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赤脈之外,付心寒還看出一點!

    那就是袁宏傑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之前同樣是富家公子錦繡集團的楊康,他也是幾次來求付心寒來給他老爹楊錦化解災劫。

    付心寒之所以能答應楊康,不僅僅是因爲楊康放下姿態,肯三番五次來求付心寒。

    而是因爲楊康雖然毛病很多,並且人也是一個很囂張的公子哥。

    但是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楊康這個人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雖然人是混了點,也欺負過人,但是大是大非上,還是能夠把持住底線。

    但是這個袁宏傑不一樣,他身上揹負着怨念,這絕對是對別人造成了很大傷害,通過因果關係才積怨在他身體裏的。

    這種人,除非大徹大悟,發自真心的痛改前非,否則付心寒不會救他的。

    不過就現在袁宏傑的眼神,他只是表面的低頭罷了。

    付心寒看了一眼袁宏傑,然後說道:“你的毛病,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

    “大師,求你了,你救救我啊!”袁宏傑追上了幾步,想要拽住付心寒。

    不過卻被付心寒身邊的小迷弟周歸給攔住了。

    周歸擋在袁宏傑面前:“我說袁宏傑,付老師都說了,你的事他不會管。你聽不懂嗎?”

    “周歸,你給我讓開!”袁宏傑看周歸,也覺得十分礙眼和憎惡,就好像以前都是他看周歸笑話,現在改成周歸看他笑話,讓他十分難以接受。

    “付老師今天累了一天了,你那點破事,你自己想辦法吧。反正付老師是絕對不會給你看的。”周歸冷哼道。

    袁宏傑身邊的保鏢想上前推開周歸,此刻付心寒卻轉過身子,看着袁宏傑說道:“周歸說的對,你那點破事,天下風水師多了,你沒必要在我一棵樹吊死,你自己去想想辦法,或許還有其他風水師能夠救你。”

    付心寒說完,然後他們一羣人就上了山下村民們爲他們準備好的車。

    當晚,村

    民們就在農家樂裏擺了宴,專門宴請他們的大恩人——付心寒。

    晚宴上,鄭強衛帶頭不斷給付心寒敬酒,甚至鄭強衛還讓他的孩子給付心寒敬酒,說是沒有付心寒,他們家孩子就沒了命之類的感激的話。

    張瞎子也在場,他心中明白。

    付心寒是他們的恩人,付心寒的爺爺更是他們的恩人。他們午見鎮虧欠他們付家,不是一點半點的恩情。

    其實張瞎子還有一件事沒有說,這件事他也不打算說,他打算爛在肚子裏。

    因爲這件事一旦說出去,可能對於付心寒來說,就是殺身之禍。

    這個祕密,張瞎子打算由他來保守,哪怕是有一天有人來查他,張瞎子也是報了寧願一死,他也不會說的報恩決心。

    周歸看着午見鎮的村民對付心寒不斷的敬酒,從他們的神態和說出的感激語言來看,午見鎮的村民對付心寒不僅僅是感激,更多的還有無比的尊敬。

    周歸想一名風水師的初衷,就是想受到別人的尊敬和崇拜。

    他追求了這麼多年,他是自己師傅華東風水協會都雲劍身上見過。

    但是師傅可是五六十的年齡,積累了大半輩子的經驗,才獲得今天別人的尊重。

    但是付心寒不同,付心寒和自己同歲。

    周歸難以想象在二十多歲的年齡,就能夠受到如此多人的敬仰,這讓他是既羨慕又茫然。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人生,他很想知道付心寒到底是怎麼做到今天的成績的。

    周歸端起一杯酒,他走到付心寒身邊,恭敬的對着付心寒說道:“付老師,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

    周歸這個人雖然之前和自己有過一次小小的比試衝突,但是接觸久了,付心寒覺得這個人並不討厭,甚至身上還有些閃光點。

    付心寒就笑道:“什麼請求不請求的,喝酒就是喝酒,你看你這整的把氣氛都帶亂了。”

    周歸雙手握着酒杯,忽然他把一滿杯就一下子灌入了肚子

    ,抿了下嘴脣,然後說道:“付老師,我想跟着你學東西!請你允許!”

    “你是有師父的,你師父都會長,可是當今五大風水協會會長之一,我怎麼能比得了。你有如此名師,我自然配不上當你的老師。”付心寒笑着說道。

    “付老師,您身上有我在師父那裏學不到的東西!而且我師父都會長他不反對我拜其他老師。我師父就是集百家之所長,他年輕的時候也是拜過很多師父的。”

    “我是不會當你師父的。來喝酒,再提拜師的事情,那我們酒都不要喝了。”付心寒做出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周歸見付心寒實在不願意答應,他臉上一副遺憾的表情。

    坐在付心寒身邊的謝百年笑道:“我說小付啊,其實你也是考慮一下開宗立派的,你爺爺那一身神鬼莫測的風水術法,想必都傳到了你身上,你年紀輕輕,風水造詣就不在我們幾個風水協會會長之下,我看你是配的起這個老師稱號的。”

    付心寒也正是因爲年輕,他並不是沒有把爺爺這一門的風水術法揚名天下,光大門楣。

    但是付心寒覺得收徒教徒,實在太麻煩。

    付心寒還是擺手道:“算了,算了,等我到了謝會長你這個年齡,我再考慮這件事吧。”

    謝百年然後調笑道:“周歸,你聽到了吧,你還有機會,不過可能你等的時間有點長咯。”

    謝會長都是六十歲的人了,等到付心寒到了六十歲肯收徒的時候,周歸想象就要奔潰。

    周歸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衆人看着周歸的表情,就是一陣哈哈大笑。

    酒宴結束後。

    衆人散去,村民各回各家,付心寒他們幾人也是各回各屋。

    付心寒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他拿出了今天從魯家祠堂挖出來的那個金色鐵盒。

    打開金色鐵盒的蓋子,裏面那個長命鎖依舊靜靜地躺在裏面。

    這長命鎖做工很精緻,是純金打造,外形似海棠,正反面都是刻畫着一朵含苞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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