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極幾人都有些鄙夷這個鄭強衛。

    不過鄭強衛在跑了幾步後,他忽然轉過身子,他看向了付心寒。

    不過他的目光僅僅是在付心寒身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後就聽到魯文冰冷哼道:“鄭強衛,你小子怎麼還想留下來和我幹架嗎?”

    魯文冰話還沒說完,鄭強衛就立即腳底抹油一般,慌慌張張的趕緊跑遠了。

    “忘恩負義,膽小如鼠,都什麼人。”徐太極不屑的哼道。

    付心寒卻搖頭輕笑:“徐大師不必多管其他人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如果他不走,或許等待他的後果,遠比我們想象要艱難。”

    “付老弟,你就是太仁慈了。”

    付心寒說道:“我不會仁慈,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而且,我看那個人的面相,他並不是一個懦弱、膽小的人。”

    此刻臉被漲紅的周歸,袁宏傑怎麼嘲諷他,他都可以當成耳旁風,但是袁宏傑把付心寒說成自己的狗,這就是周歸難以忍受的。

    付老師是自己的偶像,更是自己學習的榜樣。

    周歸心裏其實已經把付心寒當成了尊敬的老師。

    他不允許袁宏傑如此詆譭付心寒。

    “袁宏傑,付老師不是我的下人,他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老師!你必須給他道歉!”

    袁宏傑笑了,笑的肆無忌憚,笑的令人心中發怒。

    “我說周縮頭,你就好好當你的縮頭烏龜不好嗎?你偏偏要當刺蝟,隨便一下就炸毛。你這樣的下場可是會很慘的。”

    袁宏傑說完,他身邊的幾人全部在哈哈大笑。

    袁宏傑漫不經心的指着付心寒:“他既然不是你的狗,等會我們打狗也不用看主人了。”

    於此同時,袁宏傑叫來的二十多人已經帶着傢伙事開着幾輛皮卡趕了過來。

    這些皮卡和工人都是金礦上,魯文冰和袁宏傑在午見鎮聯合一起開了一個金礦。

    這個礦坑產出的金子

    雖然不能巨大,但也是一直源源不斷的產出,確實是個金窩窩。

    按理說就魯文冰這種鄉下土包子,袁宏傑是根本看不上的,也更不會聯合一起開礦。

    但是偏偏袁宏傑有件事要靠着魯文冰去做。

    此刻付心寒他們被這一羣人給包圍住,周歸面色變得有些緊張,不過他倒是並非外號那般縮頭。

    周歸居然站出來指着袁宏傑和魯文冰:“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敢動手,我立即打電話報警!”

    “報警?哈哈,我說周縮頭,你還是和以前上學的時候一樣啊,上學那會你一被我們欺負了,你就去告老師。”

    付心寒一直看着袁宏傑的面相,袁宏傑的面相屬於那種面不顯像,不太好看出面相的人。

    面雖然不顯像,但是付心寒學的麻衣神相中不僅僅只有相面這類主流相術,付心寒爺爺教給付心寒的雜類相術更是五花八門,付心寒反而更喜歡這類五花八門的相術,相比相面,更有意思一些。

    付心寒看了幾眼袁宏傑的手臂,付心寒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結論。

    付心寒說道:“袁少是吧,我看你身上有點問題啊?你是怕火吧?這有半年沒敢見到明火了吧?”

    付心寒此話一出,袁宏傑頓時神情一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付心寒,付心寒一提到火這個字,他就有些頭皮發麻。

    衆人見袁宏傑面色緊張,同時袁宏傑身後那位帶着八卦吊墜的先生也是不由得眉毛一挑,雙目凝視付心寒。

    付心寒知道自己這是說對了,他嘴角微微一咧,然後繼續說道:“看來我亂蒙給蒙對了,袁少,你這個怕火的毛病,可得趕緊治啊,要不然現在只是燒你身邊的東西,再等等,可就把你自己給燒掉咯。”

    不過付心寒話鋒一轉,他環視着面前這個魯家的高牆祠堂,然後笑道:“不過袁少你想借着這個祠堂氣場來消除你身上的毛病,我勸你還是不要再這麼做了,你這樣這會下場更慘。”

    袁宏傑身

    後帶着八卦吊墜的風水先生聽到付心寒質疑他的方法,他立馬就不樂意了,當即指着付心寒就冷哼道:“無知小兒,以爲懂點皮毛相術就是風水大師了。我給袁少設計的風水陣法,可是我祖傳之法。豈是你這種黃毛小子能夠隨隨便便猜疑點評的!”

    隨後那個風水先生對袁宏傑說道:“袁少,你不要聽他的,請你相信我,我的風水陣法要是有問題,您早就惹火燒身了,還會如此太平?”

    付心寒冷笑道:“你這好比那拿紙去捂火苗,暫時捂住了,但是一旦火苗燒起來,這火勢足夠要人命!”

    “你放屁!”袁宏傑的風水師大怒道。“袁少,這個王八蛋分明是詆譭我,就是不想讓您好啊。”

    袁宏傑對自己請來的風水先生點點頭示意不要着急。

    袁宏傑目光看向付心寒:“你怎麼知道我怕火!”

    “看出來的。”

    “相術?”

    付心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哼了一聲。

    袁宏傑心中有些微微震驚,他小時候家裏帶他去看過一位相面大師,那位大師在京城很有地位。

    但是那位相面大師看完自己的面相,卻是一言不發。

    許久之後,他才說道:“您家公子是相不外漏之態,老夫看出來的東西不多。”

    當時袁宏傑的父親就說道:“先生,都說您是相術無雙,天下就沒有看不出的相啊。”

    袁宏傑的父親說這句話,也並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明明這位相術大師名聲遠揚,結果給自己兒子看相,卻是什麼也沒看出來。

    那位面相大師看着袁宏傑的父親,然後說道:“我說了,貴公子是相不外露的人,不是輕易可以看出面相的。當然了,我既然有面相之術無雙的稱號,我自然也能施展祕法,洞穿看破貴公子的面相,不過貴公子這才六歲,如此小的年齡是承受不住我看破面相的後果。”

    後來袁宏傑父親就不敢強迫人家給自己兒子強行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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