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好的酒,一樣給我拿一瓶。”
姚婉清更是瞪眼看着付心寒:“等會你想喝的爛醉如泥嗎?”
付心寒笑道:“我們倆很少喝酒,今天就算是爛醉如泥,我覺得我們也可以嘗試一下,說不定這種感覺很有趣。”
馬上就要浩劫來臨了,或許今天這頓豐盛的美味,就是付心寒和姚婉清最後一次一起享用了。
所以付心寒寧願奢侈浪費一回,他也不想讓自己和姚婉清之間留有任何遺憾。
在兩人用過這頓豐盛的大餐後,付心寒和姚婉清因爲喝了不少酒,都有些醉了。
付心寒抱着姚婉清走進了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這也是今晚兩人最後的歡愉。
付心寒緊緊擁抱着姚婉清,付心寒深情和姚婉清親吻着。
二人激情相吻過後,付心寒望着姚婉清的美眸。
“婉姐,我說如果,只是如果,我離開了你,”
姚婉清直接用指頭堵在了付心寒的嘴上說道:“你爲什麼要離開我,我不允許你離開我,永遠不許!”
“好吧,婉姐,沒有如果。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付心寒這一次說完,姚婉清輕輕用牙齒咬住了付心寒的耳朵,姚婉清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我要緊緊咬住你,不讓你再離開我。”
可能是因爲酒還有兩人之間的深情放縱的原因,姚婉清此刻變得昏昏欲睡。
她就在付心寒的懷抱裏,進入了從未有過幸福的夢鄉。
等姚婉清睡着後,付心寒溫柔的貼在姚婉清的耳邊,他輕聲說道:“婉姐,剛纔有些話沒說完,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離開了你,你不要傷心,不要難過,你一定要答應我,好好生活,過好每一天。”
“婉姐,那我們說好了,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你一定遵守諾言喲。”
“婉姐,我愛你。”
此刻在夢鄉的姚婉清,她居然說了一句夢話。
這句夢話雖然聲音很低,但是付心寒聽的一清二楚。
這句話是:“心寒,我也愛你。”
等姚婉清再醒過來時,她的眼前是一座巍峨的山脈,這是崑崙山!
在姚婉清身後,是負責保護她的大康。
姚婉清到處找着付心寒的身影,然而身後的飛機裏走出來的人,卻是沒有付心寒的身影。
“心寒呢?”
大康過來說道:“姚總,付總他在京城還有些事務要處理,等他處理完事情,他便會來崑崙山的。”
姚婉清凝望着崑崙山的東北方向,那裏是幾千裏之外的遙遠的京城,有他丈夫。
姚婉清拿出了手機,劃到了付心寒的電話號碼,但是她卻放下了手機,沒有打出這個電話。
三清山。
一處山清水秀的峽谷裏。
這個峽谷裏耗費巨資修建了一套佔地上百畝的古風宅院。
宅院中還飼養着優雅的丹頂鶴,給人一種猶如仙境的感覺。
董四海正坐在一個涼亭之中,正在喝着山泉水泡的茶。
坐在他對面的是巡安局正局長閆勝飛。
董四海沒有回到閆勝飛的問題,他而是用手指着周圍的古宅、山色說道:“閆局啊,你看看我這個新宅的環境怎麼樣啊?”
閆勝飛現在是有事相求董四海,所以他不得不暫時恭維着董四海。
閆勝飛說道:“老董,你這新宅的環境確實美輪美奐,不比天上的神仙差多少啊。”
閆勝飛話說一半,他忽然吐出不過兩個字。
“不過嘛,老董你通天境界的風水大師,你應該知道浩劫將至,你的新宅就算再好,到時候浩劫降臨,一切都會化爲烏有啊。”
董四海卻是乾笑着喝了口茶水,他什麼也沒有再說。
閆勝飛見董四海不表態,他不得不接着說道:“老董,我知道你之前因爲和付心寒交手,受了傷,我也不求你在四獸拉棺降臨前參與決戰,但是四件涉及天道的法器,我希望你能夠交出來。”
“交出來,憑什麼?”
“老董,只要你能夠交出來,只要等這次浩劫過去了,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給巡安局提,只要我們能夠做到的,我們都去做!”
董四海卻笑道:“閆局啊,就怕這次你們巡安局都過不去這道坎啊。”
閆勝飛這個人不像是副局明蘭峯,明蘭峯可以能伸能屈,閆勝飛舊居高位,他極少降低姿態,此刻能夠用這種半懇求的語氣和董四海說話,已經是閆勝飛最大的底線了。
此刻董四海三番五次的拒絕了閆勝飛,這閆勝飛也是心中冒火。
閆勝飛語氣忽然一改,他說道:“董四海,我也不怕告訴你,現在只要我一個電話打出去,十幾公里外就有一陸戰隊朝你這裏打出三十多公斤數十發的導彈!國家的力量,你千萬不要小覷了。”
董四海見到閆勝飛發火了,他這纔打了一個哈哈說道:“閆局,你別動怒啊,我剛纔是和你開了一個小玩笑。”
“你不是想要我手裏面的四件法器嗎?
我給你便是了。”
董四海呼喚來了遠處伺候的弟子,吩咐了幾句後,十幾分鍾後,他的弟子就先後端着四個木盒子送到了閆勝飛的面前。
董四海指着面前的四個木盒子,他說道:“四件法器,都在這裏。
我董四海就當做次好事,這次白白送給你了。”
閆勝飛見到四個盒子,他面色漏出興奮神色,同時他示意身後的手下,過去驗貨。
閆勝飛的帶來的手下,是個地級風水師,同時也是個法器鑑定大師。
這個人分別打開四個盒子查看,半個小時候,他給閆勝飛彙報道:“閆局,東西沒有問題,都蘊含天道的氣場,應該是那四件法器了。”
閆勝飛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到手了,他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笑意。
“董老啊,我替華夏人民謝謝你,你這次爲華夏做出的貢獻,功不可沒。
等到浩劫過去了,你將是巡安局最大的功臣,我會上報你的功績,你會成爲華夏曆史上最偉大的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