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件事說到底,還是那個狗日的付心寒作祟,咱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做掉他啊!”

    “別急,別急!”吳創世嘴巴里說着不急,可是他心中對付心寒的恨意,卻是揮之不去。

    城西廣場老舊小區。

    付心寒和高雄軍車停在了被砸的花劍鳴家門口。

    如今那個閣樓大門虛掩,付心寒推門走了進去,裏面被砸的一片狼藉。

    地上還有數副沒有裝裱的書法作品爛在地上。

    這間本來被打掃的一塵不染的閣樓,如今卻被大G哥褻瀆。

    高雄軍看着地上的書法,到了他這個年齡,興趣也慢慢轉向國學。高雄軍撿起地上一張被踩爛的書法,他倒是還算有些見解。

    “這書法寫的不錯啊。”

    付心寒遺憾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沙老的作品,筆力已經步入了上層了。”

    付心寒一直沒有提起過沙老,他忽然說出了沙老的名諱,也是讓高雄軍驚訝的咦了一聲。

    “沙老?哪個沙老?難道是????”

    “對,就是那個沙老。”付心寒點點頭。

    高雄軍一副震驚無比的樣子,沙老可是華夏商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他的作品被人珍藏還來不及,居然被人打爛成如此田地。

    這分明就是對他老人家的褻瀆!

    如果這事讓沙老知道了,行兇的人下場可想而知。恐怕都輪不到沙老出手,就有人誠惶誠恐的要辦大案了。

    “付總,你準備怎麼辦?”

    付心寒環視着這個閣樓,然後說道:“咱們上次申請紅色教育基地的資質還在吧?”

    上次廢棄工廠改建教育基地的事情,也是經手高雄軍的。

    高雄軍點點頭。

    “把那個設計過天南博物館的大師請來,保留閣樓原址,改建成紀念博物館和教育基地。”

    高雄軍思忖了一下,當即就拿出手機,當場成立了一個針對專建項目團隊。

    高雄軍又指着地上的被踩爛的書法作品問道:“那地上的這些書法作品怎麼處理?”

    付心寒又惋惜的看着地上的書法,他說道:“這些書法作品,我來處理。”

    江城IFC大廈,是江城第一高樓。

    今晚六點開始,一場對於江城而言,史無前例的慈善晚宴即將開始。

    兩張慈善晚宴的宴請函,被付心寒裝進了兜裏,他擦了擦皮鞋,又抖了抖新西服的衣領,然後對着鏡子裏的自己,吹了一聲口哨。

    “還別說,我還挺帥的嘛。”

    身後的姚婉清笑道:“帥嗎?我怎麼不覺得。”

    其實姚婉清凝望着鏡子裏的付心寒,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此刻鏡子裏的付心寒,換上一套嶄新得體的西服,再加上付心寒樣貌本就俊俏,付心寒居然有種奶油小生的感覺。

    他今天確實挺帥的???

    姚婉清本就是那種性格敏感性的,尤其是對樣貌尤爲敏感。

    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身雪白無暇的晚禮服,脖子裏帶着一串反射着光彩奪目藍光的永恆之心鑽石,腳下踩着一雙精緻到極點的奢侈品白灰色典雅高跟鞋,手中領着的包包也是一件低調奢華的真皮包包。

    不過姚婉清臉上還是帶着面紗,鏡子中的面紗,更是讓姚婉清多了一絲東方女性的神祕美感。

    不過就算姚婉清如今恢復了容顏,但是姚婉清依舊對自己的樣貌缺少應有的自信。

    同時鏡子中的付心寒意氣風發、顏如冠玉。姚婉清忽然有些不自信。

    “心寒,你看我帶的這個耳墜是不是有些不配這身晚禮服?”

    “藍色耳墜很配這身晚禮服啊。”

    “那我這個髮型呢?頭髮是不是應該往後梳一些?”

    “不用啊,現在就很好。”

    “不行,你進去再收拾一下,你先下去啓動車子吧,我等下下去。”姚婉清顯得對自己不是很有信心,她再次朝着臥室裏走去。

    婉姐不缺盛世容顏,她缺的只是一次讓她重獲信心的舞臺。

    付心寒心中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今晚,他一定要讓婉姐成爲全市的男人女人傾慕的焦點。

    付心寒下了樓,樓下停着還是自己那輛一百多萬的奧迪。

    出席今晚這個場合,付心寒不介意高調一會。

    所以付心寒在朝文理那裏新訂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這輛車的價格本來售價八百多萬,但是付心寒急着要,又加價了一百萬,這才從別的省份調了一臺過來。

    勞斯萊斯幻影的價值,就不用多贅述了。

    就用四個字來形容,頂級豪車!

    就江城擁有的豪車來說,真正意義上的頂級豪車,也屈指可數。

    付心寒新定製的這輛勞斯萊斯幻影,絕對夠資格讓付心寒加入豪車俱樂部。

    不過付心寒剛買的這輛勞斯萊斯幻影,因爲是加急訂購,所以車今天緊趕慢趕的才送到江城,此刻車還在朝文理的店裏正在做着出庫檢查的工作。

    付心寒坐在車裏閒着也是閒着,就先給朝文理打了一個電話。

    “朝總,我的車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有十分鐘就做好全面檢查了,我直接給你送過去還是?”

    付心寒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等會去你店裏取。”

    此刻姚婉清總算出了家門,她出門前還是對着鏡子仔細端詳着自己的面容和打扮,心中雖然有些忐忑,但是時間已經不早了,也沒有再糾結的時間。

    付心寒下車爲姚婉清打開車門,掀起姚婉清的褲裙把姚婉清扶上車。

    “婉姐,等你半天了,再晚一會,我就要遲到了。”

    付心寒啓動車,車子開出了小區。

    坐在車裏的姚婉清,依舊手裏拿着小鏡子和粉底盒,在車裏還在不停的看着鏡子。

    “心寒,今晚晚宴,會有大人物過來嗎?”

    “江城市的各界大佬,還有江城的頭頭腦腦,都會過來,場面很隆重,陣勢也很強大。”

    “參加晚宴有多少人?聽說會場容得下千人。”

    “這場慈善晚宴,規格是江城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規格。恐怕會有好幾千人蔘加。”

    姚婉清聽到又有大人物,而且人會很多,她忽然有些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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