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停下了手指的結印,這化凡明王說的沒錯,這個喇嘛佛法術法都很高深,恐怕于飛龍沒死,就是出自這個喇嘛的手筆。
付心寒要保存實力,他現在不能和這些人動手,他會尋找機會,一步步報了今天的仇。
于飛龍還在肆無忌憚的叫囂:“付心寒,你臉上怎麼這麼難看啊,是不是見到老子沒死,你很失望啊。
哈哈,沒事的,以後還有機會,咱們交手這纔剛剛開始呢,我會把之前我受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給你的。”
“對了,你老婆的身體,我一直沒有享受到呢,那個滋味,哎???我會找機會再去見見我的美人。”
“你TM找死!”
付心寒被于飛龍的挑釁弄得再次血氣噴張,他一把撕扯住于飛龍,不過於飛龍身後的馬洪平再次身形一閃,一拳把付心寒和于飛龍強行給分開了。
“飛龍,你不要再去挑釁他。
這個人有些威脅。”
馬洪平說道。
于飛龍不屑的說道:“沒事的,我就是要讓他憤怒,我看他憤怒,我就高興。”
黃羣野這時嚴肅的看着於海,以及白勁松等人。
黃羣野一字一句的說道:“禍不及家人,這是底線,也是規矩。
白會長、化凡明王、馬洪平,你們都是規矩的制定者之一,於海你去怎麼對付付心寒,我都不管。
但是!”
“如果你去不管這些規矩,去對付心寒的家人動手。
那就是你們無恥!下賤!卑鄙!你們不配當京城的十大世家!”
黃羣野又看着白勁松幾人:“如果你們放肆默許於海破壞規矩,白勁松,你就不配當華夏風水總會的會長;化凡明王,你也不配當這天下的唯一明王;還有馬洪平,你師父的馬乾坤的臉面也乾脆不要要了!”
白勁松作爲華夏風水總會的會長,他的身份自然很高。
乾脆黃羣野的那番話,又是在這上層社會居住的別墅區說的,現在圍觀的人,不少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白勁松等人已經被黃羣野架到了這種高度,他們自然不好默許於海去對付心寒的家人出手。
白勁松開口道:“於總,黃總的話你也聽到了吧,你請你教導你兒子,讓他不要幹出格的事情。”
於海呵呵笑道:“我兒子于飛龍剛纔也只是隨口說的,隨口說的話只是不能當真。”
“但願你兒子剛纔的話只是隨便說說,我黃羣野,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了,你們把付心寒怎麼樣,我也不好管,但是付心寒的家人要是再出什麼事,那對不起,我黃羣野在京城也是不喫素的!”
黃羣野放下狠話,然後就拉着付心寒要走。
黃羣野現在不想再讓付心寒多逗留下去,現在付心寒的情緒剛剛平復,他可不希望付心寒再次暴怒之下和這些人動手。
付心寒被黃羣野強拉着,付心寒對黃羣野說道:“黃總,我會走的,不過在走之前???”
付心寒忽然手猛地揚起,付心寒掌心像是彈射出了什麼暗器一般,這暗器朝着于飛龍的面門就飛了過去。
付心寒出手的動作很大,就連於飛龍也能反應過來。
他嚇得身子本能去躲避,于飛龍慌慌張張的一個踉蹌,栽到在地。
這圖案彷彿是一層保護牆一般,剛纔付心寒打過來的,居然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團付心寒凝聚的氣團罷了。
根本沒有什麼殺傷力。
可是就算沒有什麼殺傷力,剛纔卻是嚇得於飛龍一個激靈狼狽的跪坐在了地上。
付心寒看到坐在地上的于飛龍,他冷哼道:“就你這熊樣,只配跪在地上。”
付心寒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於家人想要攔住付心寒,但是顯然他身邊的這幾位高手,也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再出手。
他們哪怕有攔住付心寒的能力,但是攔下付心寒必然會付出一些代價,於海給他們的利益,目前來看,還不夠讓他們攔下付心寒。
付心寒這一趟,砸了於海別墅的大門,並且再次嚇得讓于飛龍癱坐在地。
付心寒最後全身而退,於家的面子大大折損。
付心寒剛被黃羣野送出別墅區,付心寒就拿出手機,他打給了段歌。
“段歌,我爺爺的墳的事情,你們暫時擱置,我現要你時時刻刻都跟在婉姐身邊。
對了,我會讓山哥給你準備一把槍的。”
只要段歌手裏有槍,段歌雖不能達到吳兵槍神的境界,但是他的槍法,依舊冠絕三軍。
段歌有槍,便有擊殺比他實力要強的高手。
段歌說道:“我知道了。
要不然叫吳兵回來吧?”
付心寒想了一下,他說道:“吳兵現在處在修煉的關鍵時刻,他還不能中途而廢。
另外你讓老彩和小康去守着我岳父岳母。
大康身上還有傷,讓他繼續養傷,我們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場大仗要打了。”
段歌聽到打仗,他就有些興奮:“老闆,我們隨時待命。”
付心寒掛了電話,他身邊的黃羣野說道:“於海還是看重面子的,他不會輕易去動你的家人,這一點,你也不用太緊張。”
“剛纔謝謝你。”
付心寒看着黃羣野,然後笑道。
“謝什麼呀,都是自己人。
你要是能答應和我一樣,替我的老闆辦事,於家,呵呵,老闆會替你解決掉的,真的不考慮爲我老闆辦事嗎?”
“我更喜歡親自幹掉對手。”
付心寒說道。
“當我沒說,對了,你怎麼打算的,那個玄武大會,你要不要參加?”
黃羣野問道。
“我必須要拿回我爺爺的棺木!這玄武大會,我參加!”
黃羣野年齡要比付心寒大一輪還多,他想事情會考慮到方方面面。
黃羣野說道:“我剛纔在想,他們挖走你爺爺的棺木到底是什麼目的,我覺得不僅僅是報復你。
我覺得他們就是想讓你去參加這場玄武大會的比試。”
付心寒點點頭:“他們想在玄武大會上,藉助不同的勢力,來對付我。”
“對,也不全對。”
黃羣野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
付心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