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到每個人,指的必然是工資。

    付心寒說道:“正式工在每個人原來的工資基礎上,提高百分之五十。管理層,工資全部翻倍。”

    付心寒這句話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

    他們原來的待遇,只能說在酒這個行業裏,屬於中等,現在一下翻了個倍,這個待遇那就是業內高工資了。

    有人甚至沒忍住說了句粗鄙的話:“臥槽,那我現在的工資,可是比之前跳槽的老趙他們幾個還要高啊。”

    衆人都是興奮的面色潮紅,看向付心寒的眼神也是尤爲恭敬了。

    付心寒給他們提高工資,當然不是白提的。

    想讓馬跑得快,就必須給馬兒喫草,還得喫好草。付心寒不是一個資本家,他是一個開拓者。

    付心寒很看好這個酒廠,這個酒廠,絕對是未來付心寒目前所有產業裏最賺錢的生意。

    談完錢,付心寒說到了酒廠現在的酒。

    杜棗是作爲酒廠的首席釀酒師,他最有權威。杜棗直接說道:“零售的酒,我有足夠的把握釀造出爆款。至於高端酒品,咱們酒廠石窟裏的三座石碑上的方子,我都研究透徹,給我足夠的時間,也能夠繼續源源生產。不過???”

    杜棗話鋒一轉,他說道:“有些話,等會議結束了,我帶着付總你去石窟裏說吧。”

    酒廠石窟。

    石窟的旁邊便是杜棗的住所,石窟的鑰匙,也在杜棗手裏。

    進入石窟,三座石碑已經面目全非。

    這是當時於海撤資的後第二天,就被人給給強行破壞了,石碑上面的文字,全被潑上去的硫酸給腐蝕了。

    杜棗陪着付心寒,杜棗看着眼前這三座被破壞的石碑。

    他語氣對於海充滿了不滿:“爲了打壓你,於海也是夠狠毒的,把幾千年的瑰寶也不惜給破壞了。”

    當時雖然沒有逮住是誰搞的破壞,但是閉着眼睛猜,也猜的出來是於海暗中指使的。

    杜棗指着第一座石碑:“這座石碑上古

    方,釀出來的酒可以給瀕死之人續命。我做出來的最接近的,可以做到讓重度癌症患者多活了三年。這酒被我稱作回陽酒。”

    杜棗指着第二座石碑:“這個古方,可以讓武者功力倍增,品質越高的酒,甚至可以讓武者越級。當初我釀製的三罈子,於海拿走後,催出來了三個先天武者。這個酒,被我稱作壯骨酒。”

    杜棗指着第三座石碑,他笑道:“這個酒方子我最喜歡了,也最有意思了,雖然沒有什麼其他效果,但是釀製出來的酒,可謂是人間美酒。雖然產量極低,並且釀製成功率也極低,但卻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酒。這個酒被我稱爲醉人酒。”

    付心寒看着杜棗談到美酒,臉上就不由自主的出現笑容,就足夠看出他是一個酒癡。可能杜棗因爲談到美酒,有些忽略現在石碑都被破壞後付心寒的心情。

    不過杜棗很快就回過神,說道:“石碑雖然被破壞了,但是石碑上刻的酒方,雖然現在不刻在石碑上了,但是卻刻在我腦子裏。”

    杜棗笑了,付心寒也是相視一笑。

    有了杜棗這句話,就代表着只要杜棗肯幫自己,這些酒就可以釀造出來。

    “杜大師,那這三種釀造需要什麼東西,需要多長時間?”

    杜棗沉思了一下:“三種酒,短則半年,長則不知道多少年。酒這東西時間越長,越香醇。對了,我在郾城這幾年,三種酒都釀造了一些。並且還有一些釀造好的,就儲存在我們酒廠裏。”

    當初黃羣野一提出讓於海賠出酒廠時,黃羣野的條件就是於海不能帶出去任何酒廠的東西。

    當時黃羣野提前派來的人把守在酒廠,於海的人當時撤走的時候,也確實什麼也沒帶出去。

    付心寒一聽到還有存貨,付心寒心中大喜。

    自己身體受的內傷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痊癒,如果能夠喝了第一塊石碑上的回陽酒,絕對是大有幫助的。

    如果還有壯骨酒,還能提高一下修爲,更是爽哉。

    付心寒此刻才意識到,難怪黃羣野對這個

    酒廠如此熱衷。原來真正的誘人之處是在這裏啊。

    這些酒如果真的能達到杜棗提到的效果,拿到外面的拍賣會隨隨便便的拍賣,幾億甚至上十億的金額可能都會拍出來。

    這個酒廠,再加上杜棗,當真是價值連城。

    付心寒此刻心中開始感謝黃羣野的這個決定,同時也對自己這些天爲了這個酒廠費了這麼大的勁感到欣慰。

    地窖藏到很隱祕,據杜棗說,知道這個地窖的人,整個酒廠只有幾個人知道。

    杜棗帶着付心寒進入那個藏到很隱祕的地窖後,又是掏出一串鑰匙,打開了地窖。

    地窖裏沒有電燈,因爲存放酒品,更不能用明火照明。還好杜棗提前準備了一盞高倍手電筒。

    下到地窖裏,當杜棗拿手電筒照向地窖裏部。

    裏面的場景讓兩人着實大爲喫驚!

    杜棗更是頓時吼道:“畜生,這真是暴殄天物啊!他們什麼時候幹得,明明在交接的時候,我親自過來守着的!”

    眼前場景,赫然是十幾個小酒罈子全部被打碎在地,地上的酒早就滲入泥土中,就算是滲入土中,地窖中依舊瀰漫着一股讓人醉生夢死的酒香味,這足可以想象到這個酒喝入口中,會有多麼美味。

    “畜生,誰幹得!絕對是這幾天趁我鬆懈了才下的手!”

    當時於海的人撤退時,門口被黃羣野守的嚴嚴實實,他怕於總安排人過來搞破壞。

    交接的那幾天杜棗一直在這邊轉悠,等到於海的人撤走了,酒廠風平浪靜後,杜棗這才鬆懈了精神,但是他根本沒想到,居然在他鬆懈後,酒被人偷偷給砸掉了。

    這些都是杜棗的心血。

    杜棗走到被打碎的酒罈子的位置,他看着地上的碎酒罈子。

    “可惡,最好那一罈回春酒,他們沒有砸!被他們給偷走了!”

    看來搞破壞的應該只有一個人,他拿不走太多,就把拿不走的全部給毀壞了。

    付心寒也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他心中也是十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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