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玉禮表情悲痛,他搖頭大哭道:“我譚家傳承了五百多年的雷火玉法器,今天就斷送在我手裏了,我死了怎麼面對祖宗啊。我是個家族罪人,家族罪人啊。”

    譚玉禮的哭訴,再結合地上天罡雷火符,還有之前北原拓被天降驚雷逼走的事。

    有人當即就指着譚玉禮驚歎道:“難道說,剛纔是譚會長引來了那道晴空驚雷?逼退北原拓?!”

    譚玉禮眼淚就彷彿止不住一般,他說道:“之前你們都懷疑我不敢和櫻花國人鬥法,其實我也是有苦衷的。不過在名族大義面前,我願意當家族的罪人,維護我華夏風水師的尊嚴,我譚玉禮,義不容辭!”

    譚玉禮臉上還掛着淚珠,不過他此刻說話手掌鑽拳,揮動手臂,顯得慷慨大義。

    譚玉禮聲情並茂的表演,讓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了懷疑。包括徐太極,雖然他之前生譚玉禮的氣,但是此刻見譚玉禮手裏破損的玉石,還有地上畫的天罡雷火符。而且最關鍵的是,除了譚玉禮承認那道驚雷是他釋放的,在場沒有第二人承認。所以徐太極也信了譚玉禮的話。

    譚玉禮此刻被人擁護,儼然成爲了人們心中的英雄。

    此刻這幅英雄光輝形象,和剛纔他那副慫了巴結的樣子,成了鮮明的對比。

    付心寒溜達着走回了楚街,不過當他看到得意洋洋的譚玉禮,被人們擁護在中心,他就有些莫名其妙。

    有人這時提議道:“今天若不是譚會長出手,我們江城風水協會的臉面就丟盡了,要我說,我們應該擁護譚會長頂替徐太極,成爲正會長!”

    “我同意,譚會長犧牲巨大,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是我輩楷模,這個正會長,就應該給譚會長。”

    徐太極聽到大夥要擁護譚玉禮當會長,他低着頭,心中一陣難受。

    此刻忽然有人扯着嗓子對徐太極喊道:“老徐,你就退位吧,你沒意見吧?”

    徐太極愣住了,他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要被人哄下來了。

    他身旁的狗眼尖揶揄道

    :“老徐,誰叫你關鍵時刻殘疾了呢,誰叫你不是他們眼中的英雄呢?”

    崔天命也勸道:“會長不過是虛銜,太極兄你不比看的太重。”

    徐太極不是官迷,但是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會長,他早就對這個會長位置產生了感情。

    他搖着頭長嘆道:“罷了,不當,就不當吧。”

    付心寒看着此情此景,他心頓時來氣。

    自己的功勞居然讓這種小人給冒領了,而且居然此刻還在逼着徐太極讓出會長之位。

    “依我看,會長之位,他譚玉禮也配?!”

    此刻付心寒這一局如同驚雷的話,再次把全場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譚會長不配,難道你配!”

    “你不就是徐太極的朋友而已,我們江城風水協會,輪的着你這個外人在這兒指手畫腳嗎?”

    “再敢詆譭譚會長,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付心寒好似詆譭了他們的偶像一般,衆人頓時對付心寒喋喋不休。

    譚玉禮敵視着付心寒,心道你小子想壞老子事情,見不得老子當會長。等我徹底把徐太極給趕下臺,你沒了徐太極這個會長關照,老子慢慢收拾你。

    譚玉禮儼然把付心寒想成了小人,他還以爲付心寒是怕自己當了會長,以後不好在風水界混。

    譚玉禮哪裏知道,真正逼退的北原拓的人,就是他眼前的這位付心寒。

    譚玉禮斜瞥着付心寒,然後冷笑道:“那你說說看,我到底哪裏配不上會長之位了?”

    徐太極被人攙扶着,顫顫巍巍的走到了付心寒身旁。

    他抓住付心寒的衣袖,然後搖頭說道:“付老弟,算了,你不要爲我爭取了。既然我們全部不能逼退櫻花國人,他譚玉禮做到了,會長理應給他。”

    譚玉禮蔑視着付心寒,然後指着付心寒的臉說道:“徐太極都有自知之明,倒是你,剛纔民族尊嚴危難之時,怎麼不見你人了?現在櫻花國人前腳剛走,你人又出現了。也幸虧之前我反對你加入我們協會

    ,像你這種懦弱沒骨氣的人,纔不配加入我們風水協會!”

    譚玉禮如此大義凜然的話,讓他身後的支持者更是爲之一振,一個個振臂高揮,喊着響亮的口號,怒視指責着付心寒,儼然付心寒就是一個罪人一般。

    徐太極無奈的拉着付心寒,要把付心寒拉走,他實在受不來在這兒待下去了。

    付心寒看着徐太極,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徐會長,今天江城風水協會的會長一位,我說了,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付老弟,算了,算了!咱們不爭了,譚會長英明大義,會長之位給他,我無話可說。”徐太極低頭嘆息。

    譚玉禮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你聽到了,這是徐太極自己不當讓位給我的,可不是我強迫的。付心寒,倒是你,你在故意挑撥我和徐太極之間的關係嗎?”

    付心寒冷笑道:“關鍵你得配得上會長之位纔行啊。”

    “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

    付心寒眯着眼睛盯着譚玉禮道:“剛纔那道天罡雷火符,是你釋放出來的嗎?”

    譚玉禮被付心寒看的忽然有些發毛,他表情頓時惱火狀,他指着付心寒叫道:“你什麼意思?剛纔那道天罡雷火符,不是我放出來,難道還是你放出來的不成?”

    付心寒打了一個響指:“你說對,還真就是我放的。”

    譚玉禮頓時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你在逗我嗎?就憑你,你一個黃毛小子好大的口氣,你說出來誰信啊?”

    儼然在場人都不以爲然,根本不會覺得那道憑空炸響的驚雷,會是付心寒釋放出來的。

    不過就在這時,忽然有人一聲喝道:“我信。”

    譚玉禮頭也不會,他不屑的冷笑道:“信他,你是腦子進水了嗎?”

    不過忽然之間,譚玉禮發覺身後的動靜不對勁,一下子身後的人全部變的跟啞巴一樣,一個個沉默了。

    譚玉禮轉頭一看,這一看,把他嚇了一跳。

    “謝謝百年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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