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騰輝瞪着沈碧美,然後說道:“你哪裏也不要去,就在這裏陪我見付先生。”

    等付心寒走進朱騰輝的病房,朱騰輝立馬熱情洋溢的迎了上去。

    “我的救命恩人來了,快請進!”

    付心寒入座後,朱騰輝和付心寒一番寒暄,朱騰輝當時就作出一副後悔不聽付心寒話的慚愧表情。

    朱騰輝此刻咳咳兩聲,然後看向他夫人沈碧美。

    沈碧美不情願的走到跟前,然後就跟吃了黃連一樣,苦着臉,磨磨唧唧的對着付心寒說道:“那個,之前誤會你了,你別在意。”

    朱騰輝不滿意沈碧美的道歉,他責備道:“你怎麼給付先生道歉呢,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

    沈碧美臉皺的更厲害了,就跟一個難過的包子一樣。

    的確,讓她一個總是處於高高在上的貴婦人給付心寒這種人道歉,對她而言確實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不要勉強朱夫人了。”付心寒說道。

    對於這種貴婦人,她的境界也僅限於此,除了靠男人,離開男人便一文不是。付心寒也懶得和沈碧美有過多交際。

    朱騰輝也注意到付心寒確實看不上自己的夫人的格局,如果不是沈碧美姿色好,又會挑逗男人,說實話朱騰輝還有些覺得沈碧美上不了檯面。

    “你剛纔不是說要出去嘛,你現在出去吧。”朱騰輝乾脆讓沈碧美出去,不再讓她介入自己和付心寒的聊天。

    恐怕這一次出去,不僅僅是簡單的出去。朱騰輝畢竟和這個女人沒有領結婚證,只是對外的結婚而已,這個女人朱騰輝哪怕是甩掉了,他也不用擔心家產被分走的事情。

    沈碧美走後,付心寒和朱騰輝聊到了鄧市最關心投資事情。

    朱騰輝很在乎付心寒的意見,他問道付心寒道:“商業角度來看,我覺得投資江城是具備很大潛力的,但是付先生,我想聽聽你在風水相關的建議。”

    付心寒只是說了句:“風水好壞,在於主人結了多少善緣。”

    付心寒去了一趟少林寺,和懷空、懷骨這些大師接觸久了,也不由得出口帶了一些禪語的意味。

    江城提供給朱騰輝的那片地,風水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如果朱騰輝自己經營方向錯誤,或者說幹了損壞氣運的惡事,那就不關乎風水任何事情。

    所以付心寒不去下結論,他只是巧妙的借用了佛家一些思路。

    朱騰輝也是聰明人,他哈哈笑了笑。

    “我明白了,這筆投資,我會組織專業人員進行二次風險評估。過幾天吧,我會給鄧市一個答覆的。”

    二次風險評估,意味着朱騰輝本人的投資意向已經很明確了,如果二次風險評估沒有問題,這筆投資石錘的可能性極高。

    要說這個社會,就是見不得人好,付心寒和鄧市之前交惡,付心寒的公司雄科集團銀行貸款被終止,雄科集團資金虧空,城西廣場被迫停工。

    還有付心寒治死朱騰輝,付心寒的面臨官司。

    等等這些可以看付心寒笑話的事情,在江城沸沸揚揚的。很多見不得付心寒好的人,都在等着付心寒這次倒大黴。

    前幾天付心寒帶着吳兵去少林寺,一個星期沒露面,還有人傳謠言說付心寒逃債去了。

    至於付心寒和鄧市重歸於好,朱騰輝醒過來的事情。這些事情還沒有傳開,當然依着‘華夏優良傳統’,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些事情恐怕就算傳出去了,也有不少人都不會相信。

    城西廣場工地上,一輛奔馳車繞着工地跑了一圈。

    隨後下來了一個人。

    于飛龍。

    于飛龍本來是拘留半年的,他爸於海也沒打算讓他提前出來,但是于飛龍在牢裏吞了圖釘。

    其實圖釘都是用潤滑並且人不能消化的膠體包裹,根本不會割傷胃腸。出去喫點洗腸子的瀉藥,就能排泄出來。

    但是畢竟CT檢查裏面顯示確實有圖釘,于飛龍就被保外了。

    當然一個只有六個月拘留刑期的人,剩下的刑期依着於家的勢力,估計也不

    會再過去服刑。

    奔馳後邊還跟着一輛寶馬,寶馬車裏跟着出來的是于飛龍的忠實狗腿子,張天華。

    除了張天華,還有一位。

    秦書酒業的秦有書。

    秦有書剛纔環繞了城西廣場一圈,後來又在這片工地裏面深入了一段路。

    越是深入,他眼中越眼紅。

    這片地,這片地不得了,絕對是一塊大蛋糕。

    現在的公司,哪個不搞房地產。

    秦有書的秦書酒業,也在兩個城市投資了房地產。他也算多少有些經驗。

    于飛龍環視着城西廣場這片地,他說道:“這片地就是付心寒搞得那個什麼廣場項目?小地方的房地產,也就那回事。”

    “於少,江城自然比不過京城。不過付心寒的這片地產,確實是個肥羊。”

    于飛龍不懂什麼房地產經營,以前他也開過公司,都是家裏安排的職業經理人來打理,他基本就是甩手掌櫃。

    于飛龍直接就問道:“你就告訴我,這片地他能掙多少錢?”

    秦有書一根指頭。

    “多少,一個億?”

    “一百億,而且是保守估計。”

    當然一百億隻是公司純利潤,其中更是要給高雄軍等股東分成。不過就算如此,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聽到付心寒能夠賺一百億,于飛龍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

    他們於家那麼大一個家族,就他爸於海每年靠公司分紅,也沒有這麼多,這怎麼能讓于飛龍心中舒服的了。

    “曹,這個王八蛋居然這麼走運,弄到了這麼肥的一個項目。”于飛龍冷哼道。

    不過秦有書這時卻笑得:“於少,你剛出來,其實有些情況你不知道,他付心寒出事了。他得罪了江城的領導,又被銀行斷了貸款,你看工地,工人都停工了。”

    秦有書這時看向于飛龍:“於少,這麼肥的蛋糕,不知道於少你有沒有興趣?”

    于飛龍自己手頭現在一分錢沒有,全都被於海給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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