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來以爲來到了一個有活力的公司,沒想到還是一言堂,招聘就招聘,你讓招聘我肯定會去招聘,可是派這麼一個人跟着我,宮總,您什麼意思?”李傑站起身來大聲抗議。

    “那是因爲我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分派給你,對外需要掩人耳目,只能這麼安排了。”宮聿泓神色淡然,“剛纔那個人在公司骨幹開會時鬼鬼祟祟蹲在門口,肯定是打着歪主意的。可咱們沒有證據不好下手,所以我希望李總能夠着手查清楚此事。”

    李傑一愣,隨即道,“我一直從事人事相關工作,這種探案抓犯人的事還是交給有關機關吧,我真是做不了。”

    “李總,你在人事部門上班,對公司的員工肯定有更多的瞭解。這件事你去做最合適。”

    宮聿泓用的是毋庸置疑的口吻,隨後帶着喬可芮出了門。

    劉辭跟着進了辦公室。

    “他現在剛剛到人事部,就算是想換人應該也來不及,你到了人事部之後,拿到最近新招聘的人員以及原有人員的職位變動表,把它發一份過來。”

    “好的,三爺,你懷疑他是……”

    “本來只是懷疑,可剛纔偷聽的那個人進來,我已經可以肯定了。”宮聿泓回憶當時的場景,“讓人進來的時候哆哆嗦嗦,看到他立馬就鎮定了一些。而且,他們兩個的眼神交流非常頻繁。”

    “哎呦喂,喬可芮啊,這公司是你的了,房子也是你的了,爲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的女兒?你說要什麼直說就好了,哪怕是要我的命,我也會給你的。”

    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陳可聲音本就穿透力極強,此時哭得撕心裂肺,震得人耳膜發疼。

    喬可芮趕緊趕着出去,只見前臺的幾個小姑娘拼命的攔着她,可是她撒起潑來,幾個穿着高跟鞋的姑娘哪裏是對手?

    保安本來要上去幫忙的,程可直接把領口給撕開了,只要有男性一靠近,她就嚷嚷着人家非禮。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喬可芮站在人羣外面,高聲開口。

    “你以爲我不想好好說嗎?你現在是喬總了,想要見一面難於上青天,不通過這樣的方式,我估計連門都進不來。”陳可到底還要顧及幾分顏面,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指着喬可芮的鼻子說道,“你把我的女兒藏哪裏去了?”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你女兒了?而且,我把她藏起來又有什麼用?難道要時時刻刻看着她,提醒自己有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妹妹?”

    喬可芮拳頭握得緊緊的,宮聿泓站在後面扶着她的雙肩,低聲說道,“你先不要激動,到後面去休息,我來處理。”

    喬可芮看到陳可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宮聿泓給劉思琪使了個眼神,劉思琪拉着喬可芮往裏面走。一見喬可芮離開陳可繼續撒潑。

    “既然沒見人,那就留下來跟我說清楚,這麼躲着像什麼?”

    “有什麼話你跟我說。”宮聿泓大步走到她面前,來自上位者的威壓讓陳可安靜了幾分。

    “我女兒不見了,肯定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

    “我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根本就沒有見到你女兒。人丟了就去報警,然後我們這兒鬧,沒有任何用。”

    宮聿泓示意前臺姑娘送她出去,哪知前臺的姑娘剛湊上去,陳可突然坐到了地上。

    “都知道你宮三爺在京城中隻手遮天,說是讓我去報警,我出了這個門兒還不知道會被你拐到哪裏去?我女兒雖然平時行事張揚跋扈,可除了你們沒在外面結過什麼仇。”

    宮聿泓停住離開的腳步。

    “你要是不放心就直接報警,在這裏等着警方過來也好。但是,如果繼續再長的長了,我只能以擾亂公共治安的名頭,請人協助了。”

    陳可突然崩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了兩分鐘後,她擦擦眼睛給喬鍇打的電話。

    喬可芮此時正靠在沙發上,開了半天的會,她早已精疲力盡,宮聿泓倒了茶過來。

    “要招聘三十個人,明天不一定能完成,咱們要確定優先級,優先派送哪部分小區能夠保證最大的利益。”

    宮聿泓放下茶杯之後有哪兒出的分佈圖,從位置和下單人數多方面進行考慮。

    “喂,爸。”

    “可芮,你妹妹丟了。”喬鍇這話幾乎是從電話那頭衝過來的,“陳可她現在應該在你的公司,她只是太緊張了纔會去找你的麻煩……”

    “我知道了,還有事嗎?”喬可芮不願意想剛纔發生的事。

    “你知道你妹妹在哪嗎?”

    喬可芮沒說話,儘量控制着自己的脾氣,沒有得到對方的答覆,喬鍇慌了,手足無措道,“我不是說你帶走了,他是想說你要是知道她的下落,就給我打個電話。我知道你們兩個感情不好,可她到底是你妹妹。”

    喬鍇說話的聲音不大,宮聿泓聽不到說話的內容,可看喬可芮的臉色,知道事情不好,走過來接過的電話。

    “叔叔,”

    一聽是宮聿泓的聲音,喬鍇更加忐忑。可忐忑歸忐忑,對女兒的關心還是佔了上風。

    “宮總,我女兒不見了,你和可芮若是得到她的消息,麻煩通知我一下。”

    “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掛電話了。”宮聿泓收起手機,對喬可芮道,“他只是心急,沒有別的意思。”

    “阿聿,不用安慰我,他是有這個意思的。這個電話算是試探吧,試探我是否知情。”喬可芮換了個姿勢,靠在宮聿泓的肩膀上。

    “從我媽去世開始,我們兩個的隔閡已經產生了。現在看起來和睦,但是早就回不到之前了。”

    “可芮,”這個時候再多安慰的話都是無用的,宮聿泓伸手摟着她,給她陪伴。

    “阿聿,你幫我出去看看,看陳可是否還在,如果在,就告訴她,我真的沒見過,讓她離開,如果不在就算了。”

    “好。”宮聿泓剛要起身,又被喬可芮拉住,“算了,不相信我的人解釋的話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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