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武侯府和唐門同時庇護付心寒的產業,唯獨風滿堂例外,這更加形成了兩家排斥一家的現象,劉冠松在江城有些舉步維艱,不得不離開江城,到京城發展。

    風月影一直暗戀自己的大師兄,也跟隨着劉冠松去了京城,兩人後來在熟人引薦,投到了于飛龍的麾下,在給京城十大家族的於家大少效力。

    于飛龍承諾過劉冠松,等你給我效力一段時間,我讓你江城風滿堂一家獨大!什麼武侯爺,唐震龍之流,全你跪下誠服。

    當然于飛龍是有些說大話,不過於家手裏還真有幾張王牌,還真不是江城這些武門可以對抗的。

    其中被於海安排到于飛龍身邊,保護于飛龍安全的銅皮,就是一名先天武者!

    這個叫銅皮的人,就站在張天華身邊,銅皮不抽菸,但是銅皮卻喜歡聞別人抽的香菸,這是一個古怪的癖好。

    “銅皮,聽說你的銅皮鐵骨又突破境界了,現在連鋼筋都插不穿你的肚皮?真的假的?”張天華吐着菸圈笑道。

    銅皮哈哈笑了幾聲,他們在場的這些人,各個都有擅長的領域,卻在這個地痞張天華面前,還得裝孫子。誰叫張天華是于飛龍的紅人。

    “天華哥,要不你試試?”銅皮開玩笑道。

    這張天華本來就是一個痞子脾氣,他一邊嬉笑,一邊從路過的服務員手裏搶過一瓶紅酒,然後對着桌子“啪”的一聲,把紅酒瓶子敲碎,然後露出玻璃尖刺。

    張天華把玻璃尖刺對着銅皮,“銅皮,試試?”

    銅皮心裏暗道:麻痹的張天華,上次老子就是在於海於總面前說了你幾句不幹正事,你TM就懷恨在心,當衆玩老子。

    銅皮心裏雖然不痛快,但是臉上卻嘿嘿笑道:“那你就試試吧,這玻璃瓶子,可是奈何不了我的。”

    張天華吆喝:“在座的兄弟,銅皮是不是吹牛,我來驗證一下,你們都聽到了,這是銅皮我奈何不了他,要是萬一捅傷了他,你們可得在於少面前給我證明清

    白。”

    有人吹口哨鬨鬧的,也有人說着這看着怪嚇人了要不算了。

    不過張天華可沒有算了的意思,只見他拿着酒瓶子,就對着銅皮的肚子上捅了過去。

    此刻在一旁觀看的劉冠松和風月影心裏都暗道:如果是這一酒瓶子是捅在自己肚子上,雖然自己是武者,但是皮膚肌肉根本做不到無堅不摧,尤其是鋒利的玻璃韌口,這扎一下,自己雖然不會開膛破肚,但是絕對少不了劃出幾道口子。

    但是張天華這一刺下去,酒瓶子就跟塑料做的一樣,玻璃韌口就跟撞到了真正的銅皮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再看銅皮,輕鬆自如,撩起來的肚皮連紅印子都沒有。

    銅皮嘴裏再次納入一口氣,直接震的張天華手裏的瓶子頃刻間爛成了碎片。

    如果不是張天華鬆手松的開,他的手可能都會被碎玻璃給劃破。

    看着銅皮絲毫未傷,張天華心中驚詫,這銅皮TM的皮膚還是人類嗎?這TM比鋼筋還硬吧。

    一旁的劉冠松這時打圓場笑道:“天華哥這是在替於少試試咱們銅皮的身手,銅皮不虧是銅皮,功力大增,這下咱們於少的實力又是大漲了一波。”

    張天華也是借坡下驢哈哈笑道:“是的,是的,我就是替於少試試你的身手。銅皮,你記住了,你就是於少身上的護甲,要是有人朝於少開槍,你就得用你的身體你擋!”

    “那是自然。”銅皮也是故作忠心笑道。心裏卻暗道,我是於少的護甲,那你就是於少身邊的一條狗。

    此刻,忽然有人喊了一聲。

    “於少來了。”

    張天華等人立即迎了上去,一個個恭維討好迎合表情。

    “於少,包間都準備好了,就等您過來了。”

    “於少,酒、菜也都到位了,您看是不是再叫美女過來助興?”

    于飛龍打手一揮:“今天就不必了,我請的人有雁大小姐,再叫小姐就不合適了嘛。”

    這句話也不知

    道是不小心口誤,還是故意意淫雁凌雪,總之張天華等人一種鬨堂淫笑。

    笑後,雁凌雪和付心寒隨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也走了過來。

    于飛龍臉上的笑容轉換,忽然變成了洋溢熱情的笑容。

    “雁大小姐,還有付醫生,屋裏面請。”

    當付心寒出現在風月影和劉冠松面前時,兩人的目光同時一驚,于飛龍請的人居然是付心寒!

    “是你們。”付心寒也是一眼就認出了風月影和劉冠松。

    當時付心寒治好劉冠松,風月影是發自內心感激付心寒。

    風月影對着付心寒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感謝和欽佩。

    劉冠松內心裏一直怨恨付心寒,他被付心寒治好恢復功力後,第一件事就是代表風滿堂拒絕庇護付心寒的公司,第二件事是在武侯爺大典上恭維結交武侯爺,結果武侯爺的大典被付心寒破壞,緊接着就是武侯爺忽然和唐門唐震龍居然私下聯合。

    劉冠松不敢怨恨武侯爺,也鬥不過唐震龍,要說怪誰,全部怪罪到了付心寒身上。

    此刻劉冠松見風月影看付心寒的眼神,居然是那種柔和欽佩的眼神,風月影跟隨自己到了京城,雖然沒有發生關係,但是劉冠松已經把風月影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仇人‘眉目傳情’,這怎麼能讓劉冠松咽的下去這口氣。

    劉冠松鼻子裏不自覺的冷哼了一聲。

    劉冠松和風月影兩人的微妙表情,居然被于飛龍看在眼裏。要說于飛龍這個人,囂張猖狂,但是這個人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心眼比一般人要多。

    他見劉冠松和風月影的表情,嘴裏起自言自語笑道:有點意思。

    入座之後,于飛龍大手一揮,就開始上菜上酒。

    于飛龍先是看着雁凌雪:“雁小姐,你是喝紅酒還是白酒,要不來點洋酒?”

    之前付心寒和風月影‘眉目傳情’,雁凌雪沒注意到劉冠松的眼神,倒是把風月影的眼神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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