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人民醫院魏青的電話,再是招商局的米蒼雲,後來還有鄧市的電話。

    最後是幾個區號是閔地的電話號碼。

    姚婉清走到付心寒身邊,關切的問道:“心寒,你不會瞞着我們什麼事情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連鄧市都驚動了。”

    姚方泰也是一頭汗,他是被嚇得。

    其他人給付心寒打電話,他都絕對不會有什麼大事情,但是鄧市是什麼人,那可是江城的大人物,這讓姚方泰心中一直打鼓。

    “爸,鄧市說找我有什麼事?”

    “鄧市聽說你不在家,他也沒和我講,叫我見到你了,給他回個電話。”

    因爲之前閩商朱騰輝的事情,鄧市一直在生付心寒的氣,再加上付心寒說能治好朱騰輝,結果朱騰輝遲遲未醒,這更是讓鄧市對付心寒產生了怒意。

    付心寒也沒立即給鄧市回電話,他先給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的人民醫院院長魏青打了過去。

    魏青接到是付心寒的電話,語氣是一種激動到無法描述的興奮。

    “付老弟,可算是聯繫上你了,你還知道吧,出大事了!”

    這魏青因爲激動,說話居然有些咋咋呼呼。

    “出什麼大事了?朱騰輝死了?”

    “不是,朱騰輝醒過來了!”

    就在昨天,鄧市那邊好像已經在準備調動,估計是被貶。

    魏青自己也猜不透鄧市臨走之前,會不會連帶把自己也給拖下水。

    魏青被逼的實在沒招,他就把付心寒給他的藥丸弄碎了偷偷混入朱騰輝的藥裏。

    就在昨晚,朱騰輝忽然清醒了過來。

    朱騰輝一清醒過來,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檢查。

    一番檢查過後,朱騰輝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就連脖子上的傷口也都完全結疤。

    後來衆人就在猜朱騰輝爲什麼忽然就能清醒了過來,魏青拿出了還剩下的一點藥渣拿了出來。

    朱騰輝安排人連夜送到港島,一查得出結論,這個藥丸是一種古老失傳的治療久病不愈之人的丹方。

    這種丹方上次在港島拍賣行,可是拍出了天價。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就算得到丹方,湊齊丹方上的藥材,但是如今社會掌握煉丹技藝的人,也是鳳毛麟角。

    一枚上古丹方成功煉成的丹藥,更是珍貴無比,有價無市。

    付心寒給魏青的,也是他爲數不多,當初爺爺還在世時,他和爺爺一起煉製出來的,算是喫一粒少一粒。

    確實十分珍貴。

    朱騰輝弄清楚怎麼回事後,他提出要見自己的救命恩人!

    魏青又和付心寒一陣興奮的嘮叨,說了一大串恭維感激付心寒的話,這才掛斷了電話。

    魏青當然興奮,朱騰輝醒過來了,他之前所有救治不利的帽子,也算可以摘掉。他的院長位置,自然而然的也就保住了。

    如今鄧市的危機也解除了,鄧市也不用再去過度擔憂上面責罰。

    再加上朱騰輝能醒過來,這其中還有自己的功勞。

    付心寒剛掛了魏青的電話,他本來是想下一個電話打給鄧市的,但是此刻鄧市的電話先打了進來。

    付心寒接通了電話。

    鄧市心理素質要比魏青好很多,他的語氣雖然也透着興奮和慶幸,但是卻故意壓制了很多。

    “小付,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

    “鄧市,對不住,之前我在外面忙一些私事,電話沒電了。”

    “應該說對不住的人是我,不是你!”

    “鄧市你這是哪裏的話。”

    “小付,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你一直在幫我,而我卻誤解了你兩次。我欠你一個鄭重其事的道歉!”

    “鄧市,我從來沒怪過你,我們立場不同罷了。朱騰輝現在醒了,你身上的壓力也應該輕了很多。”

    此刻,付心寒和鄧市的關係重新和解,兩人說話也顯得輕鬆了一些。

    “可不輕鬆,小付,你是知道我的抱負的。騰飛江城經濟,是我這幾年唯一的追求。”

    付心寒知道鄧市的爲人,鄧市此人是個開拓家,有過人、開闊的眼界。

    並且人正直豁達

    ,不求私慾。

    付心寒是個聰明人,他已經猜出鄧市想要說什麼了。

    果然如付心寒所料,鄧市說道:“小付,本來我們江城已經拿出了最大的誠意歡迎朱總,朱總也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他的那個影視基地的項目,我就怕出了這個插曲後,有所變動。我想,我想請你幫個忙。”

    付心寒理解鄧市的苦衷,他雖然祖籍不是江城,但是入贅江城姚家,付心寒也算半個江城人。

    除了付心寒也想幫江城崛起經濟,還一個因素是雁凌雪等自己的好友也同樣看重朱騰輝的這個項目。

    付心寒說道:“鄧市你想讓我幫你在朱總面前說話?”

    “對,朱總醒過來後,他提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見你。”

    “我知道了,鄧市,我明天抽空會去見朱總,投資項目的事情,我不敢打包票,我只能說盡力勸說。”

    鄧市立即感謝道:“有你這句話,我也就算放心了。事情不論成不成,小付你的人情,我鄧磊城算是欠下了。”

    掛了鄧市的電話,付心寒的岳父和岳母立即湊了過來。

    “心寒啊,鄧市找你什麼事情啊,你沒闖禍吧?”姚方泰問道。

    “爸,媽,你們多慮了。就是前幾天閩商朱騰輝在江城出意外了,朱騰輝的傷是我給治的,現在人家在找我說要感謝我。”

    “這是好事,好事。能夠結交大人物,咱們心寒的本事越來越大了。”姚方泰笑呵呵道。

    次日。

    朱騰輝的病房裏。

    其實朱騰輝已經不用再住院了,他之所以還在醫院裏,那是因爲他得知付心寒今天回來醫院看望他。

    朱騰輝的老婆沈碧美,她聽到醫院樓下保鏢打過來的電話,說是付心寒已經上樓了。

    沈碧美對朱騰輝說道:“老公,我出去轉轉。”

    沈碧美這是沒臉見付心寒,之前就是她指着付心寒的臉罵付心寒治死了他老公。

    現在他老公全是依靠着付心寒的醫術和丹藥重新醒過來,她畢竟是豪門婦人,多少還是有些沒臉面見付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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