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驚魂眼,這是一種震懾人心境的一種玄術!

    張瞎子還是保住了那個祕密,他回到屋中,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那晚的一個場景,這個場景,張瞎子沒有給付心寒說。

    那晚付泰安用逆天術法把龍王湖給吸乾後,同時把那副骸骨化成了銀河,救活了懷中的嬰孩。

    其實事情遠沒有這麼順利,付泰安施展風水術法的時候。

    這時出現了張瞎子之外的第三人!

    此人一出現,便是朝着付泰安衝去,此人如同武俠小說中的頂級高手一般,幾乎是一個呼吸間就衝到了付泰安身前。

    一雙拳頭打出了彷彿千鈞之力。

    他這是要阻止付泰安的風水術法。

    付泰安把嬰孩夾在懷裏,同樣是揮出暴風疾雨般的拳頭。

    兩人就如同兩顆炮彈一樣在空中發出哄哄的蜂鳴聲。

    兩人在空中對拳也不知道多少拳,當二人落地時,那個試圖阻止付泰安的人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那人渾身骨頭皆斷裂,必死無疑。

    臨死前,他指着付泰安,用嘶啞的聲音道:“陳家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孩子活下去的,絕對不允許!???”

    然而付泰安只是冷哼道:“可我偏偏要讓這孩子活下去!”

    華夏叫陳家的,因爲陳姓是大姓氏,只論名門大戶,就有六個!

    張瞎子也不知道這個陳家,是哪個陳家。

    這個阻止付泰安的這個高手屍體,後來是被付泰安用了祕法,渾身屍體燒成了灰燼,就連骨頭也給燒化了,風一吹,屍骨無存!

    京城,御宴府。

    袁家大少袁宏傑正在一個叫做春色滿園的包間裏來回踱步,按理說他這種大少爺,是要風得風,要水得水,什麼時候失意過!他根本不會有這種不安來回踱步的行爲。

    但是自打他從午見鎮回到京城後,他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了。

    就在回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家裏就莫名其妙的失火了,家裏的寵物狗

    被莫名其妙的活活燒死!

    火雖然沒有燒到他身上,但是這卻讓袁宏傑嚇得渾身發抖。

    袁宏傑是真的怕了,他立馬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去找風水師,同時那個給他越看越差的炳先生,按理說回到京城依着袁宏傑的性子至少也會把這個炳先生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但是袁宏傑卻沒有這麼做,他依舊把炳先生帶在身邊,袁宏傑的原話是,只要自己被火燒了,那就讓炳先生跟着陪葬!

    炳先生嚇得也是把自己關係網撒出去,到處請比自己水平高的風水師過來給袁宏傑看火劫。

    這些天他們請來的風水師,加起來也有十七八個了,最出名的一個還是從蜀地青羊宮請來的觀主。

    那位青羊宮的大師看完袁宏傑的情況,只是說了一句:“可以救,可我不是佛家,不講究慈悲爲懷。”

    那位青羊宮的大師說完,就頭也不回頭的就走了。

    那位蜀地大師,也是看出了袁宏傑這些年沒幹過什麼積德的事,所以他不願意耗自己的法力來救這樣一個無德之人,救他,便是損陰德,道家大師也有自己一套救世的思想。

    至於其他的大師,要不是能力不行,要不有能力的,也是把握不大。

    好不容易,袁宏傑託了家族的關係,請來到了一個來自詭異的風水教派——黑傘教的人。

    說起這個黑傘教,付心寒和黑傘教的人還認識。

    甚至付心寒手裏還有一把入會黑傘!

    黑傘教江城堂口,嬰堂主和谷瑤二人在付心寒的城西廣場的工地上放置了一把黑傘。

    這把黑傘放置的位置則是一個邪門的風水陣法,除非破了陣法,才能取走這個黑傘。

    這其實是黑傘教對付心寒的考驗,付心寒沒有被這把黑傘難住,他破了那個邪門陣法。

    付心寒不知道爲什麼黑傘教的人會主動找上自己,而且當時嬰堂主還說他知道一個人認識付心寒的爺爺,只要付心寒能夠加入他們黑傘教,他會給付心寒引見那個認識付心寒爺爺的人。

    後來付心寒也做了一件事,算是達到了黑傘教入會考驗任務。

    不過付心寒卻一直未正式加入黑傘教,同時嬰堂主和副堂主谷瑤,也沒有再來找他。

    此刻京城,御宴府春色滿園包間裏。

    這位袁宏傑大少請的黑傘教的人,便是嬰堂主和谷瑤谷副堂主。

    他們袁家認識並不是黑傘教江城堂口的,他認識的是京城堂口的。

    黑傘教的人性格都很乖張,沒有幾個人會跟哈巴狗一樣爲貴族富人服務,京城堂口這邊沒有人願意去。

    不過袁家畢竟是京城望族,黑傘教還是給了袁家面子。

    袁家的事情,黑傘教發佈到了他們任務榜單上。

    這個任務,被江城堂口給接了。

    春色滿園包間裏,袁宏傑等江城堂口的兩位堂主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他是真的急的都冒汗了。

    他是生怕黑傘教的人不來。

    炳先生一直跟在袁宏傑身邊,他可是真心期盼有人能夠早點把袁宏傑身上的火劫給治好了,要不然他早晚得跟着陪葬。

    炳先生見袁宏傑是急躁的不行,他勸道:“袁少,能夠加入黑傘教的人,都是術法極其高深莫測的人,隨便一個人,都不會輸於任何一個城市的風水協會會長。不過他們的性格都比較怪,他們來的晚,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你不要着急哈。”

    “要是黑傘教的人都治不好我身上的火劫,我就把你先給紅燒了!”

    炳先生嚇得又是渾身一抖,他絕對相信袁宏傑說到做到。

    也就在這時,袁宏傑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電話,立馬漏出了喜色。

    “您到了是吧,好,我這就下樓迎接您。”

    袁宏傑掛斷電話,他對那個皮夾克保鏢和炳先生道:“嬰堂主到了,我們下樓去迎接。”

    嬰堂主和谷瑤今天沒有打着黑傘,他們黑傘教成員也並非什麼時候都要打着一頂黑傘。

    袁宏傑火急火燎的衝到了酒店樓下,然後朝着嬰堂主和谷瑤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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