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道長走後,黃羣野和艾佳立馬湊了上來。

    “付先生,你們這個鬥死相,到底是真的是假?”

    “真的,剛纔那個姓郭的給我做局的瞬間,我能感受到一股威脅在我身邊油然而生,就好比一股冷意忽然襲上心頭。我得儘快離開京城。”付心寒說道。

    “那今晚的晚宴???”

    黃羣野的熱情,還有艾佳那感激的眼神,讓付心寒不好拒絕。

    “我晚上也要喫飯不是,那我就在你們家蹭頓飯吧。”付心寒笑道。

    晚宴上。

    艾佳憤憤不平的說道:“付先生,那你沒有給郭道長做局嗎?像他這種人,被弄死了也活該!”

    “做局必須要有點痣筆。”

    “這個姓郭的挺無恥的。”黃羣野也說道。

    艾佳埋怨道:“他這麼無恥,那你還請他來!”

    “我請他,那是他在求子方面真的名氣很大。”其實黃羣野是有自己的智慧經,他既完全信不過付心寒,又完全信不過郭道長,所以才把兩個人同時請來了。

    事實證明,他這麼做雖然有些不得體,但是效果確實不錯。

    黃羣野說道:“我讓管家多給了郭道長一百萬,讓他在鬥死相上罷手。”

    “罷不了的。”付心寒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種局,現在只有預防,而不能罷手。

    “付先生這種人,纔是你應該應該多結交的。那個郭道長,處心積慮的要害付先生,而付心寒不僅沒有設局害他,臨走時還好心提醒他。”艾佳對丈夫說道。

    黃羣野拿起杯子,再次敬付心寒,身邊的艾佳也立即舉起酒杯。

    “付先生,你仁心仁術,我們夫婦再次敬你!”

    付心寒和黃羣野喝了這杯酒後,黃羣野再次說道:“我黃羣野是個生意人,做事講究回報。付先生,等我愛人身體恢復,孩子安全誕下,那副觀想圖,我會贈送給你。但是在此之前,那副畫就暫時先存在我這裏,你不會介意吧。”

    黃羣野這個人是個直來直往的人,他乾脆把

    話說開,免得付心寒誤會他說話不算話。

    “那就按照黃總你的意思來。”

    艾佳還有些責備黃羣野:“人家付先生的人品和本事你都親眼見到了,你還搞你那套規矩,要我說,你直接現在讓付先生拿走。”

    付心寒擺手笑道:“規矩就是規矩,我付心寒也有很多規矩,我可以理解黃總。”

    喫過晚宴,黃羣野親自送付心寒走出別墅。

    “許鵬,我剛纔給他又通了一個電話。他答應過我,短期內不會動你。哪怕是要動手,也會提前給我打聲招呼。”

    看來之前黃羣野喫飯的時候,心思一直在付心寒身上,付心寒心中不禁多了幾分謝意。

    “你懷疑許鵬要動我?”付心寒問道。

    “我只是聽了郭道長剛纔說的那些危言聳聽的話,有些擔心你。畢竟我給你許諾過,至少我能保證在一定時間內,你相安無事。”

    黃羣野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補充道:“許鵬搞得那些事情,你以後不要再插手了,我會找機會給許鵬說,讓你們互不干擾。”

    “我知道了。”付心寒應道。

    回到酒店,付心寒看起機票,他準備買明天的機票返回江城,付心寒爲了穩妥,每一個航班甚至都進行了梅花卦,算了下是否太平。

    付心寒剛選好一個時間段的航班,付心寒的電話打來了,是周甜打來的。

    “周甜,我正好買票呢,你什麼時候回去,我一起給你買了。”

    “付總,我可能,可能不會回去了。”

    聽着周甜的話,付心寒心中疑惑,這好好的,怎麼就不會去了。

    只聽周甜繼續說道:“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事情,我也算是想明白了吧。明天,我想見你一面,算是告別吧,以後我們可能再也不會見面了。”

    “周甜,你沒事吧?”付心寒有些關心的問道。周甜這些話,讓付心寒心中有些弄不清怎麼回事。

    “我沒事,我就是有感而發。付總,明天你如果有空的話,能來京城外國語大學見我最後一面嗎?算是我們

    的告別。”

    本來付心寒選的航班是白天的,現在周甜提出見最後一面,而且聽周甜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好,明天,我去找你。”

    次日上午。

    付心寒剛要出門去見周甜,他手機響起來,付心寒一看,是黃羣野打過來的。

    “付先生,你還在京城嗎?”黃羣野的語氣有些着急。

    “我還在呢,我今天不一定走得了。你那邊有什麼事情嗎?”付心寒還在想,不會是艾佳出了什麼問題?不應該啊,自己把所有的能想到的問題,昨天都處理了。

    “這件事一兩句說不清楚,付先生,你在哪裏,我現在派人你去接你。”

    此刻黃羣野穿好西服,他看着已經打包裝進包裝箱準備寄給雕津南的那尊虎頭雕,他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幾年前自己喬遷時,自己好友徐金武搬着這尊虎頭雕走進了自己的別墅。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黃羣野的手指逐漸攥在了一起。

    “徐金武,虧我一度把你當成好友,你居然如此害我!”

    惱怒!

    懊悔!

    憤恨!

    幾種情緒不斷在黃羣野的心頭激盪。

    黃羣野再次拿起電話,這次是打給自己的手下的。

    “你那邊怎麼樣了?”

    手下答覆道:“已經找到了徐金武的家,在他家裏又發現了很多符紙和奇奇怪怪的東西。”

    “徐金武呢?”

    “在牀上。”

    “等會付先生看完之後,你們知道知道該怎麼做吧。”

    電話那頭那個聲音很熟練的說道:“我知道了。”

    黃羣野說完,他對着鏡子繫了系領帶,然後走出了別墅。

    他上了車,然後對司機吩咐道:“先去趟公司,我有個人要見一面,再去徐金武家。”

    付心寒一出酒店,很快就有一輛保時捷車過來接他。

    保時捷開進了一個京城五環開外的一個老舊家屬院,這個家屬院忽然開進來這麼一輛豪華車,着實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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