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我爺爺的墳墓,你簡直堪比畜生,於海,你要是想報復我,你儘管衝我來啊!”
付心寒吼道。
於海還是沒有開口,白勁松卻說道:“付心寒,你既然是爲了這九幹絕死棺而來,那這件事就不是你和於總的個人恩怨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付心寒冷聲問道。
“這個九幹絕死棺,你我都懂風水,這雖然是個棺木,但是在風水方面,這絕對是一件頂級法器。
想得到這個棺木的人,不計其數。
畢竟這九幹絕死棺,擱在頂級風水師手裏,是可以當做逆天改命,起死回生的法器熔爐。”
“現在這件九幹絕死棺,被人交到了我們玄武大會的手裏,並且這件法器已經被我們確定爲這次玄武大會前八名的獎勵品之一。”
“這次玄武大會,是我們風水總會承辦的,我們許諾的每一件獎勵品,自然會落實到位,絕對不能不做數。
朝令夕改,不是我們總會的習慣。
我不管之前這個棺木和你什麼關係,但是現在和棺木到了我們總會手上,我就不可能再交還給你。”
白勁松再次微微一笑,他說道:“所以,我之前說你找於總討要棺材,這已經不是你和於總的個人恩怨那麼簡單了。
我給你出個主意吧,你要是想拿回這九幹絕死棺,那你就來參加這玄武大會,你贏得比試,就可以拿走這九幹絕死棺。”
白勁松的話剛說完,付心寒的表情,陡然之間變了。
什麼華夏風水總會會長,什麼藏地明王法師,什麼華夏八大家,一羣於家的走狗,都TM去死!
付心寒雙拳攥緊,他已經要催動手腕的六道骨墜,要去憑藉一人之力,過去對抗於海身邊的三位頂級風水和武道的頂級人物。
也就在這時,有人喊住了付心寒。
“付兄弟!”
黃羣野衝了進來,他攔在了付心寒身前。
黃羣野接到了他夫人艾佳的電話,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付兄弟,你要冷靜,你不能和他們現在動手。”
黃羣野說道。
“你讓開!他們敢動我爺爺的棺木,我就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絕不妥協!”
“我沒說讓你妥協!這是現在不是時候。”
黃羣野吼道。
同時黃羣野轉過身子,他看着對面的於海幾人。
“於總、白會長,你們真是過分了!”
黃羣野語氣也是帶着一股氣憤。
黃羣野在京城,也是上流社會的人,只不過他的圈子和這些人不同,交集也少了些,不過黃羣野能夠住在這個代表地位的別墅區,誰也不敢小瞧了黃羣野。
“黃羣野,你這也是要多管閒事嗎?”
於海冷哼道。
“你於家的屁事,我懶得管。
只是付心寒是我朋友,他的事,我不會不管。”
白勁松說道:“黃總,既然付心寒現在失去理智,你作爲旁觀者,你應該還能保持理智吧,你仔細想想我剛纔的話,付心寒想要拿回去那個九幹絕死棺,唯一的辦法就是參加玄武大會,別無法法。
這玄武大會,不僅僅是華夏風水總會協辦,更是由京城幾家集團、家族勢力一起承辦,付心寒想要從他們手裏拿走東西,對抗的還真不是一個於海,或者一個風水總會會長。
況且就算是對付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也並非易事。
黃羣野心中明白白勁松的意思,他也喫不住白勁松是好意還是歹意。
此刻黃羣野拉住了付心寒的胳膊:“付兄弟,你必須聽我的,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衝動行事,會付出代價的。
你需要保存實力,尋找機會,而不應該在今天這樣的一個不利的局面發力。”
黃羣野這話說的是發自肺腑,付心寒也並非一個油鹽不進的頑固之徒。
儘管他心中極大的怒火在燃燒,但是此刻他也是深呼吸了幾下,漸漸控制住了他的焦躁的情緒。
黃羣野見付心寒情緒稍微好轉了一些,他就拉住付心寒的胳膊,就準備離開。
也就在這時,於海的別墅二樓,忽然傳來了一個乾啞的聲音。
“付心寒,來都來了,不進來坐坐,喝杯茶,見見我這位‘老朋友’!”
。
伴隨着個乾啞的聲音,一個人從別墅的二樓走了下來。
這個人穿着一件帶帽子的衛衣,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他一步步走到了付心寒的面前。
於海看到他,於海說道:“我不是讓你不要出來嗎!”
“爸,我的出來見見咱們的‘老朋友’啊,給他一點點驚喜。”
付心寒聽到那個人叫於海‘爸’,付心寒的眼睛猛地睜大,死死盯着那個帶着帽子,面孔還不能完全看清的人。
當那個人徹底從人羣中走出來時,付心寒見到了帽子裏的那個面孔。
“是你!你居然沒死!”
這個還能完好無缺的,行動自如的人,居然是于飛龍。
付心寒是給於飛龍算過的,于飛龍明明就應該在幾天前死去的。
他怎麼可能還活到了今天!
付心寒注意到于飛龍的面色慘白,並且臉上的皮膚皸裂,就像是個死人的皮膚。
同時付心寒用觀氣術看着于飛龍,不過就當付心寒的觀氣術要看穿于飛龍時,忽然那化凡明王只是唸了一句佛號,于飛龍身前就彷彿出現了一堵彷彿石化的牆壁,阻礙了付心寒的觀氣術。
于飛龍又走近了付心寒幾步,他距離付心寒只有不到一米。
兩人就是這麼四目相對,于飛龍用一種扭曲的目光死死盯着付心寒。
“付心寒,你沒想到吧,我還沒活着呢!”
“在眼裏,你就是個死人。”
付心寒說道。
這個敢對姚婉清動手的人,付心寒見到他活着,付心寒頓時眼中兇光再次燃起。
這個人必須死,這個人,他不配活着!
我付心寒,更容不得你活着!
付心寒的手指再次要動,這是結印的動作,不過站在付心寒對面的化凡明王再次唸了句佛號後,他說道:“付施主,貧僧既然在此,你是無法再傷害於施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