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棗問付心寒道:“你爺爺現在還好嗎?我想見見我的恩人。”

    提到了爺爺,付心寒神色微微有些神傷。

    “爺爺已經過世四年了。”

    一聽到恩人過世了,杜棗也是滿臉遺憾和愧疚。

    “我和恩人三十年前分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我想到恩人的墓前祭奠,不知道可以嗎?”

    付心寒點點頭。

    “我爺爺的墳在江城,等杜首席你下次去江城,我帶你去拜祭爺爺。”

    說完了付心寒的爺爺,杜棗神色再次莊重起來:“既然我選擇留下來,那我就會全力以赴的幫郾城酒廠,這一點,付總你可以放心。”

    付心寒這時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布袋子,布袋子散發着一股中藥材的味道。

    這股味道杜棗很熟悉,這和自己手裏已經快用完的人形蒼朮根的味道極其相似。

    只聽付心寒說的:“其實在我來郾城酒廠的時候,我聽到杜首席您的名字,我就想到了我爺爺曾經給我講的那個故事。”

    所有人心裏此時才暗道:“難怪老闆從開始就信心滿滿,哪怕其中任何一個環節老闆輸了,就憑藉老闆爺爺的那個恩情,老闆無論如何也都能留得住杜棗。”

    付心寒把那個裝着蒼朮的布袋子遞到了杜棗的手裏:“來郾城前,我就猜到我可能會碰到杜首席你,正好家裏還有一根人形蒼朮根,擱在我那裏也沒什麼用。正好現在派上用場了。”

    杜棗拿着付心寒給他的布袋子,他心中感慨萬千。

    他以爲這位新老闆看起來很有心機,用各種手段把秦有書收拾的沒脾氣。

    杜棗本以爲付心寒這種很有手段的人,一定會藉着自己沒有了維持自己酒精不過敏的人形蒼朮根在一定程度控制自己。

    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付心寒居然會毫無保留的把這麼一整根蒼朮全部給了自己,這布袋子裏的蒼朮,可是足夠自己再用三十年。

    三十年的時間,自己能不能還能再活

    三十年,這都是個未知數呢。總之這個蒼朮,足夠自己用了。

    拿着付心寒給他的蒼朮,杜棗只是說了一聲“謝謝。”

    然而在他心底,他更是下定決心,一定爲了自己這位新老闆,赴湯蹈火!

    郾城酒廠算是徹底留住了杜棗。

    下午,就在酒廠的會議室,進行了第一次大會。

    詹利民主持,付心寒、杜棗都參會。

    詹利民坐在第三把手的位置處,距離開會只剩下一分鐘了,他環視着到場的中層幹部。

    “物流科的郭守義呢?”

    郭守義是物流科的科長,平時喜歡搞小團體,本來都以爲廠子換老闆後,他應該會走,但是居然到現在爲止,還沒離職。

    有人說道:“老郭好像拉肚子。”

    “行了,行了,不等他了。會議開始吧。”詹利民便直接進入主題。

    詹利民這個人雖然慫了點,但是口才還可以,再加上這幾天付心寒總是把詹利民帶在身邊,親眼見識了新老闆的能耐,現在心裏很有底氣。

    詹利民這一頓說,從廠子換老闆碰到危機,再到百廢待興,建立各種挑戰的目標。

    “我們明年的目標,要佔領高端市場百分之十,並且要打入零售市場,佔據百分之三的份額???”

    之前管財務的那個宋科長,現在已經被公司給開了。

    儘管今天到場開會的人,已經沒有唱反調的人,但是有些人聽着詹利民的‘誇誇其談’,實在忍不住了。

    雖然新老闆是有些實力,解決了斷水斷電,不被市裏支持的問題。

    但是現在的困境,依舊存在。

    只聽生產科科長皺着眉頭,苦着臉說道:“詹廠長,我實在忍不住要打斷你一下,咱們廠子現在的情況怎麼做到大批量生產,雖然員工工資已經結清了,但是公司資金虧損,沒有貸款支撐,現在根本沒有足夠的資金開動生產線。”

    那邊新提拔的市場科科長也說道:“詹廠長,我是你提

    拔的,可是你剛纔給我們科佈置的佔據市場的人物,我實在完成不了,咱們現有的生產酒品,無論是高端的手工釀製酒,還是流水線零售酒,都不具備市場競爭力啊。”

    新提拔的人事科科長,這時也站起來說道:“雖然上個季度的工資結清了,但是有了前車之鑑,很多工人都嚷着要辭職,如果下個季度的工資不提前預支,我根本無法保證還有多少工人在廠裏上班。”

    詹廠長看着這一個個站起來抱怨的小領導,這些人,怎麼這麼急躁呢,今天自己就是要談這些事。

    “你們都給我坐下,我這些困難我都瞭解,既然我們制定的出目標,那就一定是具有可實施性的!”

    “怎麼實施,靠嘴嗎?”有人不滿道。

    那邊付心寒看着詹利民有些應付不過來。

    他揮揮手示意大夥都安靜。

    在場的這些人沒有親眼見識過新老闆的本事,但是那天付心寒和秦有書、杜訓針鋒相對,並且還把杜棗大師給留下的事情,小道消息都在廠裏傳開了。

    衆人不敢不敬這位新老闆,這位新老闆的實力,完全刷新了他們的眼界。

    等安靜了幾分後,付心寒說道:“我一個個來解答你們的問題,先談一下酒廠的資金問題,這個問題我覺得是最不是問題的問題。我已經通過我個人賬戶,朝廠子裏注入了三個億,這只是一個初始資金,等後續還會加大投入。資金應該差不多到賬了吧。”

    詹利民趕緊說道:“到賬了,到賬了。資金就在開會前十分鐘,就已經打到了我們公司賬上。”

    下面人一聽到注入了三個億,這可是一筆很大的款子,於海還是老闆的時候,每年銀行借貸也不過是幾千萬。

    “詹廠長,你知道注入了這麼大筆的資金,你還憋着不說,白讓我們擔心了。”有人就開玩笑道。

    詹利民笑道:“我的錯,我的錯。”

    付心寒見氣氛緩解了很多,他繼續說道:“我再說下關乎到每個的那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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