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賬本放到了西裝口袋裏,薄涼的說:“是故意留給我看的?讓我知道你有多缺錢?”
宜熙索性承認,“對啊,我就是故意讓你看的,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心機叵測。”
她爲了讓傅庭深失去興趣,不放過任何的機會。
只有她心裏知道,這麼茶的舉動,以她的道行可做不出來。
傅庭深將宜熙拽到了懷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以後不用記賬了,我除了名份,什麼都可以給你。”
瞧瞧,這話多渣。
宜熙雙手被禁錮,雙腿也被他的膝蓋壓住,整個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
“傅庭深你爛透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做人還是要有良心”
傅庭深泄憤似的咬了一口宜熙的脖子。
薄脣貼在她的耳邊,舌尖在她的耳脣溫熱的遊走,“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傅庭深的吻隨着慾望從耳脣滑至鎖骨,甚至越來越下……
“不要!你放開我。”
宜熙在顫抖好像無數電流涌入她的身體。
對上傅庭深的眼眸,黑眸慾望翻滾。”
記憶鋪天蓋地的席捲,宜熙又想到了那晚,她閉上眼睛,腦子混沌,渾身的肌肉都緊繃着。你
眼淚從眼角滑落,傅庭深用脣吻幹了她的眼淚,“跟我在一起又這麼痛苦?”
宜熙沉默不答,她的衣服被傅庭深粗魯的扯掉,隨着布料撕碎的聲音,她的崩潰決堤。
身體貫穿的痛,讓她忍不住發出聲音,手臂緊緊的勾住傅庭深寬厚的背。
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傅庭深這次的索取並不溫柔,好像兇狠的野獸,終於品嚐到美味的獵物。
房裏的燈沒有開,窗外朦朧淺淡的月光。
凌晨兩點,夜燈收歇。
宜熙身上披着被子,抱着枕頭,頭悶在枕頭上?
像極了剛被輕薄過後的豆蔻少女,幽怨,絕望,慘淡!
傅庭深靠在牀頭抽菸,向來淡漠的臉上,帶着飽足饕餮後的滿足。
“以後習慣就好了,新開墾的土地,肯定會痛,下次放輕鬆點。”
傅庭深脣角帶笑,只是他的笑容並不溫暖,還帶着幾分薄涼。
“我算什麼?被金主包養的女人?泄慾工具?”宜熙將枕頭拿開,眼裏心裏滿是怨恨。
“比起你的窮男友,跟我你會過的更舒服。”傅庭深帶着成熟男人固有的矜傲。
宜熙剛剛哭過眼睛還是酸酸脹脹的,她認命。
自嘲的說:“我小時候的夢想很多,唯獨沒想過,長大以後會去當別人的情婦,牀奴。”
她躺到牀上翻身背對着傅庭深,光滑裸露的香肩上,輕紫的吻痕,記述着傅庭深剛剛吻的有多用力。
傅庭深將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你也可以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想象的更美好一點,比如說單純的談個戀愛。”
宜熙將被子全部蒙到頭上,傅庭深這樣的渣男,玷污了這三個字。
這種對女人走腎不走心的人,怎麼有勇氣說出這話的。
宜熙還是壓抑不住,貶低了一句,“我不和有家室的男人談戀愛。”
傅庭深眉心皺的厲害:“你也別嫌棄挑剔,別忘了我們之間有合同關係,你離開我,除非跳江跳樓找個死法,和不和我在一起,由不得你。”
方纔還用了談戀愛三個字,搞得有多甜蜜一下,後面一句就是要了她的命。
翻臉比翻書還快,已經不再是女人的特權。
傅庭深以爲宜熙還在聽他講話,聽到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她竟然睡着了。
傅庭深擡手將宜熙黏在脣上的髮絲別在耳後,又將她伸展在外的手臂輕輕塞入被窩。
他安靜地坐在牀邊,垂眸打量宜熙的睡顏。
稚氣未脫,還帶着小女人的倔強,睡覺的時候,眉心還緊緊的皺着。
做了半晌,他穿上好了衣服,吻了吻她的額頭,無聲的退出的房間。
豎日一早起牀,關節和拆解一樣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偌大的臥室空空蕩蕩,傅庭深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宜熙心想,作爲時間管理員,他倒是挺忙的,來她這兒打一炮,還要連夜回家安撫未婚妻。
她看到牀頭櫃上突兀的放了張黑色的銀行卡,下面留了張字條。
(沒有密碼,隨你心情刷,不用給我省錢。)
宜熙拿起卡,傅庭深出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給了她一張黑卡。
她拉開抽屜,將抽屜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