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溫陽種子湯,喫個三個月到半年。應該會有用的。”

    黃羣野小心翼翼的接過藥方,他看着這個方子,越看他的眉頭越皺在了一起。

    付心寒看着黃羣野的表情,付心寒有些疑惑道:“黃總,方子有什麼問題嗎?”

    黃羣野這個人博聞強記,記憶力雖然比不上付心寒這種過目不忘,但時看過的東西,記住七八成,還是可以做到的。

    “付先生,你這個藥方,我好像在哪見過。”

    黃羣野一邊回憶,他一邊對艾佳說道:“艾佳,你去把章老當時開的方子拿過來。”

    沒一會功夫,艾佳就拿着一個有些發黃的紙走了過來。

    “這是前幾年我們找章老看病時,章老給我們開的方子。”艾佳一邊說,一邊把方子展示出來。

    黃羣野對比着付心寒和章老開的方子,他的目光瞬間凝固了。

    兩個方子,赫然完全一模一樣,甚至連下的藥的順序,也是如出一轍。

    “怎麼會一樣啊。”黃羣野驚詫道。

    付心寒也注意到了章老開的那個方子,章老是舉世無雙的大國手,前幾天沙老生病,江老就請來了章老給沙老看病,不過卻被沙老給拒絕了。

    付心寒看着兩個方子,他先是問黃羣野和艾佳道:“章老的開的方子,你們喫過嗎?”

    這是一個男女都要服用的方子。

    黃羣野說道:“喝過一副,我喝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倒是艾佳她???”

    艾佳補充道:“章老開的藥,我喝完後就渾身出冷汗,打擺子,就跟掉進冰窟裏一樣。當時問過章老,章老說他的藥沒問題,是我出了問題。後來他老人家被人請走,我們也沒有機會再去拜會他,章老的方子,我們也沒敢再喝。”

    付心寒心道,黃羣野和艾佳怕是以爲章老年歲大了,開錯了藥方。其實他們錯怪章老了,章老能是舉世無雙的大國手,他能開出這個方子,足夠證明

    他的醫術確實卓越超羣。

    付心寒甚至相信,那天如果自己不在,請章老給沙老看病,沙老的病同樣會被治好。

    “艾夫人,你流冷汗、打擺子,這恰恰說明,章老開的藥方對症!你那時中了虎煞,另外還有怨氣纏身。章老的藥生了效,但是卻因爲你被那些東西纏身,藥效和那些東西相互抵衝,你的身體纔會出現流冷汗,打擺子的自然反應。所以章老說的沒錯,他的藥沒問題,是你出了問題。”

    付心寒此刻輕鬆笑了笑,然後說道:“現在你們身上已經沒有那些隱患了,你們再去喝這服藥,就不會出現流冷汗,打擺子的現象了。”

    此刻,黃羣野和艾夫人忽然給付心寒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付先生!”

    黃羣野心裏,已經是把付心寒當成了恩人。如果只是中藥治療不孕不育,這可比那個郭道長提出來的什麼借子牀要放心一萬倍,也妥善一萬倍。

    更何況,付心寒開出來的中藥和章老如出一轍,可見付心寒的中醫水平,已經接近或者達到了章老的水平,兩位大神醫都認可的方子,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艾佳心裏比黃羣野的更爲激動,她眼角再次涌出百感交集的淚水。

    付心寒拿起筆,又在方子上添了幾味藥,付心寒說道:“艾夫人今天情緒波動很大,這對身體有一定的傷害,我又添了幾味藥,是調理內分泌的,可以緩解艾夫人情緒的。”

    看着黃羣野和艾佳對付心寒再三感激,一旁的郭道長氣的咬牙切齒。

    他心裏一個勁的暗罵,曹尼瑪的,這個姓付的居然還是個野郎中!如今看着黃羣野對付心寒的態度,郭道長知道那副觀想圖,八成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一想到得不到觀想圖,自己的修爲就永遠卡在這個境界,境界無法突破,很多用來攬財的風水局就沒法施展,郭道長心中的貪婪無限的放大,他對付心寒的怨恨也達到了一種幾乎快無法容忍的極限。

    那邊黃羣野吩咐了管家:“你快去準備晚宴,把那位玉帶山上的國宴大師傅現在就請過來,今晚我要設宴酬謝付先生。”

    郭道長聽到酬謝付先生三個字,人家黃羣野根本沒提自己的名字,他心裏的記恨,更是上了一個臺階。

    艾佳似乎注意到了郭道長,她直接對黃羣野說道:“羣野,把你之前許諾郭道長的錢拿出來吧,這麼晚了,我們不要耽誤郭道長的時間,娘娘廟那邊事務繁忙,你早點讓郭道長回去吧。”

    這話擺明的就是趕郭道長走!

    自打郭道長說出那個借子牀的風水局,還說生一個不行就打掉的話,讓艾佳對郭道長心裏就厭煩憎惡,她是無法容忍和郭道長這樣嘴臉的人坐在一起喫飯。

    等管家安排好了國宴師父,黃羣野又對管家說道:“拿五百萬給郭道長。”

    那管家走到郭道長身邊,然後面無表情的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郭道長,家裏沒有現金,我帶你去銀行。請吧。”

    郭道長臉上再次漏出一股怨恨的神色。

    老子辛辛苦苦、低三下四給你們家出謀劃策,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老子一眼就看出你們家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老子顧及你們家臉面沒說,讓那個小子給說了,你們結果把那個小子當成恩人,把我一腳踢出你們家大門,連個感恩晚宴也不請我。

    郭道長現在不僅對付心寒嫉恨,同時也對黃羣野也產生了一股怨艾。

    郭道長臨走之時,他忽然停下腳步,然後猛地回過頭,指着付心寒:“姓付的,你TM少得意忘形,你給老子等着!”

    不等付心寒回話,黃羣野臉上就漏出嗔怒神情。

    “郭道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付先生是我座上賓,你最好心裏有個譜!被幹出什麼自找不痛快的事情,逼的我黃某人給你翻臉!”

    黃羣野這話說的已經夠狠厲,但凡付心寒出點什麼事情,郭道長絕對會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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