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吳老闆寒暄過後,吳老闆便離開了,夏小麥他們便也正式將六點上面的牌匾下來下來,這家酒樓便正式停業了。

    做好了這些,夏小麥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裏面,一下午的時間,便將酒店的設計圖畫好了,她將設計圖交給二柱,二柱拿着設計圖便去找到了裝修團隊,夏小麥的酒店也正式開始裝修了起來。

    “嫂子,老先生的信到了。”

    這天,夏小麥正在她的小書房裏面寫着新店的菜單,倩兒便拿着一張信封跑了進來。

    夏小麥聽見這話,眼睛一亮,心裏便高興了起來。

    她接過倩兒手中的信就直接打開看了起來,裏面說了除了問候的話,便是告訴夏小麥他在京城這邊有一個師弟,姓徐,現在在京城的濟世堂坐診,如果夏小麥有需要的話可以去找他,同時這個裏面還有一封老先生寫給他師弟的信。

    太好了。

    她看着信的內容,心裏非常高興,之前她也在犯愁他們這個酒樓沒有大夫坐診的話,效果會大折扣,老先生的這一封信可真的來的及時了。

    酒樓還是五天就裝修完成了,前天劉星辰也正式去了京城的駐軍處正式上任,兩人就都各自忙碌了起來。

    夏小麥將菜單寫好之後,便帶着倩兒跑了出去,準備去找那個徐大夫,想請他去他們酒樓坐診。

    他們已經打聽過了,濟世堂就在正北街裏面,這個濟世堂也是京城裏面比較有名的醫館了,裏面光是坐堂的大夫就有三個,徐大夫就是裏面是一個,徐大夫醫術也很好,在京城裏面也是比較有名的。

    兩人一路走來,剛到藥店門口,就看見了一行人擡着一個大腿上面被割了一個很大的的口子的人往裏面跑,那個人不停的呻吟着,大腿上的鮮血直流,看起來就很恐怖。

    兩人連忙將路讓開,看着他們着急的跑了進去。

    “大夫,大夫,快來救命啊。”

    那個男人旁邊的一個女人一進去後就看着醫館裏面的大夫大叫道。

    一個大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着男人的傷口,眉眼皺了皺,連忙叫藥童拿止血散來。

    他們將男人放在醫館的榻上,大夫接過藥童手中的止血散就往男人的傷口到,可是傷口實在是太大了,藥粉倒在上面一下子就被血衝散了,藥粉基本上就沒有用。

    “徐大夫,您快救救他啊,這血還止不住怎麼辦啊。”

    那個女人看着藥粉沒有作用更加着急了,連忙上前拉着大夫的袖子,看着她叫道,神情非常激動。

    這個就是徐大夫?

    夏小麥看着那個女人這樣稱呼那個大夫,就看了過去,之見這個大夫看起來跟老先生年齡差不多,人看起來顯得比較嚴肅。

    他看着自己被拉着的袖子,微微擡手扯了扯,卻是沒有一點辦法,他就讓跟着女人過來的人將她拉開,他看着傷口微微沉思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

    “這個傷口太大了,簡單的包紮沒有什麼作用,寧川,你去將我的藥箱那過來。”

    他說着,就轉身看着一旁的藥童吩咐道。

    藥童聽見他的話,連忙轉身就跑,沒一會兒就提着徐大夫的藥箱跑了過來。

    徐大夫打開藥箱,拿出裏面的一個特質的帶着彎勾的針,和泡在一個裝酒的小瓷瓶裏面的線,看着那個男人的家人說道。

    “我現在要幫他將傷口縫合起來,應該會非常疼,你們要用這種方法嗎?”

    縫合術?難道是老先生告訴他的,那麼看來徐大夫也知道自己了,讓她來我酒樓坐診的機會應該會更加大吧?

    夏小麥心裏不禁有些歡喜了起來。

    “什麼?縫傷口?哪有這樣治的啊,那不要把人活活疼死啊,不行,絕對不行,你快幫她服藥止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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