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去把夏老闆那毒藥拿過來。”
“小姐……”
“瑤兒,你糊塗。”
縣令這次是真的急了,他知道瑤兒向來是個重情義的人,現在夏老闆在這裏出了事,她心裏肯定不好受。
想了想,縣令便開口了。
“瑤兒放心,爹一定會給夏老闆一個公道。”
說着,轉眼看向小翠。
“小翠,你清楚那簪子是誰的嗎?”
“老爺,方纔好多下人都見過那簪子了,都說,那簪子是,是……”
“是誰的?”
“是二夫人院裏,王大娘的簪子。”
聞聲,縣令心頭一顫。
又是二夫人?
見到縣令有些猶豫,瑤兒看了縣令一眼。
“爹,我知道您跟二孃這麼多年,感情都非常好,而且二孃把府上都打理得井井有條的,相信二孃之前也不清楚,夏蓮花和王氏竟然這種人,爹若是能早日除掉夏蓮花和王氏,也能避免二孃到時候遭人陷害了。”
聞聲,縣令心裏也明白,瑤兒這是在爲他着想,給了他一個臺階下,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理由不處置她們的?
“來人!”
“大人。”
“去把夏蓮花和王氏帶到公堂上去,開堂!”
“是!”
瑤兒這才放心的勾了勾脣。
就這樣,王氏和夏蓮花一臉茫然的被帶到公堂上去了。
兩人跪在公堂上,看着周圍圍着好多官差,心裏總也有幾分害怕的。
縣令一身官服,一臉嚴肅的上了公堂。
“大膽刁民,你們可知犯了什麼罪?”
王氏趕緊扣頭。
“大人,民婦不知。”
縣令一拍驚堂木,瞪着雙眼看着王氏。
“大膽!我縣令府念你和夏蓮花日子過得清苦,便讓你們來府上做個打雜的,你們不僅不知恩圖報,還妄想陷害本官的客人,王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大人,民婦,民婦……”
“大人,還請大人明察,我和我娘向來感念大人收留,又怎麼會在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害人呢?誣陷,一定是有人誣陷。”
不等王氏說完,夏蓮花立馬開口了,接着王氏也趕緊點了頭,但是臉上卻是一臉的心虛。
別看王氏平時挺囂張,真正遇到什麼大事了,可不就是一個紙老虎?
縣令心頭的火氣一下衝了上來。
“誣陷?還敢嘴硬,本官就讓你們好好瞧瞧,到底是不是誣陷。”
說着縣令轉眼看向一旁的捕快。
“來人,將證據呈上來。”
“是。”
證據?什麼證據?
王氏一下慌了,轉眼慌忙看向夏蓮花,一雙手緊緊的抓着夏蓮花,一臉的着急。
“蓮花這可咋辦?肯定是娘那個簪子。”
夏蓮花趕緊擰着眉頭示意王氏不要開口,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兩句。
“等下不管什麼情況,你都不要承認那簪子是你的,不然咱們小命就不保了!”
“好,好。”
這會兒王氏也只能聽夏蓮花的,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捕快就把瑤兒帶了上來,瑤兒跪在大堂上,給縣令行了禮。
縣令見到上來的是瑤兒,愣了一下,本打算問她怎麼來了,突然發現這裏是公堂,也不好說話,便沒問。
本來說好讓小翠把東西送過來的,可是瑤兒擔心,還是要親自來辦這事兒比較好,畢竟現在夏小麥還在牀上躺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她一定要爲夏小麥做點事情纔行。
“大人,這簪子就是證據。”
說着,瑤兒便將那簪子拿了出來,捕快接過去,放在縣令面前。
見到那簪子,很明顯,王氏的臉色都變了,雖然夏蓮花也有些心慌,不過看上去倒是比王氏淡定不少。
縣令拿起簪子看了看,隨即看向王氏。
“王氏,這簪子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