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鎖的空白位置,還刻着一個繁體‘雲’字。這雲字雕刻的真如同直上青雲,雕刻師傅的功底驚世駭俗。

    這個長命鎖,絕非凡品。

    付心寒看着這個雲字,他有些捉摸不透其中的含義。

    當初謝百年帶着自己來午見鎮,謝百年說這個午見鎮裏有關於他爺爺的一些事情。

    甚至謝百年還提到會和自己的身世有一定的關聯。

    現在想來,出來張瞎子給自己講的事情,爺爺當初懷裏那個瀕死的嬰孩,可能就是自己。

    付心寒只能知道自己是被爺爺通過逆天風水陣法救過過,除此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和自己的身世相關的事情。

    難道眼前的這個長命鎖,會和自己的身世有什麼關聯不成?

    也就在付心寒心中思忖之際,他的房門被人敲響。

    付心寒打開門,門外是謝百年。

    謝百年似乎有些話要私下裏和付心寒說。

    付心寒立即把謝百年請了進來,謝百年一進來就看到付心寒擺在桌子上的長命鎖。

    長命鎖上面的那個‘雲’字,再次吸引了謝百年的目光。

    “謝會長,你說午見鎮裏能找到關於我的身世的線索,我剛纔把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思索了一遍,也沒有想到什麼。”

    謝百年的目光從長命鎖上離開,然後看向了付心寒:“或許你的身世祕密,就藏在這個長命鎖裏。”

    付心寒立即緊緊盯着謝百年,然後問道:“謝會長你是看出了什麼嗎?”

    謝百年先是搖了搖頭,不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當時柳笛讓我帶你來,他說的也很朦朧,似乎是柳木琴老爺子也是刻意隱晦了一些事情。不過柳木琴老爺子在臨終前給你指路,我想這其中的含義,也絕對不是我們兩個人簡單猜測一下就能猜出來的。”

    謝百年說完這話,他忽然話鋒一轉:“小付啊,你覺不覺得我們今天破午見鎮的地煞有些太順利了。”

    其實不僅僅是謝百年這麼

    想,就連付心寒也是這麼想的。

    付心寒說道:“今天這樣一切,就好像是我爺爺都爲我今天到來安排好的一樣,恰好六子劫到了一種致命的劫難程度,這個時候恰好我們來了,而且更巧合的是我爺爺教給了我正好破局的風水術,一切都太巧合了。”

    謝百年他忽然指着擺在桌子上的長命鎖道:“或許,你爺爺這位經天緯地的神算子,早就算到了今天,是他指引我挖出了這個鐵盒子!這裏面的長命鎖,可能就是你爺爺想要告訴你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有你的身世。”

    付心寒的目光再次盯着那個長命鎖,這個‘雲’字到底代表着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某個姓氏,又或者是名號?

    謝百年也是搓着下巴胡思索着:“華夏好像沒有姓雲的大世家,難道是某個小家族?不會,不會,你爺爺如此能耐,我絕對不信他這般能耐是一個小家族能夠培養出來的!”

    然而謝百年絞盡腦汁,他也沒有想出這個雲字代表的意義。

    兩人誰也想不出來,謝百年也有些困了,他說道:“小付,你把這個長命鎖務必收好,你記住了,千萬不要讓外人看到你這個長命鎖,你爺爺如此佈局,我總覺得其中貓膩很多,你的身世也一定不會簡單。”

    今晚張瞎子喝了不少酒,他的乾兒子攙扶着往家裏走去。

    等走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張瞎子的乾兒子忽然停住了腳步,張瞎子是看不見的,他不知道自己乾兒子爲什麼會停下來。

    此刻張瞎子家門口,站着兩個穿着風衣的男人。

    因爲農村沒有什麼太多光亮,所以張瞎子的乾兒子也沒看清楚這兩個人具體長什麼樣子,不過光看身形,能看出來不是他們本村的人。

    “你誰啊?站在我們家門口乾什麼?”

    那兩個穿着風衣的男人走到了張瞎子面前,然後沒有理會張瞎子的乾兒子,而是死死盯着張瞎子然後低沉說道:“你是張景祁?”

    “你們是誰?”

    兩個風衣男人其中一人說道:

    “我們找你有點事,讓其他人迴避一下。”

    “神神祕祕的,你倆到底什麼人?”張瞎子的乾兒子警惕的盯着這兩個人呵斥道。

    不過張瞎子卻對乾兒子說道:“你先進屋!”

    張瞎子活了一把歲數,他更是學了一輩子易經。張瞎子算命不能說很準,但是也十之八九。

    他在回家的路上就隨便起了一卦梅花,梅花顯示是鹹卦,鹹卦代表中途會出有意外,這個意外,指的很廣義,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意外。

    果不其然,當聽到乾兒子說門口有人的時候,張瞎子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瞎子的乾兒子拗不過他爹,只能聽他乾爹的話進入了房子裏。

    屋外。

    什麼動靜,張瞎子的乾兒子沒有聽見。

    他一直坐在門口豎着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等到外面有動靜,是他乾爹的柺杖掉在地上的聲音,這聲音很特別,張瞎子的兒子聽見過很多次了,所以他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立即知道這是他乾爹的柺杖掉在地上了。

    本來張瞎子的兒子就有些緊張,他總覺得那兩個風衣人不是什麼好人。

    現在聽到柺杖掉地的聲音,他頓時推開大門,喊了一聲‘爸!’就朝着門外跑去。

    等他跑出大門後,看到張瞎子一人站在院門口,手中的柺杖掉落在地。

    這可是十二月的天氣,北方屋外的溫度是能凍死人的。

    可是張瞎子居然滿頭汗,這不是什麼熱汗,而是一種心有餘悸的冷汗。

    再看那兩個風衣男人,這時居然消失不見了。

    張瞎子的乾兒子上去趕緊扶住他張瞎子,張瞎子嘴脣子抖動了幾下,然後這才顫顫巍巍的說道:“好險,好險???差點說出來了???”

    如果不是張瞎子也是修過風水術法的,再加上他是瞎子,心性本來就比尋常人要強大很多。

    如果是尋常人,可能在剛纔那風衣人眼生中漏出驚魂眼時,很多人都會驚魂眼震懾的心中全無抵抗之意,問什麼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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