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劉家人乾的真的是謀財害命的勾當,那麼皇上纔不會心慈手軟。
“儘快結束這個案子,至於吳寬和小黑,朕不希望這兩個走出牢房。”
皇上冷漠的聲音響起,眼中的殺機乍現。
“是!”
方東聽出了皇上語氣中的肅殺之氣,趕緊低頭應是離開。
方東離開之後沒多久,關總管便通報慕王爺求見。
“兒臣拜見父皇。”
慕王爺恭敬行禮。
“起來吧,案子審的怎麼樣了?”
皇上裝作不知情的問道。
慕王爺站起身,緩緩的將聽到的審案過程講與皇上聽。
“哼!好一個文子川,昨日朕已經命關總管親自去敲打他了,他居然還把事情處理成這樣!”
皇上聽完,有些不滿文子川。
“父皇,兒臣以爲,這個文子川只不過是想明哲保身,所以才……”
慕王爺猶豫着說道。
“哼,一個個出了事就只會明哲保身!好啊,好啊!”
皇上咬着牙說道。
“父皇息怒!”
慕王爺見皇上如此,有些畏懼的下跪。
“皇上,太子求見。”
關總管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
“不見!”
皇上正在氣頭上,惱怒的說道。
“太子,皇上這會兒正在聽慕王爺彙報事情,沒有時間見您。”
關總管恭敬的對太子說道。
“老三?關總管可知,父皇與三弟在討論什麼事情?”
太子有些驚詫。
“哦,好像是在說今‘膳禾館’的事情,慕王爺去旁聽了,回來向皇上描述堂審的過程。”
關總管也不隱瞞。
“是嗎?那我還是明天再來向父皇請安吧。”
太子臉色微變,轉身打算離開。
“太子,你來給父皇請安嗎?”
慕王爺恰巧出來,便跟太子打招呼。
“三弟,多日不見了。”
太子有些敷衍,心裏已經想着別的事情了。
“太子可知我來見父皇爲何?”
慕王爺蕭亦傑意味莫名的笑了笑。
“哦,三弟願意告訴我嗎?”
太子也笑了起來。
“父皇讓我去了一趟京兆尹衙門。”
慕王爺故作神祕。
果然,他在太子笑臉上看到了一絲裂痕。
“京兆尹衙門?是爲了?”
太子還算給面子,面對慕王爺的故弄玄虛也不惱怒。
“今日文子川開堂審‘膳禾館’的命案,父皇讓我去旁聽。”
慕王爺臉色稍稍嚴肅了一些,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玩笑了。
“哦?那案子審的什麼結果?”
太子繼續裝模作樣。
“太子,你關心的不是結果,是父皇的態度吧!”
慕王爺直截了當。
太子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這個三弟,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已經變成了陰沉。
“父皇似乎很不高興。”
慕王爺嚴肅的說道。
“因爲什麼?”
太子有些急切的追問道。
“因爲文子川,更因爲‘膳禾館’的命案。”
慕王爺咬重了膳禾館幾個字。
“文子川?哼,膽小怕事,父皇不氣才奇怪呢!‘膳禾館’怎麼了?父皇爲什麼生氣這個命案?”
太子繼續裝糊塗,其實皇上不見他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
“太子這是認定命案與‘膳禾館’有關了?”
慕王爺眉頭一挑,微笑的看着太子。
“我說的是有關,可沒說別的什麼,三弟可不要胡亂揣測啊。”
太子也跟着嘴角翹了翹。
兩隻各懷鬼胎的狐狸。
“太子真的不明白父皇生氣什麼?”
慕王爺打算問這最後一次。
剛剛臨走之時,父皇對自己說了幾句意味深長的話,慕王爺很清楚,自己是必須遵循父皇,向太子表達一下他的憤怒。
太子見他又是這麼一問,心裏已經沒了耐心。
老三這些年,跟自己的關係也算不上好,太子雖然幾次拉攏,可蕭亦傑那種毫不在意的態度讓他很是惱怒。好在蕭亦傑沒有靠攏自己,卻也不與萱王親近,所以這些年,蕭亦傑似乎一直置身事外看好戲,太子和萱王也沒有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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