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擊手套瘋狂的一連串直拳、擺拳、勾拳,各種散打拳擊的技巧頻繁使出。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那個‘和尚’不斷用簡單的揮臂格擋住了大多數進攻,幾十拳的狂轟濫炸,居然僅僅只有三四拳打在了‘和尚’的胸脯。

    着實令人驚訝,令人不可思議。

    付心寒看着那個‘和尚’,付心寒覺得更奇怪的是這個‘和尚’從始至終,未用過一招半式,他全是樸實無華的格擋。

    這一番如果狂風暴雨的進攻,那個拳擊手套累的直喘氣。

    那‘和尚’也是發出急促的呼吸,就好像有口氣穿不過來一般,他只是病態的一種喘息。

    “草,老子還不信邪了,你給給我倒地!”

    那個拳擊手套狂奔一拳朝着‘和尚’的面門打來,這一次‘和尚’依舊是用胳膊去格擋拳擊手套的威猛的一拳。

    這一拳,‘和尚’沒有擋住!

    拳擊手套的這威猛一拳,直接衝開了和尚的胳膊,一拳打在了和尚的胸脯上。

    和尚倒退了幾步,他沒有倒下,和尚又迎了上去。

    “我曹,你TM到底是什麼玩意,你給我倒地啊!”

    ‘和尚’就跟一個榆木腦袋一般,居然衝到了拳擊手套面前,他能擋住一下,就擋一下,擋不住,就讓拳擊手套拳打自己的身體。

    幾分鐘後,拳擊手套累的已經揮不動拳頭。

    而‘和尚’依舊立在拳擊手套面前,做出一副接招的姿勢。

    “我打不動了,我服了!”

    拳擊手套第一次覺得打人打的自己擡不動胳膊,腳下跟灌鉛了一樣,他耗盡了全身力氣,無論如何就是放不到這個‘和尚’!

    臺下的人還在吼叫,拳擊手套還想過去再打掙扎着打一拳,他腳下虛浮的衝了幾下,居然因爲精疲力盡,衝了兩步一下子腳底發軟半跪了下來。

    ‘和尚’身形依舊不動,穩穩的站在拳擊手套面前。

    “草,老子不玩了!”拳擊手套有種精神崩潰的感覺,他從

    地上爬起來,就翻下了擂臺,居然放棄比賽了。

    他放棄了比賽,勝者不言而喻。

    ‘和尚’勝出了,臺下發出了極大的噓聲,很多人跟風投了以爲穩贏的拳擊手套,這也包括一部分莊家。

    只有很少部分人賭大運,投了‘和尚’。

    ‘和尚’下了臺,他走到胖經理的格子間。

    “請問,我打這一把的酬勞是多少錢?”

    胖經理看着‘和尚’,他覺得這個‘和尚’簡直是個奇葩,臺上拳腳功夫不會,居然靠着捱打硬生生把對手給累垮了。

    胖經理多看了幾眼‘和尚’,然後說道:“打擂勝者有五萬塊錢。”

    ‘和尚’拿到了錢,他把五萬塊錢包在一個零食袋子裏,放在了小女孩的籃子裏。

    此刻付心寒靠在牆上,他說道:“剛纔你讓我發了一筆財,我也隨五萬。”

    付心寒剛纔兌換了五萬現金,他也用了包裝袋給遮擋住,放到了小女孩的籃子裏。

    付心寒不會給太多,無緣無故的結善惡因果,這不一定是好事。

    而且付心寒看那個小女孩的面相,他爺爺雖然是大病纏身,但是得的病,應該是那種來的快,去的也快,可能花一些錢,但絕對不會是天價藥費的病。

    所以十萬塊,可能不夠,但也差的不多了,十萬塊,可謂恰到好處。

    ‘和尚’看着付心寒:“你賺的錢,與我無關,是你自己修了財源,才結了財運的果。”

    “你說你是不是少林和尚?”付心寒忽然問道。

    那‘和尚’只是淡淡的微笑:“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

    “如果你是少林和尚,爲什麼剛纔不用少林功夫,我看的出來,你不怎麼會護體功夫,剛纔應該受了不小的傷吧。”付心寒審視着這個和尚道。

    “少林的功夫,宣揚佛法,並非化財之道。”

    聽這‘和尚’的話,他似乎是懂少林武道,但是卻謹遵少林祖訓,不用少林功夫去賺一分一釐的錢財。

    付心寒之前

    還覺得少林如今已經變得物質化,已經失去了原本佛道武道聖地的韻味。

    但是付心寒沒想到,這麼一位功夫平平,甚至連武者都不是的遊歷‘和尚’,居然有這樣一份純潔之心,付心寒不由得佩服幾分。

    相比長如、長原,他倆隨是修煉到先天的武者,但是在大是大非上,遠不如眼前這位遊歷‘和尚’。

    就在這時,眼前這位‘和尚’忽然嘴角吐出一口血,居然一下子要倒在了地上。

    付心寒扶住他的身子,左手微微搭在他的脈象。

    不對,不對!

    此人脈象居然是如此奇怪!

    他的脈象是絕脈,這種脈象的人,應該是死人才對!

    但是他還活着。

    付心寒連忙揉開帶在手指上的金絲針戒指,三根金絲針麻利的插在了‘和尚’的三大還陽補氣的穴位。

    付心寒這一手施針之術,和之前救治朱騰輝有所相似。

    ‘和尚’是絕脈,朱騰輝更是氣絕,救治方法大同小異,不過付心寒卻沒有太多靈力給‘和尚’灌入,付心寒只是用金絲針封住他要穴上的死氣,儘量減緩‘和尚’的生命流失。

    付心寒看着和尚,覺得這‘和尚’也是夠豁達的,就他這種絕脈的身體,居然也敢上擂臺打擂,他沒死在擂臺也真是走運了。

    一分鐘後,‘和尚’醒來了。

    付心寒只是去給‘和尚’接杯水的功夫,等他再回來,‘和尚’已經消失不見了,付心寒的三根金絲針,也被這‘和尚’帶走了。

    付心寒不覺得這‘和尚’會貪他三根金絲針,這和尚打了擂臺,就只要五萬塊打擂錢,付心寒靠他賺了一百多萬,付心寒願意給他分錢,但是‘和尚’卻不願意要。

    這樣的人,付心寒不相信他會貪自己三根金絲針。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付心寒回到了包間。

    他剛進包間,那個之前下注的人也隨後過來諮詢山哥下一把的下注想法。

    下一局,是山哥的那位禿頭武者再次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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