個譚玉禮,北原拓眼中全是滿滿的鄙夷。

    “垃圾不配和我比試。”

    北原拓不屑和譚玉禮比試,北原拓也不問譚玉禮想比什麼。只見他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紙人,嘴中唸唸有詞,他拿出一個刻着銘文的鐵製打火機,點燃了那個小紙人。

    所有人都盯着北原拓手裏燃燒的那個小紙人,都在猜測北原拓在幹什麼。

    忽然徐太極喊道:“那是式神!陰陽師纔會的式神之術!”

    徐太極素有小百科的外號,櫻花國陰陽師有一種密門玄術——式神。

    所謂式神,是陰陽師把一種和靈魂相關的氣場,以剪紙作爲氣場附着的法器,式神可作爲守護人的護身符,也就是做咒詛用來害人。

    譚玉禮心中暗叫不好,他是去過櫻花國的,這式神,不是隨隨便便一個陰陽師都可以釋放,對換成華夏風水師的等級,至少也要玄級別。

    而且式神,只有櫻花國部分上古血脈家族的人才能學習。所以式神可以說是一種威力比較恐怖的玄術。

    譚玉禮臉都皺成包子了

    ,這TM也太倒黴了吧,別人都是鬥個五行,怎麼到了自己,北原拓直接發大招了。

    也就在譚玉禮心中抱怨時,他忽然感覺一陣陣陰風在自己臉上吹過,頓時讓他覺得不寒而慄,皮膚上一下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只見北原拓用指甲蓋在燃燒的紙人脖子上輕輕一比劃。

    譚玉禮當時心臟猛地一跳,一種危險將至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襲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號不見的人,正在自己脖子上拿刀比劃一般,脖子上一股冷颼颼的涼意滑過。

    譚玉禮當時雙腿一軟,人就跪在了地上。

    姑且不要說譚玉禮,北原拓發動的這個式神,氣場十足,擴散包容面積大,譚玉禮身後的一種江城風水師,也瞬間被這種恐怖的氣場所包裹。

    所有人也是在這一瞬間頭皮發麻,雙膝發軟。

    這種不能抵禦的恐懼感在每個人的心頭爬過,當時就有些意志力弱的直接癱倒在地。

    趴在會場中心的譚玉禮,他本能雙手在地上拼命的畫着天罡雷火符,這是一種驅邪避煞的霸道符籙,譚玉禮不想死,人到了臨時關頭,誰都會本能掙扎一下。

    徐太極看着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都站不穩倒下了,他長嘆道:“我江城風水協會,愧對華夏風水師,我們蒙羞了!”

    也就在所有人信念都快無法堅持之時,忽然天降一道驚雷,直接劈在了北原拓手裏燃燒的那個紙人身上。

    這道驚雷,來的突如其來,而是晴空降雷,打的北原拓一個措手不及。

    他手裏的紙人當初就被劈成了灰燼,如果不是北原拓脖子裏帶着一個法器,他的胳膊可能也會當場被劈成黑炭。

    在不遠處一個高地上,付心寒站在原地,他掌心還冒着一股黑煙。

    他眼中同樣很是震驚,自己打出這道天罡雷火符,威力遠超自己的估計。

    他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的體內能調運的靈氣,轉化成風水氣場,居然轉化效率如此之高,讓他自己也

    是有些把握不住。

    “幸虧這個櫻花國人帶着避雷法器,要不然差點死在我手裏。”付心寒感嘆道。

    看來自己的風水造詣,受到了那副女媧伏羲圖影響巨大,可能有些蛻變,付心寒自己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發現。

    會場上的北原拓,滿目震驚的神色。

    他死死盯着地上被劈成灰燼的紙人,眼中難以掩飾驚懼神色。

    他自言自語道:“是那位鎖了龍脈的人打出的驚雷嗎?”

    “怎麼會?一個小小江城,怎麼可能有如此高手!”

    “還是我小瞧你們華夏人了!大意了,大意了。”

    北原拓一陣自言自語後,他忽然對着身後的管家吩咐了幾句,管家居然推着北原拓的輪椅,上了身後的汽車。

    北原拓居然被這道驚雷逼退了!

    北原拓剛走,江城風水協會的衆人,發出陣陣歡呼。

    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還在畫符的譚玉禮,聽到人羣的呼喊,他這才緩緩的擡起頭。

    “北原拓走了嗎?”

    當譚玉禮反應過來,北原拓真的被那道驚雷逼走後,他這才拍拍膝蓋上的灰,剛要慢慢站起來,不過他盯着地上自己那道剛畫完的天罡雷火符時,他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狡詐。

    站起來的譚玉禮,此刻忽然放聲痛哭起來。

    趕走了北原拓,別人都在歡呼雀躍,唯獨譚玉禮在哭泣。

    有人就奇怪的問譚玉禮。

    “譚會長,你哭什麼啊?”

    譚玉禮表情一副悲痛神色,他一邊抹淚,一邊說道:“我愧對祖宗啊,我愧對祖宗啊。我譚家傳承下來的雷火玉,我爲了抵禦櫻花國人,維護我華夏風水師的尊嚴,就在剛纔,我家傳的雷火玉,靈氣消散,碎了!”

    衆人頓時被譚玉禮這幅悲痛欲絕的哭訴所吸引,一下子全部圍繞到了譚玉禮身前。

    衆人只見譚玉禮手裏握着一個裂成兩半的玉石掛墜,同時譚玉禮腳下還畫着一個天罡雷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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