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家的人這種反應,非常堅決的決絕徐大夫的縫合術,徐大夫便就不勉強了,只能嘆了口氣,將剛剛拿起來的針線再次放進了要想裏面。
這個時候,另外的一個大夫看着徐先生的動作眼睛轉了轉,連忙跑了過來,看着徐大夫沉聲說道。
“這這個方法使用過嗎?這個時候竟然還磨磨蹭蹭的,讓開,我來。”
他說着,就將徐大夫擠到一旁,自己跑了過來,先拿出銀針在他腿上的一個穴道上面紮了上去,等到血止住了便將止血散繼續往傷口上面倒,然後便拿起紗布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那個男人的家人,都鬆了口氣,眼裏滿是欣喜。
而一旁的徐大夫卻是看着這一幕搖了搖頭,眼裏有些不認同。
那個大夫看着血止住了,他的眼裏有些得意,眼睛往徐大夫那邊瞟了一眼,帶着淡淡的不屑。
不行的。
夏小麥看着那個傷口這樣包紮,微微搖頭,心裏覺得這樣的包紮一定會失敗的。
果然,在那家人興奮的注視下,那個大夫以爲沒有問題了,便將銀針拿了下來,下一刻,鮮血再次染紅了白色的紗布,鮮血再次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不是止住了嗎?楊大夫,您快看看啊。”
那家人看着傷口還在留學再次慌了起來,那個女人一下子一下子抓住了那個楊大夫的手,看着他大聲的叫了起來。
“這……放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這不是我接待的,你們還是找徐大夫吧。“
那個楊大夫看着自己的這個方法沒有用,心裏也有些慌亂了起來,他一把打開那個女人的手,轉身便離開了這一塊,將這個病人再次交到了徐大夫手上。
夏小麥看着這一幕,心裏萬分鄙視着這個楊大夫,剛剛明明就是瞧不上徐大夫,現在自己沒有辦法了就撒手走人,這樣的人,怎麼還能當大夫。
“他的傷口太深了也太長了,用藥粉這件簡單的包紮真的沒有什麼效果,而且就是血止住了之後的恢復也需要太長時間了,你們自己快點商量吧,要不要用我的這種方法,他的血已經流的太多了,你們快點做決定,”
徐大夫看着他們說道,隨後便不在說什麼了。
這種方法也是他的師兄寫信告訴他的,他只是在兔子,豬肉上面試了試,一直也沒有真的用在人身上,他心裏其實也有些壓力。
那個受傷的男人現在身體現在已經有些發虛了,頭也開始暈了起來,身體一陣陣的發涼。
他能感受到失血過多帶來的痛苦,聽見徐大夫這樣說,便對着家裏面的人點了點頭,那個女人看着自己男人都同意了便咬了咬牙,也答應了徐先生的方法。
“行,徐大夫,那就麻煩你了。”
徐大夫點了點頭,拿起銀針便在他的大腿上的穴道上面紮了下去,這樣也能適當的緩解一點等下縫針時候的痛苦。
他將線穿好,眉頭微皺,有點猶豫了起來。
一個是他不會針線,二個是第一次在活人身上試,還真有點不知道怎麼下手。
“徐大夫,我能來幫您嗎?”
夏小麥看着徐大夫的猶豫,想到他恐怕只聽說過這種方法,應該沒有試過和看過,便忍不住出聲說道。
大家聽見下下買的聲音,轉過頭來看她,一看見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臉色便有些不好了,那個女人更是皺眉大聲的對着夏小麥呵斥了起來。
“搗什麼亂,沒看見徐大夫在救命嗎?你能幫什麼忙,快走開。”
而徐大夫看着夏小麥,微微思索了一下後,帶着不確定的問道:“你是我師兄提起的,發明縫合術的夏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