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想我,還是想跟我上牀?解決生理需要。”宜熙用全身的力氣抵靠住傅庭深結實的胸膛。

    “這有區別嗎?”傅庭深視線擡起來看着她的臉。

    宜熙深刻的點頭,如果不回答清楚,她會感覺到很委屈,心酸果腹。

    傅庭深的頭壓低湊近,嘆看口氣,“如果單純是爲了解決生理需要,我會推掉工作跑到這麼遠?想問題要動動腦子,我從早上出門到現在,纔到這個鬼地方。”

    宜熙眼神晃動,傅庭深的解釋她還算是滿意。

    他伸手把宜熙的另一隻手擡起,纏住了他的腰間,手順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撫摸,宜熙的手無助的攥緊着他黑色襯衫,每次都那麼不公平,她被脫了個精光,傅庭深的襯衫還在身上。

    他的上身衣服還穿着,下身……

    宜熙的目光往下滑了一下,然後趕緊離開。

    “看到的還滿意嗎?”傅庭深嗓音磁沉暗啞,帶着蠱惑撩撥着她的心門。

    宜熙側過頭,不肯回答,她的呼吸很亂。

    傅庭深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聲音微啞,“你之前說過喜歡什麼姿勢,現在回答我一遍。”

    宜熙的臉都熱透了,緊抿着脣無法回答。

    “聽話,我想聽你親口說,如果你不回答,每個姿勢我們都試一次。”他撐着手臂在她身側,身子的半個重量都壓到了宜熙的身上。

    宜熙知道傅庭深會說到做到,只能小聲回答,“側着”

    “好……”傅庭深眼眸更加黑沉,慾望其中翻滾着。

    宜熙她滾燙的呼吸着,不敢看傅庭深。

    宜熙太緊張,又像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明明他們之間已經在這件事上稍稍有了默契,傅庭深薄涼的脣覆上,纏綿的吻讓宜熙漸漸的肌肉漸漸放鬆。

    纏綿親吻間,他伸手把她的腰拖了一下,突然的驟痛讓宜熙呼吸一顫,全部的嗚咽被悉數吞下。

    瘋狂的發泄幾回後,宜熙咬的嘴脣直流血。

    失神中她再也撐不住,不可避免地帶了一絲悽楚和哀求。

    聽到聲音看她楚楚可憐的神情,傅庭深終於肯放過她,緩了下來。

    宜熙現在又累又痛又緊張,根本說出話來。

    傅庭深只能抱着她溫柔的親吻愛撫,提前結束,雖攀上頂峯也並沒有得到滿足。

    他半眯着眼睛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看着身側的宜熙,彷彿是靈魂都被掏空了一般,渾身顫抖,喘的幾乎無力。

    他有些自責,嚴格的來說,宜熙並不是在牀上適合玩花樣的伴侶,太青澀,需要有足夠的耐心。

    “寶貝舒服嗎?”傅庭深從她的耳根一直親到頸項,直至鎖骨。

    宜熙眼睛緊緊的閉着,睫毛顫抖,她適合慢火烹燉,傅庭深還是太急了些。

    又有些粗暴。

    宜熙隔了很久才輕緩的出聲,“我好累,下次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聽到宜熙含含糊糊的抱怨,傅庭深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我抱你去洗澡。”

    宜熙強打起精神,直到現在她的大腿根的肉都在打着哆嗦。

    “我這裏不能洗澡,你也看到了條件在哪兒擺着呢。”

    傅庭深來之前也沒想過宜熙這兒的條件這麼惡劣,隱約記得她提過一嘴。

    他將被子蓋到宜熙身上,房間裏空調的溫度開的太低,下牀在牀頭找到遙控器,調高了幾度。

    宜熙躺在牀上,看着傅庭深還穿着襯衫,內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套上的,兩條腿比直又修長,背影寬闊。

    傅庭深的個子很高,自從和傅庭深在一起以後,180的身高她都覺得很矮。

    他從西褲口袋裏找出煙盒從裏面倒了根萬寶路,發現火機找不到了。

    這時候他和普通的男人沒什麼區別,因爲找不到火機,會覺得惱火。

    傅庭深終於放棄將夾在指尖的煙放到了桌子上。

    “你的紋身在哪裏?”宜熙擰開了牀頭燈,爲了看的更清楚一些。

    傅庭深卻不喜歡這突如其來的光線。

    他站在牀邊微涼修長的手指輕輕擡起宜熙的下巴,“幹嘛對我紋身那麼好奇,你覺得我紋了什麼?”

    宜熙難以啓齒,傅庭深會衝動將她的名字紋在身上,雖然是女人,心裏都會覺得期待。

    “我不知道,你衣服一直不脫,也沒有看到,英文字母嗎?”

    傅庭深不緊不慢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脫下襯衫丟到了牀上。

    宜熙也顧不得沒穿衣服,撐着手臂坐起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她赫然發現,哪裏是她想的那麼簡單,不是字母,不是圖案。

    宜熙忍不住好奇,光着身體下牀,湊近一看,還是沒看出是什麼,只是覺得面積很大,在左後肩頸處。

    她問道:“你紋的是什麼?”

    傅庭深很有耐心的跟宜熙解釋說:“五條經文,泰國的刺青,改變風水、避黴運、解降頭、對應着平安、順利、財源和健康。”

    宜熙踮起腳用手撫摸着傅庭深身上神祕的刺青,果然成熟男人不可能給你做出頭腦發熱的事。

    哪裏會紋女人的名字在身上,宜熙都覺得自己有點不識好歹了。

    她嘀咕道:“你都這麼有錢了,還財源廣進?”

    傅庭深將宜熙抱到了牀上,重新塞到了被子裏,“我不是求敗,是轉運而已,這兩年我一直有些不順利,具體也和你解釋不太清楚,有些東西呢,很玄妙,我也算是給自己減輕孽障。”

    宜熙沒有繼續問下去,她雖然和傅庭深在一起,但是兩人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到現在也不瞭解傅庭深的真實生活是什麼。

    房間裏沒有水,傅庭深去衛生間擰了條溼毛巾想要遞給宜熙擦身體。

    出來的時候看到宜熙已經睡着了,房間裏很安靜,只聽到空調的聲音輕輕震響。

    宜熙的牀很小,只有一米五熟睡的她已經身體佔了大半個牀。

    傅庭深也不忍心吵醒他,只能在椅子上坐一晚上,一直到天亮。

    豎日清早,隔着門板傳來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促,“宜熙快點開門,我要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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