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魯少看到自己的兩個保鏢被付心寒打的如此狼狽,他頓時心中怒火中燒。

    “你TM到底是誰?你是過來找死的嗎?”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聲音從祠堂裏傳了出來,接着三個人從祠堂裏走了出來。

    “魯少,我認得他們中的一人。那個渾身上下幾百萬名牌衣服的人,是京城周家的大少,周歸。”

    “京城周家!”魯文冰聽到四個字,他頓時聲音都有些壓低了。

    京城周家,可是京城十大家族之一啊。

    他們魯家,只是這個鎮子裏的土霸王,哪裏敢和京城周家的大少對着幹。

    也虧得剛纔自己的兩個打手被付心寒給打了,要是今天他們把周大少給打了,那就完蛋了。

    此刻魯文冰眼裏,付心寒應該是周歸的保鏢,至於謝百年和徐太極,有點像是周歸的身邊的先生之類的角色。

    如果魯文冰這雙眼睛也確實不怎麼開眼,如果讓謝百年知道魯文冰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少爺身邊的先生,謝百年肯定會冷嘲熱諷幾句。

    他堂堂華南風水協會會長,今天居然被這麼一個下鄉的土少爺給看扁了。

    姑且不談付心寒這邊四人的心思和想法,只見從高牆祠堂裏走出來的三人其中兩人在前邊開路。

    一人寒冬裏就穿着一件棕色皮夾克,稍微緊身的皮夾克裏被他健碩的肌肉漲起來,顯得這個男人孔武有力。

    付心寒看的出來,這個皮夾克是位武者。

    武者身邊的這人穿着一件戶外夾克,個頭矮小,身子也瘦了吧唧的,和那個皮夾克的身材形成了一狀一弱的鮮明對比。

    這個矮個戶外裝男人上身胸膛的口袋還吊着一個八卦吊墜,兩隻手腕上還帶着各種玉石雕刻的佛道兩家的手串。此人看上去就像是風水先生。

    被這兩個人護在身後的,從行走在最後身位來看,那位應該是主人了。

    袁宏傑來自京城袁家,但是袁家可不是京城十

    大家族。

    不過袁家的實力不容小視,同樣是那種對抗十大家族能力的強勢家族之一。

    袁宏傑是冤家家主的小兒子,雖然他們袁家已經指定了他們這一輩的接班人,是袁宏傑的哥哥,但是袁宏傑畢竟是現家主的親生兒子,他同樣會得到袁家的很多資源。

    相比十大世家的周家旁系周歸,周歸混的就比較慘了,家族不會給他留什麼有價值產業讓他繼承。

    袁宏傑帶着他的保鏢和風水先生走到了魯文冰身前,然後嘿嘿笑道:“魯少,你不用太過緊張。他雖然是京城周家的大少,但是遺憾的卻是,他是旁系的,而且還被常年下放在華東一個三四線城市裏替家族守着那一點半點的家族產業。”

    魯文冰一聽周歸不是嫡系的,而且還是不怎麼受待見的旁系,頓時之前的囂張神情又回到了臉上。

    “你們想幹什麼!”魯文冰怒呵着幾人。

    付心寒同樣聽着魯文冰,付心寒指着高牆祠堂道:“我們要進去看看,請你讓開。”

    面對魯文冰這種粗魯而又讓人厭惡的人,付心寒沒有半點好臉色。

    如果魯文冰是那種講道理的人,這裏是魯家祠堂,付心寒會先去找魯家請示,獲得魯家允許後,他再進去查看。

    但是之前魯文冰對那個百般祈求男人的羞辱,還有魯文冰縱容手下毆打那個男人,而且對於制止打人的自己,也要大打出手,付心寒豈會還對魯文冰客氣。

    “進你麻痹個比!你不就能打一點嗎?放倒兩個人你就以爲你無敵了?”

    魯文冰顯然對武者這種超然身份不是很瞭解,可能他這個村霸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武者。

    魯文冰就要打電話叫人,他還想着兩個人幹不翻你,我TM叫二十人,三十人,我還不信你牛逼的上天了。

    袁宏傑身邊的那個皮夾克保鏢此刻輕聲在袁宏傑耳邊道:“袁少,那個人剛纔打人的手法來看,有些功底,如果不是武者,那也是接近武者的人。”

    皮夾克也是一位武者,他有些警惕的看着付心寒。

    不過袁宏傑卻是毫不當回事的笑了幾聲:“一個被周家的落魄旁系,能有啥好擔心的。”

    袁宏傑的目光也輕飄飄的瞅到了周歸身上:“喲,周少,你現在也挺有實力啊,身邊還帶着高手呢。我記得你以前的外號叫,叫什麼來着,對對,周縮頭。”

    周歸和袁宏傑他們小時候還是一個貴族中學,那個時候就是是這個袁宏傑帶頭給周歸起外號。

    開始只是把周歸的書上寫的名字塗改成周龜,烏龜的龜。

    後來乾脆就喊周歸叫周縮頭。

    縮頭當然指的就是縮頭烏龜的意思。

    當然周歸性格本來就是那種有些懦弱,尤其是他家還是旁系,本來圈子就是按高低貴賤分的,周歸和他們玩不到一塊去,更是經常遭到這些嫡系子弟的嘲弄。

    此刻袁宏傑喊着周縮頭,哈哈大笑的嘲弄着周歸。

    周歸氣的臉色通紅,他現在雖然懦弱性格已經改了很多,但是在袁宏傑面前,似乎就天生矮了一截,哪怕是心中大怒,他盯着袁宏傑,就是語氣有些硬氣不起來:“袁宏傑,你,你什麼意思?”

    “老同學,我喊你周縮頭,你不會生氣吧。這是你的老外號了,我喊你這個外號顯得親切。你說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你身邊的狗子剛纔打了我朋友的人,你得讓你的狗子給我朋友道歉。”

    魯文冰這時已經打了電話叫了人,他冷眼看着付心寒和周歸。

    “他道不道歉已經不重要了,等會我的人到了,有他好受的。”魯文冰恨恨的說道。

    之前被打的鄭強衛此刻慌慌張張的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知道是他因爲聽到魯文冰叫了人過來嚇得,還是有其他的顧慮,此刻他一爬來,就狼狽的要跑路。

    付心寒四人看到鄭強衛如此慌張的要跑,剛纔可是付心寒攔住打他的人,現在這個鄭強衛居然連個謝字都不說,聽到魯文冰叫了人他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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